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書記的表揚,令得會議室的氣氛變得很好,領導們大都臉帶笑意,朝葉九頷首表示鼓勵。
“小葉啊,我聽說,這個陳甲和錢開心,是你們連夜突擊老寨子抓住的。
你把這個況,詳細彙報一下。”
楊開泰興致地說道。
這同樣也是領導們相當關注的一個事。
在此之前,雪峰市公安局還沒有組織過這樣的“夜襲行”。
不是說警察們沒有晚上行過,不過多數都是在比較悉的環境,而且是“以多打”,圍捕犯罪分子的時候,警方在兵力方面,佔據著絕對的優勢。
像這次深山裡,“以打多”,並且結果如此完的,絕對是頭一回,開先河。
妥妥的特種作戰。
於是葉九又將這個過程描述了一遍。
當然是言簡意賅的,重點突出了李浩民,魯開山等人的作用,對高遠張思睿也不乏溢之詞。
至於他自己,已經沒必要再一次“重點介紹”了。
郎正角微微一翹,出了一欣的笑容。
葉九了。
已經知道怎麼當好一個老大!在此之前,郎正還是有點擔心的。
他毫都不擔心葉九的個人能耐,絕對是出類拔萃的,完全可以鎮得住場子。
甭管怎樣的驕兵悍將,在葉九面前都“跳不起來”。
郎正擔心的是葉九的領導藝。
畢竟要當一個“好老大”,可不僅僅是拳頭就可以的。
這又不是佔山爲王的土匪窩子。
現在看來,連這一點都不用擔心了。
一個肯把功勞分潤給大家的老大,肯定能服衆。
“哈哈,很好很好,非常不錯……小葉啊,這麼說,你們那個特警大隊的班底,已經建起來了是吧?”
楊開泰笑哈哈地說道,似乎對特警大隊的事也是“門清”。
葉九也不否認,連忙說道:“是的,楊書記。
局裡已經有決定,高遠同志將出任特警大隊教導員,和我搭班子。
魯開山,張思睿,李浩民同志,局裡也已經把他們的資料推薦給了我們特警大隊。
都是好樣的,政治素質軍事素質都很過。”
“很好啊,都是非常不錯的同志。
老郎啊,看來這個特警大隊的思路是對的,大有可爲!”
楊開泰略有些興地說道。
郎正笑道:“楊書記,我這是權力下放,特警大隊的事,局黨委只做原則的指導,工作,放手給他們年輕人去幹。
反正有高遠同志和葉九搭班子,我是完全放心的。”
這個話就是很高的評價了,高遠“呼”地站起來,向楊開泰和郎正敬了個禮。
楊開泰點點頭,手示意他坐下,說道:“高遠是很不錯,政治素質過。
軍事素質也不差,和年輕人有得一拼!”
“關鍵時刻,特警大隊這幾位同志鎮得住場子,否則,要解決掉晁建軍團夥,還得再花一番功夫。”
局領導們紛紛點頭附和。
如果說在此之前,對於立特警大隊還有人心裡頭有不同看法的話,那麼現在這個意見算是已經完全統一了。
誰葉九這一仗打得那麼漂亮呢?
“這個案子算是完的破了,就是一二八那個案子,又斷了線索……”一位局領導有些憾的說道。
楊開泰眼葉九,問道:“小葉,一二八黃金失竊案,你們找到什麼線索了嗎?”
雖然現在大家都認定,一二八黃金失竊案肯定和張鐵漢有關,從陳甲,錢開心,丁曉奇那裡繳獲到的贓中,經過金礦公司技人員的檢測,確定是去年一月二十八號失竊的那批工業黃金。
可是張鐵漢和龍雪華都已經死亡,線索再次中斷。
這樣重大的刑事案件,要偵查終結,可不能憑猜測推理,而是需要過的證據。
葉九搖搖頭,說道:“楊書記,沒有直接證據……但是陳甲和錢開心對這批工業黃金的來源,有過代。
他們在殺害龍雪華之前,詢問過黃金的來源。”
“哦?
他們是怎麼代的?”
“據陳甲和錢開心代,龍雪華跟他們說,這批金子,是老公從煉車間搞出來的。
的過程,龍雪華沒說,只說是那天全公司開年終大會,每個幹部職工都要參加。
當時唯一能夠在外間活的,只有張鐵漢他們保衛科和經警隊的人,他們負責巡邏。
武警戰士只負責定點區域的保衛。”
“所以我們推測,張鐵漢應該就是利用了這個機會,把黃金從煉車間搞出來。
因爲他份特殊,而且非常清楚金礦公司保衛措施的,所以他要把這些金子從車間帶回家,遠比其他職工要方便得多。”
金礦公司的保衛工作,其實並沒有外人猜測的那麼嚴,尤其是部職工作案,更是比較難以防範。
同樣是雪峰金礦公司,前些年一個普通職工,就能通過在手套裡,服隙中量攜帶的方式,盜出幾百克黃金。
張鐵漢爲保衛科長兼經警隊長,條件可是比那個普通職工要便利得多了。
而且事後他還不被重點懷疑。
第一批被排除的嫌疑對象就有他。
楊開泰點了點頭,說道:“小葉啊,你們辛苦了,這個案子破得很帶勁。
不過一二八那個案子,也不能就這麼擱下。
雖然當事人都已經死亡,可還是要儘量把案復原……有了這麼明確的線索,相信肯定能找到當時作案的蛛馬跡……”“是,楊書記!”
葉九答應得很乾脆。
當時金礦公司開大會,能夠在外間自由活的,可不僅僅只有張鐵漢一個人。
按照金礦公司的相關規定,保衛科和經警隊在全廠巡邏時,必須是兩個人以上一組的,不允許單獨行。
張鐵漢爲保衛科長,明面上他也必須要和至一個以上的同事同時行,作案的時候,他得有一個理由,把這個同事支開。
否則的話,他的嫌疑就太明顯了。
通過對這個過程的調查,應該還是有機會復原案發經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