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喊大的,自然就是福哥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認識於向傑的。
不過於向傑常年在基層公安機關工作,唐有福這樣窮兇極惡的匪徒,派出所那是常客,認識於向傑倒也在理之中。
但是很明顯,於向傑對他並沒有什麼印象,只不過鄧子豪這個名字,讓於教導略略一驚。
在平安市,這幾乎是大多數人的“條件反”。
鄧子豪實在是太有名了。
在普通人心目中,如果平安市有黑社會,那就非鄧子豪莫屬。
這個人,在許多人心裡,就代表著黑惡勢力。
然而,在於向傑眼裡,鄧子豪的份,絕不那麼簡單,他上的環太多了,什麼委員,協會主席,名譽主席之類頭銜一大堆。
是區裡,市裡領導的坐上嘉賓,甚至在不省領導面前,都有座次。
之所以鄧子豪能如此牛,原因倒也簡單。
他有錢!太特麼的有錢了!這年頭,幹什麼最有錢?
開礦!平安市就是礦老闆扎堆的地方。
如果要給平安的礦老闆排個座次,像水泊梁山聚義廳的一百零八條好漢一樣,那不管怎麼排,鄧子豪都絕對可以排進前五名,甚至是排進前三名之。
還有人說,鄧子豪是平安市的第一煤老闆!總之這個人不但相當有錢,而且行事非常高調,公然宣揚過“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不明真相的人還以爲他纔是平安市的一把手呢。
對於向傑這種“瞭解”的人來說,鄧子豪真是得罪不起的。
但那也只是對鄧子豪本而言,肯定不包括唐有福在。
倘若任何一個人,自稱是鄧子豪的馬仔,就可以嚇住派出所教導員,那就太誇張了,於向傑真要是那麼沒水平,也爬不到今天的位置。
千萬不要小看區區一個派出所的二把手,不管是誰,能混到這個位置,都不簡單。
“閉!”
於向傑臉一垮,雙眼狠狠掃了過去,怒喝一聲。
“鬼什麼?
這裡是派出所!”
“不管你是誰,犯了事就給老子老實點,不然有你好的。”
這幾句話說得義正辭嚴,甚至就有聯防隊員不住喊了聲“好”,覺得很提氣。
當小兵的,不怕苦不怕累,甚至也不怕傷不怕犧牲,就怕領導是熊包蛋。
想想看,大傢伙拼死拼命,累死累活抓到的壞人,大人一句話就給放了,還不鬱悶得吐?
於教這話,聽著就帶勁。
“葉九啊,來,把況詳細給我說一下。”
一嗓子喝住了唐有福,於向傑回過頭來,對葉九說道。
不知不覺間,於向傑的臉已經變得十分嚴肅,對葉九的稱呼也從著親熱的“五四”變了連名帶姓的葉九。
葉九甚至從於教導員的眼裡看到了一抹藏得很好的張之。
據於向傑的經驗來判斷,這個唐有福還真的不一定是在虛張聲勢,有可能確實和鄧子豪有點關係。
那這個事就必須要認真對待,千萬開不得玩笑。
據於向傑所知,單單他們關區分局,就至有兩個同事,是因爲得罪鄧子豪而倒了大黴的。
甚至有人說,連他們關區的一把手,在鄧子豪面前都恭恭敬敬的。
也不知道這個傳言是真是假。
但於向傑是寧願信其有不願信其無。
葉九倒也理解於向傑的擔心,在外人眼裡,公安人員威風凜凜,實則於向傑也不過是個底層小人而已,拖家帶口的,是家裡的頂樑柱,他要是因爲得罪鄧子豪而被擼掉教導員職務,對整個家庭來說,都是不能承之重。
不像他葉九,孤家寡人一個,不要說老婆孩子,連朋友都還沒影兒。
慢著,我,我好像有朋友……忽然間,一個人的模樣猛地浮現在葉九腦海之中。
這是我老婆!葉九莫名其妙地就有了這麼個念頭。
可是,老子明明單啊,沒朋友啊,哪來的老婆?
這特麼的肯定是莫名其妙多出來的那一段記憶在“搞鬼”,假如真的是自己未來的記憶忽然進了本時空的腦海之中,那準確來說,此刻腦海中這個人,是自己未來的老婆……好吧,是有點了。
葉九甩了甩腦袋,將這七八糟的東西給甩了出去,跟在於向傑後,向教導員辦公室走去。
江派出所規模不小,前年新建了辦公大樓和職工宿舍樓,是一個獨立的小院,從江街道辦事搬了出來。
辦公條件還算不錯。
每一位所領導,都有自己單獨的辦公室,他們刑警組,也有獨立的辦公區,地方還比較寬敞。
這樣的辦公條件,讓下邊一些偏遠的縣局都眼紅。
“葉九啊,要不你先去換乾服?”
一進門,於向傑說道。
這就是所長和教導員的區別,相對來說,教導員心思都比較細,對同志們的食住行比較關心。
葉九是單漢,在所裡分配了一間單人宿舍。
擱在以前,所裡沒有擴建新辦公區的時候,可沒有這樣的條件,葉九這種事業編警察,還得和其他同事一間宿舍。
“沒事,於教,我先把況簡單給你彙報一下吧……”葉九知道他心裡著急,笑著說道。
“那……也好,你先坐,我給你搞杯熱茶暖和一下。”
於向傑說著,就忙忙碌碌去燒開水,找茶杯茶葉。
現在雖然已經是五月份,但連續多日下雨,天氣也談不上多麼的悶熱,氣溫還沒上去,大晚上的,還有點涼。
葉九知道他就是這種婆婆媽媽的格,也沒阻止他,徑直開始介紹案。
案說簡單其實也簡單。
“你是說,他們本來是想殺那個的……什麼?
高曉燕?”
於向傑一邊燒開水一邊問道。
“對,就是高曉燕。
然後被我到了,打起來,經過就這樣。”
當然,葉九把自己遭雷劈那一段直接過濾掉了,至於十六年後,平安市公安局刑警支隊正科級偵查員葉九同志同樣被雷劈的景象,更不會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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