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鍾後,許念安從帽間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件米白深V水晶紗禮服,前用銀線勾勒出一朵朵盛開的櫻花,許念安皮本就雪白,優的天鵝頸,這件禮服穿在上,超塵俗,宛若下凡的仙子。
穆延霆坐在床上愣愣的看著,有那麽幾秒鍾耳邊隻能聽到自己“撲騰撲騰”的心跳聲。
穆藍也是眼神一亮,忙走上去,牽起許念安的手,忍不住誇獎,“安安你真的是太了,沒有人比你更適合這套禮服。”
許念安笑著說了聲謝謝,然後牽著穆藍的手,走到穆延霆的旁,在他麵前轉了一個圈,輕聲問:“好看嗎?”
穆延霆似乎是現在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他說:“好看。”
好看到,他有點控製不住自己,想把按進懷裏好好疼一番。
許念安滿足的笑了笑。
穆藍拍拍手:“好了,萬事大吉,咱們去晚宴吧。”說著,就牽著許念安的手往外走。
“等一下。”穆延霆慢慢從床上站起來,嗓音恢複了以往的淡然,“好看是好看,但是這件服不能穿出去。”他吩咐穆藍,“去重新給準備一件保守點的服拿過來。”
穆藍聽到他這麽說,難以置信的睜大雙眼,“哥——你開玩笑呢,這套禮服已經是我最保守的一套了好不好。”指了指許念安,認真的跟穆延霆解釋,“既沒有背,也沒有,更不是視裝,你還有哪裏不滿意?”
穆延霆冷冷道:“但是深V。”
穆藍抬起頭,長歎一聲,然後給了穆延霆一個I服了YOU的眼神,“請你不要用鋼鐵直男的眼神來判斷士的禮服,OK?!”
穆藍說著,拉著許念安繼續往外走,“安安,別管他,穿件服都要管,以後結了婚,還不得把你給囚養起來啊。”
穆延霆心想,他確實想把安安圈起來養啊,但是又怕安安會生氣。
“等一下。”穆延霆的聲音再次響起。
穆藍回頭:“哥,我真的沒有別的更保守的禮服了。”
穆延霆沒有說話,他走到梳妝臺前,蹲下拿出一把鑰匙,打開左邊的一個櫃子,櫃子裏麵是個小型的保險箱。
穆延霆修長的手指在上麵快速的按下了幾個數字,然後上鑰匙,輕輕一扭“哢”的一聲,保險箱開了。
裏麵躺著一個方形的小盒,被穆延霆拿了出來。
他打開那個小盒,裏麵是一套鑽石首飾。
穆延霆拿著這套鑽石首飾,走到了許念安麵前。
穆藍看清楚穆延霆手中的首飾後,張大了,“這個就是傳說中的水藍之心吧?原來它在這裏?”
作為珠寶首飾設計師的許念安自然是知道“水藍之心”的,有鮮豔如深海藍的明鑽石,它是現存於世的超大鑽石中的其中一顆,有極其罕見的深海藍。
據說,這是路易十六送給王後瑪麗·安托瓦特的定信。
這套項鏈中間鑲嵌著水藍之心,周圍是細碎的同的鑽石,別說什麽價值連城,本就是有市無價。
所有,當穆延霆拿出這條項鏈想要給許念安帶上的時候,許念安本能的拒絕了,說:“這個不行。”
穆延霆眉心微蹙,“怎麽了?”
許念安給出的理由很合理,也跟現實:“戴出去太招搖了。”
穆延霆輕笑:“我的人,招搖一點怎麽了?”
他說著,已經繞到許念安的後,將項鏈戴到了許念安的脖子上。
戴上後,穆延霆走到許念安的前,往後退了一步,仔細看了兩眼,“很適合你。”
許念安抬手了脖子上的項鏈,突然覺得脖子千斤重。
對於來說,今天晚上注定是個不平凡的夜晚,因為要時刻注意著自己的脖子。
這麽珍重的東西,如果丟了,就是把賣了都賠不起。
穆藍在一旁看著,則是滿臉的羨慕,捂著雙眼沒臉看:“不行了,不行了,好想談。”
············
一行人到達晚宴現場的時候,距離晚宴開始還有五分鍾的時間。
宴會廳星璀璨,人聲鼎沸,金大禮堂被裝扮得彩奪目,從鋪著紅地毯的路上到小別墅的宴會廳,一路走來,可見盛裝打扮的俊男,男人們個個穿著高級定製的西裝革履,英姿颯爽,人們個個妝容致穿華的晚禮服,麗人,隔得遠遠的就能看到金大禮堂那裏輝煌的燈火照亮了整個別墅的夜空。
見到穆延霆走了過來,紛紛攘攘的人群不由自主的給他們讓開了一條道路。
正在竊竊私語的人也停下了正在進行的話題,紛紛轉看著這裏。
隻見穆延霆挽著一名子,慢慢朝大廳中央走來。
子姿婀娜,漂亮的黑發隨意挽起,出潔白皙的額頭,勝雪,一雙眸子如天上的星辰,又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讓人為之所攝。
幾秒鍾的安靜後,眾人又開始小聲的竊竊私語,“這個的是誰啊?為什麽會站在穆先生旁?”
