香蘭絮絮叨叨的說著:“真不明白沈世子想的什麼,為何要跟三小姐和顧長庚那樣的人親近……”
林清眸一沉,冷聲打斷香蘭的話:“走,我們去一趟祖母院里。”
“啊?”香蘭驚訝了一聲,不解地道:“我們早上才給老夫人請過安,小姐現在去找老夫人是何事?”
“為了三日后出府,去蘭若寺替祖母祈福。”
香蘭快步跟上林清,在心中反復想了幾遍,才恍然想明白林清的意思。
……
柳園。
明日能和沈斐、顧長庚出府,前往蘭若寺的廟會,林清淺高興不已,甚至難得開始挑起了裳。
“小姐這件朱長如何?”
林清淺搖了搖頭,在眾多中掃了一圈,挑出一件蓮青的織錦長,“明日出府,就穿這件吧。”
春夏點頭贊許道:“小姐眼果真好,這件淡雅清新,小姐穿了定會好看。”
“好了,就你甜,拿下去放好吧,記得明日荷包也要帶上,到時候我給你們買好吃的!”
“額……”
春夏略微無語的表,小姐啊,你能不能別一提到吃的就雙眼放?
提起荷包,旁邊的秋冬忽地想起
了什麼,從袖中拿出了一個淺的荷包,道:“小姐,你上次繡的鴛鴦戲水,奴婢幫你制了荷包,你看如何置?”
林清淺不假思索地道:“我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才繡出來的荷包,自是要給我自己用!”
“小姐,你確地你要用嗎?”
“當然,我……”林清淺目落在秋冬手中的荷包,話截然而止。
忽覺上次顧長庚說是鴨子,都是往好的說了,荷包上面繡的分明是兩坨分辨不出是何的東西,勉強能瞧出鴨子的形狀,可一只頭是歪的,另一只頭比子還大。
林清淺角搐了一下,還未制荷包時,分明還看得過去,為何如今,這麼的……不堪目了?
林清淺尷尬的輕咳一聲,道:“算了,我如今的荷包新的,尚未破舊,浪費可恥,用壞了再換吧。”
春夏秋冬對視了一眼,強忍著笑意,應道:“是,小姐。”
秋冬又問:“那這個荷包,奴婢先幫小姐收起來放好嗎?”
“哦,你放下吧,等會我自己放好。”
林清淺心道:丑的不堪目的荷包,才不要留著丟人,找機會扔掉。
秋冬放下荷包出了臥房,不到半盞茶的功夫,便又回來敲門:“小
姐,顧公子來了,可要請他進來?”
“長庚哥哥?”林清淺疑了一聲,連忙道:“快讓長庚哥哥進來吧。”
“是。”秋冬推開門,轉道:“顧公子,請。”
顧長庚邁步進了屋,林清淺見了,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出笑意,道:“長庚哥哥,坐。”
顧長庚輕輕“嗯”了一聲,坐下,才又問道:“長庚哥哥來找我,是有事嗎?”
“沒什麼,不過想起明日要去蘭若寺,想先跟你說一聲,明日廟會必定人山人海,你要跟在我后,莫要走散了。”
林清淺吐了吐舌頭,俏皮地道:“我又不是三歲孩,怎麼?長庚哥哥害怕我會走丟了不?”
顧長庚面容清冷,眼睛里暗藏一寵溺,“謹慎些,總是沒錯的,再說了,蘭若寺不比普通寺廟,你凡事需小心,莫要莽莽撞撞惹出了什麼事。”
林清淺眨了眨眼睛,好奇地問道:“不比一般寺廟,難不這蘭若寺中有什麼得道高人?”
“蘭若寺中得道高僧自是有的,創建蘭若寺的第一任住持是皇室中的一位親王,加上每年皇上都會前往蘭若寺吃齋念佛幾日,憑借這層關系,蘭若寺百年來,無人敢不敬。”
顧長庚想了想,又道:
“而如今的住持,凈空大師批命從未錯過,據說他當年見了皇上,給皇上批命說其乃帝王命格,當時無人相信,直至皇上坐上了皇位,人們才不得不信,后來有人花費黃金千兩相求凈空大師批命,都被凈空大師回絕了,稱只為有緣人批命。”
林清淺小臉出若有所思的表。
這個凈空大師聽起來玄乎的,若將自己況告訴他,他可有辦法讓自己回到現代?
見林清淺沉默不語,顧長庚道:“怎麼了?”
林清淺猛地從思緒中回神,隨口應道:“沒事,沒事……就想覺得長庚哥哥多慮了,像凈空大師那般的得道高僧,想必不你我不會輕易見到,哪能有機會莽撞惹事啊。”
“還是小心些好。”
“好好好……我知道啦,會牢牢跟在長庚哥哥后,不會跑的。”
兩人閑聊了幾句,顧長庚目忽然落在了桌上放著的荷包,問道:“這是誰的荷包?”
“這,這……”
林清淺眼神閃爍,正想扯一個說法忽悠過去,還未想到,顧長庚就想起來了,道:“你前陣子繡的鴛鴦戲水的荷包?”
被當面認出,林清淺一臉挫敗的表,有氣無力地道:“不錯,正是我前陣子繡的荷包,長庚哥
哥,你想笑就笑吧,反正我打算拿去扔掉了。”
顧長庚眉梢微挑,“為何要扔掉?”
林清淺看了一眼那個丑的不堪目的荷包,幽幽地道:“先前長庚哥哥說像鴨子,都是往好里說了,我看分明就是……四不像。”
顧長庚強行下彎起的角,“其實也還好,沒你說的那麼丑。”
林清淺呵呵一聲,權當顧長庚在安。
“沒關系,反正扔了就好,也不能拿來當荷包,否則拿出去別人一問,是誰繡的,我得多丟人。”林清淺將荷包隨手丟回桌上,眉頭微蹙的看向門外,嘀咕道:“春夏怎還沒泡茶過來?”
林清淺站起來,道:“長庚哥哥,你在屋里等等,我出去看看,正好昨日祖母送了桂花糕,我記得你喜歡,我讓春夏拿些來給你嘗嘗。”
“好。”
……
一個時辰后。
顧長庚見天不早,便回籬園去了。
林清淺吩咐春夏秋冬準備熱水沐浴,坐于桌前等候,喝了一杯清茶,隨意瞥了眼,忽地發覺,方才放在桌上的荷包不見了。
林清淺彎腰在桌下找了找,沒找著,滿臉疑,自言自語地道:“怪了,我記得是放在桌上,怎就不見了?”
p>不過轉念一想,并未放在心上,“算了算了,反正要扔掉的,興許是我剛才拿出去隨手扔掉,然后忘記了。”
畢竟丑的不堪目的荷包,掉地上都沒人撿,更不會有人要。
給讀者的話:
哈哈哈,猜猜這麼丑的荷包,誰拿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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