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還不算真的拿下蓉城。
雖然殺手門被我清理乾淨了,也幫助金巧巧奪回蓉城的統治權了,但是殺組還未正式駐,還未滲到方方麵麵。
以及一件最重要的事:幫助南王抹除蓉城的通緝令。
耿直之前說過,這事局裡決定不了,得要市委領導開會才行。也就是說,這事需要金巧巧親自主導,或是等殺組徹底駐才行。不過,金巧巧現在的狀態不是很好,不太方便和提這些事,當然我也並不著急,我纔來蓉城多長時間,滿打滿算也就半個多月,能到這步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回首整個過程,簡直是個奇蹟。
先是救下師爺等人,幫我招兵買馬、藏舊部,接著又將金巧巧拉到我這邊來,還無意中到了駐守眉山的趙虎,並且功升級地階下品,最終共同完了這個目標。
這其中有我自己的努力,有往日的人脈,也有出奇的運氣。
所以你看,但凡能夠功的人,總是離不了這幾點的。
局麵已經穩定,隻要守好蓉城,殺手門是不可能進來的,所以趙虎先回去了。當然,我和趙虎還保持聯絡,一來酒中仙暫時不在,二來我也方便瞭解蜀中其他地區的一些況。
趙虎一回去就給我打電話,說整個蜀中,乃至殺手門都炸鍋了,大家都知道殺組的小南王來了,並且功占領蓉城。
冇人知道蓉城是怎麼被拿下的,更冇人知道獨臂刀、花劍客、小王爺是怎麼死的!
“張龍,你在殺手門快被吹神了,好多人現在簡直是談你變啊!”趙虎在電話裡興沖沖地給我講著:“好多人提議把你給拉過來,說殺手門要是有了你,江山才能穩固,否則再這麼下去,殺手門就要完了!”
我也哈哈大笑,說承蒙殺手門這麼看得起我,不過我一輩子都不會加殺手門的。
不過趙虎又說:“你也彆得意,不是所有人都這麼想的,更多的人對你喊打喊殺,說要把你給宰了呢!你在我們殺手門的‘必殺榜’上,賞金已經達到兩千萬人民幣了,你小子以後出門的時候小心點吧,說不準暗箭就從哪裡放出來了!”
這當然不是開玩笑的。
兩千萬的賞金,足夠老乞丐這個級彆的人都心了。
於是我也嚴肅地說:“好,我會小心。”
雖然整個蜀中乃至整個殺手門都十分震撼,“奪回蓉城、殺掉小南王”的呼聲也比比皆是,不過耿直也很給力,嚴防死守,不給殺手門一點機會。就算有點網之魚,也會被殺組和金玉滿堂的人迅速發覺,然後擊殺。
總之,在黑白兩道團結一心的況下,想要侵一座城市絕對難上加難。
三天之後,局麵徹底穩定下來,蓉城周圍一些市區雖然虎視眈眈,但是冇人能進得來,蓉城十分安全。當然,我們的人也非常累,大家都是二十四小時連軸轉的,各個路口、車站嚴防死守,但這在我看來十分值得。
在金家的後院裡,一座陵園被開辟出來,一共一百零七個墓,埋葬了一百零七個護金軍,一百零七個墓碑森然立。
當然,金巧巧肯定不會害怕,這些護金軍就是死了,也會繼續保衛的。
這也是金巧巧刻意而為之的。
在葬完護金軍後,我和金巧巧在書房裡談了很久。
就像我們之前商量好的,殺組會駐蓉城,滲到各個行業,方方麵麵。甚至,我還想把龍虎商會的分部也開過來,當初可是立過豪言壯誌,要讓“龍虎出征、寸草不生”的名號響徹整個蓉城的,現在也是時候實現了。
我向金巧巧保證,金玉滿堂的大當家永遠是,殺組隻是起到一個輔助的作用,殺組員從上到下都會非常地尊重。
當然,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抹除張人傑和羅子殤在蓉城部的通緝令。
提到這兩人的時候,我能察覺到金巧巧的眼神變了變。
畢竟,殺死爸是張人傑下的命令,羅子殤執行的,金巧巧可以不再想著報仇,但也不能做到寵辱不驚。
不過很快,金巧巧就平靜下來。
“好,先辦哪件事?”
通緝令、殺組,還是龍虎商會?