“從沒聽說過穆先生鍾意哪個世家的小姐啊。”
“不對不對,不是說顧家要跟穆家聯姻嗎?我認識顧家的小姐顧瑤瑤,上次還跟我說,穆先生請吃飯呢,不過這個人也不是顧瑤瑤啊。”
“什麽顧家跟穆家聯姻,我看分明是顧家往自己的臉上金罷了。”
“就是就是,那個顧瑤瑤我也認識,對外說是顧家太太在國外生的孩子,實際上本就是私生,穆家這樣的世家,帝都多世家名媛掙破頭要進來,何必娶一個私生呢?”
“有道理有道理。”
“不過這位小姐可真是尤,這麽的人,怎麽就沒讓我遇到呢?”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敢跟穆先生搶人?”
“誰跟穆先生搶人了?天下的又不是一個,我想遇到別的人不行嗎?”
“可是我怎麽覺得這個人有點眼呢?”
“唉,你這麽一說,我也覺得有些眼。”
“切,隻要是,你們都覺得眼。”
說話的功夫,穆延霆已經挽著許念安來到了宴會廳的中央。
音樂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穆藍往前一步,挑了挑眉看著穆延霆。
穆延霆放開許念安,叮囑道:“我先去陪藍藍跳一支開場舞。”
嚴景寒適時湊上來,“哥你放心的去吧,我會幫你照顧好小嫂子的。”
穆延霆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被穆藍拉著進了舞池。
俊男,在璀璨的燈下,伴隨著優的音樂,在舞池中如兩隻蝴蝶,翩翩起舞。
舞池外麵時不時有人投來羨慕的目,“藍藍真好命,有像穆先生這樣的哥哥疼。”
旁邊的人打趣:“說的就好像你沒有哥哥似的。”
另外一個人也加話題:“你說的是哥哥啊,還是親哥哥啊。”
一開始說話的名媛歎口氣:“哥哥一大堆,可惜沒一個真正順我心意的,親哥哥倒是有一個,可惜吃喝玩樂樣樣通,除了花錢什麽都不會。”
“說的好像我們幾個跟你不一樣似的,哈哈哈哈·········”幾個小夥伴轉而笑著抱一團。
一場開場舞下來,穆藍累的氣籲籲,剛才那幾個說笑的小夥伴組團走過來,“藍藍跟我們分一下跟穆先生跳舞的唄。”
幾個人雖然跟穆藍是無話不說小夥伴,但是跟穆藍再怎麽好,們也是不敢靠近穆延霆的。
穆延霆這三個字,是聽聽就讓們肚子打,更何況去靠近他了。
其實嚴格說起來,很早之前,們中間的一個小夥伴曾經不顧穆藍的警告,酒壯慫人膽後,主去靠近過穆延霆。
可惜當時那個小夥伴的手段比較低劣,居然來了一個假摔,可惜穆延霆在對方著地的時候,不但沒有出手相扶,甚至迅速閃到了一旁,躲開了。
那位小夥伴不肯死心,趴在地上,出小手讓穆延霆扶起來,可惜穆延霆隻冷冷的吩咐了助理一句:“把扶起來,另外,以後別讓這個人再出現在我的麵前。”
那位小夥伴當時就出了大糗,被參加宴會的人嘲笑的好幾個月,甚至那幾個月推掉了所有的宴會邀請函,躲在家裏不出門。
們這些名媛,雖然論家庭背景,比不上穆家,但是那也是從小被捧在掌心裏,盡萬千寵長大的,不可能跟那些沒臉沒皮的人一樣,放下段去接近某個男人。
當然了,從那以後,那位小夥伴就再也沒敢出現在穆延霆的麵前了。
但是們雖然不能跟穆延霆近距離接,穆藍可以,所以,們就問一問穆藍,跟穆延霆一起跳舞到底是什麽覺。
穆藍了有點暈乎乎的腦袋,認真的回答:“被他轉的頭暈。”
“切!”小夥伴們異口同聲道。
“每次都是這句話,欺負我們不能跟男神近距離接是不是?”
穆藍笑道:“因為我每次的覺都是被他轉的頭暈啊,那我問你們,你們跟別的男人跳完舞後是什麽覺。”
大家想了想,不約而同的說:“頭暈。”
穆藍擺出一副,你們看看,我沒有說謊的表:“那不就是了?”
“可是,那是男神唉,跟男神一起跳舞,怎麽可能頭暈呢?”
“對了對了,跟穆先生一起進來的那個人是誰啊?以前怎麽沒見過?一會兒帶我們去認識一下唄?說不定我們小仙團又要多一個信員了呢。”
另外一邊。
嚴景寒見穆延霆跳完舞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腦海中突然想起了一個惡作劇,故意起對許念安做了一個紳士的作:“麗的小姐,可否請你跳支舞?”
十月懷胎,成功生下寶寶,那個俊美非凡的男人卻出爾反爾攔下她:“我兒子不能冇有媽咪!” 之後,她非但不能功成身退,還要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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