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撒謊啊！”王小飛的聲音也高了起來，眼可見更慌張了，“那、那有可能是我記錯了！我、我再想想......好像，好像那個紅鬼的確有眼睛，沒有手......”

曹岑岑立馬追問。

“那鬼的眼睛是什麼？你還記得嗎？”

王小飛用眼角余看向兩人，試探道：“好像......是紅的吧？還是......白的？”

“所以，到底是紅還是白？”曹岑岑瞇起了眼睛，“王小飛，你到底有沒有見過那個紅鬼？”

王小飛結結了起來。

“我、我......哎呀，我的頭怎麼忽然有點暈？我現在什麼也想不起來了，我要休息！”

他著太，眉頭皺，看上去真要暈了似的。

曹岑岑哼了一聲，顯然不信，但并沒有拆穿他。

畢竟只是個還在上小學的孩子，兩人沒有再繼續問。盛楚兮親自送他回到房間，扶到床上。

“既然頭暈，那就好好休息。”

向門口走了兩步，盛楚兮忽然轉過，正好看到王小飛著脖子觀察，全然沒有頭暈的跡象。

對上視線，他趕按起了太，里嚷嚷起了“頭好暈”。

盛楚兮不由好笑。

“王小飛，我再問你最后一個問題。”

王小飛苦著臉，央求道：“盛楚兮姐姐，你就饒了我吧！我的頭真的很暈的，實在是回答不了你任何問題了。”

盛楚兮：“放心吧，這個問題跟紅鬼的樣子沒有關系。”

王小飛好奇道：“那你想問什麼？”

盛楚兮：“我聽李的孫子說，前段時間，你們家丟了好幾只。你還記不記得，每次丟的當天，村子里有沒有人遇見紅鬼？”

王小飛努力地回憶了起來。

“好像......有吧？我記得不是很清楚。盛楚兮姐姐，這件事跟紅鬼有什麼關系嗎？”

盛楚兮笑了笑：“或許有，也或許沒有。”

著王小飛稚氣的臉蛋，忍不住上手了。

“小家伙，你好好休息吧，這次我是真的走了。”

王小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盛楚兮姐姐慢走。”

......

回去的路上，眾人討論起剛才的事。

鄒瀚還是滿頭霧水：“剛才，小兮為什麼要說，我們看見紅鬼的樣子了？曹岑岑還說什麼有眼睛，沒有手......你們倆這是唱的哪一出？”

“嘖，你跟小兮也認識這麼長時間了，怎麼一點默契都沒有呢？”曹岑岑翻了個白眼兒，“你沒看出王小飛不對勁兒嗎？我們那麼說，是為了詐他。”

“啊？詐他？”鄒瀚更茫然了，“你們的意思是，王小飛之前撒謊了？他本沒有遇見紅鬼？可是，他為什麼要撒謊？這對他有什麼好？”

曹岑岑起蘭花指，恨鐵不鋼地點了點鄒瀚的額頭。

“我看你有一天要是死了，就是被笨死的。”

萬元偉看向一直在沉思的盛楚兮：“小兮，你是不是有什麼頭緒了？”

盛楚兮點了點頭。

“不過，目前只是猜測，還需要進行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