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想什麼呢?你長的不也不是你的錯,可是,你爲什麼偏偏想的這麼呢?然並卵的,你敢想,我莫小川還不敢做呢?”
男人恨不得上去狠狠地教訓飛宇一頓。
不過,這一對男,正是莫小川和公惜靈。
飛宇他們被打劫的事,在仙元大陸來說,實在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可以說,每個角落,每時每刻都在進行著。
就算是莫小川想管,也是有心無力。
要是,如果發生他眼皮子底下,那莫小川就不能袖手旁觀了。
而且,對於這五十枚大羅真丹的來歷,莫小川也從紀連海裡得知了一些。
本來,一個大男人,遭遇退婚,已經是讓人憤要死的事。這五十枚大羅真丹,也不過是一些心理上的補償而已。就像是安獎一般。
你卻要把人家的安獎給搶了,這不是給人家雪上加霜嗎?傷口上撒鹽嗎?
看來,這件事,自己是非管不可了。
當莫小川看到飛宇的時候,更是有一種悉的覺。
好像,自己的一個故人一般。
想到故人,莫小川臉海里登時跳出了飛李飛桃的模樣,麻蛋,這小子怎麼看,怎麼像是飛李飛桃的結合。難道是飛李飛桃的兒子。
如此一來,莫小川更是有必須手的理由。
沒想到,這個混蛋,被人退婚的窩囊廢,竟然敢說自己有龍之癖。麻蛋的,自己與背背山向來絕緣好不好。
“那您是什麼意思?”飛宇被莫小川一瞪,頓時心神狂跳,戰戰兢兢地問道。
“我問你,你們與那什麼呂宗寨有什麼仇什麼怨?竟然讓他們如此惡毒的方法殺死你們。”莫小川問道。
莫小川的問話,讓飛宇不由的怔了一下。
“我們與呂宗寨沒有什麼仇怨啊?你爲何說是呂宗寨要殺死我們?”飛宇不解地看著莫小川說道。
而施老和張老兩人沉思了一下,臉突然不自然地變了變。
飛宇不知,可是他們兩個可是玄飛寨的老人,有些事,他們是知道的。
之前,呂道元那老東西本是一個寨子的小癟三,曾經因爲覬覦飛桃的貌,對飛桃和飛李用過下三濫的手段,被飛桃飛李給辱的不輕。
不過,呂道元也是一個梟雄似的人,他從此反而痛定思痛,死皮癩臉地纏上了飛桃飛李。最後,飛桃飛李被纏的不耐煩了,便丟給呂道元一門功法,讓他獨自去領悟。
不得不說,呂道元天賦還真的可以,僅僅憑藉一部功法,慢慢打下了一片事業,而且,呂道元因爲之前是子,所以,做起事來,不擇手段。結起人來,不顧臉皮。
不多長時間,便被他混的風生水起,竟然意外獲得了一份古老的煉丹傳承,從此爲了方圓萬里都比較有名的煉丹世家,而且,還建立了呂宗寨。
那時,飛桃飛李所建立的玄飛寨已經步了正軌。因爲呂道元極力討好,玄飛寨也沒給了呂宗寨照顧。
最後,呂道元爲了報恩,便將他的大兒許配給了飛宇爲妻。
當時,呂宗寨的發展已經頗有規模。玄飛寨想要更好的發展,不單單是要努力發展自,還需要更多的結盟友。
再加上,因爲呂宗寨和玄飛寨經常走,飛宇和呂灩也算是青梅竹馬。所以,飛桃飛李便應承下了這門親事。
因爲飛宇質原因,不能修煉,呂灩卻不嫌棄飛宇。這讓飛桃飛李覺得有些虧欠呂灩。所以,玄飛寨對呂宗寨的幫助,更加的不餘力。
突然有一天,飛桃飛李聽說,在仙廢墟里,有一種奇藥可以解決飛宇的質問題。於是,兩人便去了仙廢墟。
可是誰知道,這一去,竟然杳無音信了。
這纔有了呂宗寨的退婚之舉。
如果說,呂道元殺他們,不如說是爲了殺飛宇,目的就是爲了報當初飛桃飛李的辱之仇。
好恐怖的忍,好可怕的報復。
施老和張老兩人想到此,相互看了一眼,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爲什麼會說呂宗寨是要殺死你們,是因爲他們給你的大羅真丹都是假的。”莫小川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道。
“什麼?丹藥是假的?這這,呂道元好狠的心啊。”施老和張老兩人忍不驚呼出聲。
呂宗寨先是將他們得到五十枚大羅真丹的消息泄出去,屆時,附近寨子裡的修者,都會將他們當獵。當然,如果到十惡不赦的人,就如同紀連海一樣,他們是人丹都要,他們是必死無疑。
可是,如果遇到還說事理的修者,只要丹藥,不要人命的話,這五十枚假的大羅真丹,則是他們的催名符。
那些修者寧願相信,他們耍了手段,但絕對不會相信,呂道元給的是假的丹藥。
如果他們拿不出真的大羅真丹,他們依然是必死無疑。
呂道元是真的要他們死啊。
飛宇一臉的凝重,看著莫小川,鄭重地問道:“這位前輩,您說的是真的嗎?那五十枚丹藥真的是假的?”
“我騙你有好嗎?”莫小川反問道。
“不行,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否則,等紀連海回過神來,恐怕我們都要完蛋了。”飛宇眉頭一蹙,急忙說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紀連海等人是不會回來了。”莫小川擺了擺手說道。
“前輩爲什麼這樣說?”飛宇不由的看向莫小川。
“你想想,五十枚大羅真丹,一個價值大,還是一羣人煉化價值大?”莫小川笑著問道。
“那自然是一個煉化價值大,前輩的意思是……”飛宇不假思索便開口答道。
“呵呵,你不是已經想到了嗎?那羣人中,沒有一個是善茬。此刻或許他們都已經步迴了吧。哦,不對,應該有兩個人,連迴都無法步。”
莫小川突然想起了那兩名古皇族人。
莫小川說的沒錯,此刻,紀連海一衆人只留下紀連海一個,卻是上傷痕累累,渾沾滿鮮,臉蒼白,看上去就知道了不輕的傷勢。
“呵呵,混蛋,就憑你們,還想著老子,老子人的時候,你們都還只是一個蝌蚪呢?”紀連海喃喃說道,傷口與鮮,讓他看上去格外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