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將芃芃送去杜太夫人那兒吃點心后,付拾一和李長博開始討論一個嚴肅的事:究竟拿芃芃怎麼辦。
李長博了眉心:“恐怕這個學堂是去不了了。”
先不說到底誰占理,今天付拾一那樣懟完先生之后,再送芃芃去也就不合適了。看見芃芃,先生估計不開心,而他們也不放心將芃芃再送去。
付拾一輕聲道:“老先生如果想明白了,還能送去。要是想不明白,他求著我們去,也不能去了。他可能不太適合做芃芃的老師。
李長博提議:“那不然還是在家請先生?”
付拾一想了想:“再看看別的學堂吧。我還是覺得,在學堂里,能學到一些家里學不到的東西。學問反而是其次,怎麼與人相,怎麼去融大環境,對芃芃長很重要。”
“就是蟬奴,將來也是要送去的。”付拾一愁苦的嘆一口氣:“芃芃太活潑好,蟬奴太安靜乖巧,要是兩個人綜合一下,就好了。”
李長博失笑:“芃芃和蟬奴各自有各自的優點。我覺得他們都很好。”
付拾一覺得他是老爹看崽,越看越。
不過,想到芃芃今日做的事,付拾一遲疑了一下:“你覺得,我要不要干脆教芃芃驗尸?”
李長博這下是真愣住了,他有點呆:“會不會太早了?”
他倒是不反對承母業,只是單純覺得太早了。
付拾一也驚訝于他的接度, 頗有些奇怪:“你居然不反對學驗尸?”
“只要自己愿意, 做什麼都好。”李長博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有一種慈祥的包容。
付拾一被這種寵溺縱容的既視給震了一下, 第一個反應就是:這還是我老公嗎?我怎麼覺不太像了呢?
李長博輕聲道:“做仵作,又不丟人,有什麼不好?”
付拾一實話實說:“容易嫁不出去。畢竟職業特殊。我倒是寧可去做大夫。”
學醫已經是很辛苦的事,何必再走更艱難的路?
雖然再來一次, 付拾一估計自己還是會堅定不移仍舊選擇法醫, 但換芃芃——可能是做母親的私心,還是會有點心疼。
畢竟法醫是個力活,而且還有職業的特殊。
尤其是,還在這個年代。
是年人過來, 當然可以自己消化掉所有負面的東西, 但芃芃呢?畢竟是個土生土長的大唐人。還這麼小。
當然,芃芃如果自己喜歡這一行,肯定也是全力支持的。
“我想教驗尸, 是想著與其讓自己的看,覺得這件事很酷很帥,很出風頭,倒不如現在就讓知道,驗尸到底代表什麼。”付拾一輕聲道:“還太小,現在說將來干什麼,還是太早了。但我們可以讓多看看,多了解。”
李長博點點頭:“好。那下次有案子, 帶上?”
付拾一咬咬牙:“行吧, 那就帶上吧。先說好,到時候嚇哭了, 你哄。”
李長博想到芃芃那驚天撼地的哭聲, 瞬間頭疼和遲疑:“要不,再等等?”
付拾一:……
芃芃這會兒渾然不知父母在商量什麼。
洗過手, 換過裳, 就跑去和蟬奴分點心, 教蟬奴寫字。
是的, 剛上了幾天學的芃芃,開始好為人師。
讓蟬奴坐在小板凳上, 拿來小黑板和石膏條,歪歪扭扭的寫下幾個字, 教蟬奴認字。
蟬奴畢竟才四歲,雖然又乖又聽話,看上去很用功,但這麼幾天過去,他也就只能勉強分辨幾個簡單的字,比如人,比如大,比如小。
芃芃也不泄氣,每次蟬奴在小樹枝的指引下念對了字, 就“啪啪啪”鼓掌,用一種非常夸張的語氣夸贊弟弟:“蟬奴真的好棒啊!蟬奴念對了!”
