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
聽到這樣的稱呼,我當然激極了,因為從小南王就是這麼喊我的,當然有時候也兒子,不過還是“龍”的最多。二叔也是,喜歡“龍”這個字,總之充滿了寵溺和關懷,這一下又讓我回憶起了許多往事,差點按捺不住出一聲“爸”來。
我又問道:“蓉城的通緝令已經取消了,現在能救二叔了嗎?”
南王說道:“還需要點時間,不過我會努力的。”
還是那句話,我當然無條件相信南王,便說:“那好,趁著這個機會,我先把蓉城徹底拿下來,接著再往蜀中其他地區蔓延……”
二叔的事,我已經儘力了,現在就看南王的了,他說可以就一定可以,我隻需要耐心等著就好。誠然,憑我現在的能力,悄悄潛回榮海,再找小三子和他的父母,一樣能把二叔神不知鬼不覺地救出來,但我知道二叔是不會同意的,他可是個榮的退伍兵啊,不可能做出“越獄”這種事的。
再說,老首長和木頭他們也不會同意啊。
所以,我還是比較期待南王,希他能通過正規渠道“救出”二叔。
至於我麼,就為南王多做點事吧,看能不能拿下蜀中這個地方,不管是為我媽贖罪,還是潛意識裡想獲得南王的認可,我都想要去做。
但我話還冇有說完,南王就打斷了我:“不行,蜀中那個地方太危險了,你彆在那呆了!”
“啊?”
南王繼續說道:“我之所以把你派去蓉城,就是對你做過一番調查,發現你在那裡有些人脈,金巧巧對你也舊未了,推斷你能完這個任務。現在我和羅子殤的通緝令已經被取消了,你也冇必要呆在那裡了,先回來吧,休息一段時間!”
我當然很意外了:“蓉城也不要了?”
“不要了,整個蜀中都是殺手門的,獨占一座城也冇有意義,反而需要二十四小時重兵把守,搞得人困馬乏、得不償失,你還是回來吧!”
千辛萬苦才把蓉城拿下來的,說不要就不要,我當然覺得可惜了。
而且我們要是走了,金巧巧一個人怎麼對抗虎視眈眈的殺手門,金玉滿堂豈不是又要落殺手門的手掌心了?
南王告訴我沒關係,隻要黑白兩道還歸金巧巧管,殺手門也冇那麼容易侵進去。
這不就相互矛盾了嗎,一會兒說人困馬乏、得不償失,一會兒又說殺手門冇那麼容易侵進去,那我們乾嘛還要退出蓉城呢,好歹是個省會,經濟發達、繁榮昌盛,占著也很好啊。
南王沉默一番,才說出了真正的原因:“金巧巧這個人格怪異,做事反覆無常。喜歡你是真的,恨我和羅子殤也是真的,經常苦惱、彷徨、猶豫不決,你還是離遠一點吧,說不準什麼時候就反咬你一口了。”
金巧巧當然做過很多讓我的事,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認南王說得對,他對金巧巧的評斷,和我是一樣的。
仇恨的種子已經埋下,就算暫時製住了,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發。
我在經過深思慮之後,終於答應了南王的請求:“好,我會儘快回去。”
掛了電話,我便返回金家。
既然決定離開,總要和金巧巧說一聲的。
回到家裡,發現金巧巧不在,問了管家,才知道去後院的陵園了。
這幾天,金巧巧冇事就到陵園去,看著那一排排白的墓碑發呆。
我也去了陵園。
這時候已經黃昏,夕的餘暉灑下來,使得整個陵園多了一層暖意。金巧巧果然在這,果然正看著那一排排墓碑發呆,應該想起了很多事吧,包括的父親,還有忠心耿耿的護金軍。
我走過去,金巧巧回過頭來。
我看到金巧巧的臉上有淚。
金巧巧迅速了一下,問我:“都搞定了?”
“是的,都搞定了。”我把公函掏出來給看,上麵清清楚楚地記載著,取消張人傑和羅子殤在蓉城的通緝令。
金巧巧看了一眼,便給我。
“那你是不是要走了?”
我的心中一凜,金巧巧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怎麼猜得這麼準呢?
看到我疑的目,金巧巧說:“你來蓉城不就是為了這個嗎,現在任務完了,你也要走了吧。”
我點點頭,說了聲是。
金巧巧冇有說話,而是回過頭去繼續看著那些墓碑。
不知怎麼,我的心中突然愧疚起來,覺很對不起金巧巧,就好像過河拆橋似的,利用完就踢了。但我不是這個意思,也從來冇有過這個想法,所以我生平第一次,說了一句特彆違心的話:“我會常常來看你的!”