我說:“通緝令吧。”
金巧巧拿起手機,撥出去好幾個電話,打給好幾個相關領導,其中包括耿直,要求他們辦這件事。
打完電話以後,金巧巧對我說:“明天上午,市委會開會的,當然隻是走個過場,最終肯定會抹除南王和羅子殤的通緝令。”
我站起來,說了一聲謝謝。
金巧巧點了點頭。
我猶豫了下,問:“你不問我為什麼嗎?”
“冇必要,那天我都聽到了。”
我想起來,在眉山的第二天,我和趙虎在房間裡談話的時候,曾提到過南王和我二叔的事,金巧巧就在衛生間裡,聽得一清二楚。
知道南王就是張人傑,也知道南王已經到了一個完全無法企及的高度。
不管是出於無力還是出於對我的信任,能做到這步,我都很謝。
第二天,我親自來到市委開會的地方,在門口等著結果出來。
會議從早晨八點開到中午十二點,最後大家一致通過,決定取消張人傑和羅子殤的通緝令。原因倒是十分簡單,因為這兩人已經是國家s級的通緝犯了,冇必要了子放屁,在蓉城也弄一份通緝令出來。
倒是有理有據。
其實我也好奇的,南王都是國家s級的通緝犯了,乾嘛還在乎某個省會的通緝令呢?不過南王冇和我說,我也冇有過問。南王說抹除了這個通緝令,會方便他許多行,姑且相信這個說法,畢竟南王整天到跑呢,就是冇有來過蓉城。
而且,說是s級的通緝犯,南王、羅子殤、春爺卻都能在天城自由行,實在讓人捉不到底是咋回事。
總之,從今天起,在蓉城警方部的通緝排行榜上,張人傑和羅子殤長達十多年的第一、第二,終於消失不見。
當耿直通知我這個訊息時,我的心當然樂開了花。
我辦到了,終於辦到了!
當耿直遞給我那份蓋有市委和公檢法大印的公函時,上麵清清楚楚記載,取消張人傑和羅子殤的通緝令,我幾乎要跳起來,拿著檔案看了又看。
耿直再次無比慨地說:“記得你剛來蓉城時,就跟我說想拿下蓉城,還想取消你爸的通緝令,但是我對你嗤之以鼻,認為你絕不可能辦到,現在看來是我低估你了……果然老話說得對啊,虎父無犬子,隻有張人傑才能生得出你這樣的兒子!”
我在心中暗暗吐槽,這個耿直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我不是南王的親兒子,我這輩子最糾結的就是這個事了,耿直還老提、老提,真是我無語!
但說實話,如果南王哪天能我一聲兒子……估計我能開心地飛起來。
——真的,彆看我平時,說認不認我都無所謂,我倆本來就沒關係什麼的,但心底裡總是會有那麼一丁點的。
包括這次過來蓉城,除了一心一意救我二叔以外,也有那麼一丁點想為南王做點事的心思。
手捧公函,離開市委大樓,我立刻給南王打了一個電話。
上次在杭州時,他給我留下了手機號碼,讓我有事的時候可以聯絡他。作為他親封的小南王,這點特權還是有的,我也不會和“親”聯絡到一起,所以我隻將這當做工作,除非真的有事才聯絡他,平時不會給他打電話的。
現在就到了“有事”的時候。
之前我和藍凰、孟晚榮這些人流,知道南王平時非常的忙,總是全國各地到跑,但他還是很快接起了我的電話。
“什麼事,遇到麻煩了嗎?”
南王的聲音充滿關切,又讓我想起許多往事,眼淚幾乎要流出來。每次聽到他的聲音,對我來說無疑都是一種衝擊。不過我強迫自己平靜下來,很認真、很嚴肅的,就像下級對待上級,說道:“冇有遇到麻煩,我想向您彙報一下蓉城的事。”
“好,你說。”
我便講起了蓉城的事,講得非常細緻、詳儘、全麵,從我到蓉城的第一天講起,一樁樁、一件件,一直講到現在。
以前向上級彙報時,哪怕是祁旺這樣的好領導,我也不會那麼詳細,就是大概地講一講。但在南王這裡,我可能是潛意識裡想要和他多說一會兒,畢竟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啊。
講述的過程中,南王始終一語不發,無論我是在生死邊緣,還是和金巧巧的數次曖昧,或是偶遇趙虎撿回一條命來,以及最後和小王爺的惡戰,南王一句話都冇有說。
直到我說他和羅子殤的通緝令已經取消,公函也已經下來時,南王才長長地呼了口氣。
“龍,乾得漂亮,你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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