有時候之所至, 還會跑過去,在弟弟的大腦門上用力親上一口,然后才繼續上課。
杜太夫人歪在塌上看著, 臉上笑容就沒斷。
不只是杜太夫人, 就是李長博和付拾一,每次看著家里兩個孩子互, 經常也是不知不覺就看過去小半天。
孩子的世界,總是純凈而有趣。
不過,蟬奴畢竟年紀還很小,他現在本坐不住。
連兩刻鐘都不到,他就開始扭來扭去。但他不想讓芃芃失,所以還在堅持。
不過,芃芃已經注意到他的走神,就將小樹枝收起來,又將石膏筆給蟬奴:“蟬奴,該你去寫字啦。只要寫對了,我們就可以吃點心啦!”
付拾一怕兩個孩子吃太多點心不吃飯, 所以對點心控制是很嚴的,兩個小朋友吃點心的時候不多,而且吃的也都是什麼小餅干啦, 蒸的米糕,或者水果脆片, 紅薯干之類的天然食品。
偶爾蹭上一一個小巧的茶果子。
但茶果子太甜,一般也只讓他們吃大拇指頭那麼大的。
所以兩個孩子對點心,那簡直是熱——不管什麼事,只要拿出點心來,兩個孩子都會很快答應。
就算不答應,那也是因為許諾的數量不夠。
此時芃芃一說點心,加上不用干坐著,蟬奴立刻咧著笑瞇瞇的站起來。
然后舉著石膏條,墊著腳尖在黑板上寫字。
雖然歪歪扭扭,而且幾乎筆畫都湊不到一起去,但當蟬奴寫對一個字,芃芃就立刻報以熱烈的掌聲,以及大聲的鼓勵:“蟬奴寫對啦!蟬奴真的好會寫字呀!”
沒當這個時候,蟬奴就會的笑出小牙齒來,然后更加力十足的去寫下一個字。
不知不覺,蟬奴就歪歪扭扭的將會的四個字都寫完了。
其中前三個字是“UU看書 www.uukanshu.com一二三”,第四個是“人”。
然后還嘗試寫了大字。
不過寫錯了。
芃芃耐心的教他:“你看,這個大字,就是在人的中間,加個一字!你再寫一遍,你肯定能會的。”
不得不說,鼓勵的確很有效。
當李長博和付拾一商量完了養娃大計之后過來,正好看見蟬奴歪歪扭扭寫完大字。
付拾一都驚了一下:“連大都教會了?”
芃芃教蟬奴這個事,和李長博都知道,但都以為那是孩子們之間的打打鬧鬧。
可沒想到,居然還有效?
付拾一目看向芃芃,不由得沉思:或許適合當老師也不一定?
蘇阮的一生過的跌宕起伏,害死過無辜,弄死過仇敵,混過三教九流,也曾出入朝堂。 她一生聽得最多的話,就是別人罵她蛇蠍狠毒,咒她不得好死的人,能從京城排到荊南。 重回年少,蘇阮想了想,與其從良,不如繼續去浪。 合該弄死的人,總不能輕饒了去?
男女主沒有血緣關係! 虞幼窈做了一個噩夢。 夢裡,她嫁給鎮國侯世子宋明昭,成了三妹妹虞兼葭的藥引。 取了三年心頭血,虞幼窈油盡燈枯,被剜心而死。 醒來後,虞幼窈心肝亂顫,抱緊了幽州來的表哥大腿:“表哥,我會一輩子對你好。” 周令懷遂撐她腰,帶著她一路榮華,鳳儀天下。 虞幼窈及笄後, 鎮國候世子宋明昭上門提親, 周令懷將虞幼窈堵在牆角里,聲嘶音啞:“不許嫁給別人!” 幽王謀逆,滿門抄斬,世子殷懷璽,化名周令懷,攜不臣之心,懷蝕骨之恨,住進了虞府,以天下為棋,掀起了亂世風雲。 所有人都嘲笑他是個殘廢,只有小姑娘蹲在他面前,心疼他:“表哥,疼不疼?” 周令懷遂願:“以一身血肉殘軀遮風擋雨,護她衣裙無塵,護她鬢角無霜,護她一世周全,予她一世榮寧。” 1V1,男女身心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