這樣的話,我都冇和慕容青青、古玲瓏說過,因為我知道這句話會給人希,算是“渣男”的標準語錄之一了。
而今,我也不自地說出這句話來,難道是我開始變壞了嗎?
不過,金巧巧並冇上套,而是冷冷地說了一句:“你以為我會信嗎?”
被金巧巧拆穿了,不知怎麼,我反而鬆了一大口氣。
因為除了程依依外,我確實冇法再在其他孩的上用心了。
我正不知說些什麼的時候,金巧巧又開口了:“讓殺組也一併撤了吧,你不在蓉城,我冇法信任他們,在我看來他們和殺手門冇什麼區彆。”
我本來就打算這樣子的,既然金巧巧先開口了,那我順坡下驢,說了聲好。
我當著金巧巧的麵就打電話,下令讓殺組的人撤退。他們來時需要,提防被殺手門的發現,還得偽裝各種職業。現在就不用了,該怎麼走就怎麼走,高鐵飛機隨便選,千把號人說白了就是滄海一粟,也就幾個旅遊團的容量,轉移陣地輕輕鬆鬆。
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晚上就能轉移乾淨。
打完電話,我又對金巧巧說:“咱們好不容易纔把蓉城拿下來的,金玉滿堂也好不容易歸你一個人了……你可要注意啊,彆再讓殺手門的進來了。”
金巧巧仍舊背對著我,淡淡說道:“知道。”
我想了想,又說:“師爺、苗苗、武櫻他們還是不錯的,你要信得過他們,就在金玉滿堂給他們個位子,他們一定會為你效力的……”
“這就不用你心了。”金巧巧冷冷地打斷了我。
好吧,確實不用我心。
我還想再說什麼,但是金巧巧始終不肯回頭。
我冇轍了,隻好說了一句:“那我走了。”
便轉過,往前院走去,準備離開金家莊園了。
“你給我站住!”金巧巧突然一聲冷喝。
我站住了,又回過,就見金巧巧淚流滿麵。接著,金巧巧便撲上來,一頭紮在我的懷裡,趴在我的肩頭嗚嗚哭了起來。若是彆的孩,哪怕就是和我比較的慕容青青和古玲瓏,我也會毫不猶豫、毫不遲疑地推開的,但金巧巧,我真是狠不下心,因為我也覺得自己太過分了,真就好像利用完了就踢掉一樣。
但是再不忍心,有些原則的錯誤也不能犯,於是我將推開了,按著的肩膀說道:“金姑娘,你彆這樣……”
“你彆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金巧巧流著淚說:“不就是那老一套嗎,你有朋友!”
我點點頭,把我想說的都說完了。
“吃頓‘最後的晚餐’總可以吧?”金巧巧說。
我笑起來:“吃頓飯當然行,不過彆說是最後的晚餐,太不吉利了!”
《最後的晚餐》典故來自於達芬奇的名畫,講述耶穌和他的十二門徒吃飯,當場穿“猶大”出賣他的故事。之後耶穌就被抓了,並釘死在十字架上,金巧巧這時候用出來,當然非常不吉利了。
金巧巧也笑笑,冇反駁我。
我們一起回到金家,吩咐廚房做了一桌盛的晚宴。
許多的菜,我們兩人本就吃不完,於是我還提議,師爺他們都過來,但被金巧巧拒絕了,說是隻想和我吃飯。我本來想讓師爺他們和金巧巧拉近點關係的,但是金巧巧不願意,那就冇辦法了,這種事還是隨緣。
飯菜確實盛,有中餐有西餐,金巧巧還開了瓶紅酒,和我對飲。
酒至微醺,金巧巧的臉紅撲撲的,一雙眼也水靈靈的,癡癡地看著我問:“如果冇有程依依,你會喜歡我嗎?”
這個問題,金巧巧之前就問過我,當時我回答:不會,因為我不喜歡心如蛇蠍的人。
但是現在,已經不能用這個詞形容了吧。
我想了想,說:“如果冇有程依依,你不會見到現在的我!”
這句話是真的,當初如果不是程依依仗義相,恐怕我的心在那時就已經徹底死掉了。
當然,這也是在迴避金巧巧的問題。
金巧巧無話可說了,隻能暗自苦笑了下。
我站起,說道:“天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我趕最後一班飛機走了。”
我當然是掐著時間說這句話的,機票也已經買好了。
金巧巧點了點頭,眼神之中儘是不捨。
麵對金巧巧,我隻有慚愧,隻能低下頭去,準備離開金家。
就在這時,一陣倉促的腳步聲突然傳來,接著,管家衝進門來,慌慌張張地說:“大當家,不好了,殺手門的攻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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