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鬱澈來說,這次的蟲子事件,完全就是年的噩夢,甚至長大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他都害怕拿著沒有骨頭的地爬行。
當然了,對於鬱澈來說,年最大的噩夢其實是穆腓腓。
兒園用蟲子嚇哭小朋友可不是小事,晚上,這件事就被老師一五一十的告知了雙方的家長。
不過雙方家長的反應態度卻出乎老師的意料。
薑初晴聽到自己的兒子被生用蟲子嚇哭後,不但不生氣,反而十分興的問老師:“鬱澈他真的哭了嗎?”
老師不明白,自己的兒子被孩子欺負,有什麽好興的,實話實說:“鬱澈媽媽,小澈真的哭了,而且哭了很久。”
老師心想,別說小朋友了,就是自己,見到那麽長一條青蟲子,都覺得害怕。
“那太好了。”薑初晴說。
老師:“········您說什麽?”
薑初晴笑道:“沒事,老師,以後您多讓鬱澈跟腓腓玩兒。”
老師:“······”
這是親嗎?
掛斷電話,薑初晴哼著歌,轉去洗澡。
經過大床的時候,鬱驍手扣住的手腕,“媳婦,這麽高興,一起洗?”
薑初晴瞪他一眼:“老夫老妻的,你消停消停吧。”
鬱驍哪能這麽簡單就放棄,一用力,把人扯進自己的懷裏,問道:“說說你高興什麽?”
薑初晴就把剛才老師說的,跟鬱驍說了一遍。
鬱驍手了自己的下,思路總算比薑初晴正常了一些:“咱兒子好像被人給欺負了。”
而且還是被一個小娃娃給欺負了。
薑初晴:“小孩子鬧著玩,不算欺負,而且我告訴你,咱兒子哭了。”
鬱驍看著:“所以。”
薑初晴問:“一周歲以後,你什麽時候見他哭過?”
鬱驍認真的想了想,搖搖頭:“還真沒哭過了,可是我也沒怎麽見他笑過啊。”
薑初晴:“所以啊。”
鬱驍還是不明白:“所以什麽?”
薑初晴再次瞪他一眼:“最近我給小澈找了多心理醫生,你不知道啊?”
鬱驍:“我知道啊,但是我覺得沒必要。”
薑初晴笑道:“我這會兒也覺得沒必要了,不用心理醫生,又腓腓就行,既然腓腓能把他給逗哭了,自然也會把他給逗笑了。”
鬱驍:那是逗嗎?那明顯是欺負好嗎。
鬱驍為了表示對自己小兒子往後生活的同,深深歎了一口氣。
老師掛斷薑初晴的電話後,又給許念安撥了過去。
一番通話後,老師覺得,許念安才是正常家長該有的反應。
麵對自家的熊孩子,最常做的作就是扶額。
許念安扶著額頭,坐回床上。
穆延霆剛剛開完視頻會議,一進來,就看到自己媳婦滿臉愁容的扶著額頭。
“怎麽了?”穆延霆問。
許念安:“你那個小棉襖,又闖禍了”
穆延霆笑道:“我今天下午去兒園接的時候,沒聽提起啊。”
許念安:“當然不會提,因為就不覺得自己闖禍了。”
說著,許念安起就要往外走。
穆延霆攔住:“已經睡下了,明天早上再說吧。”
許念安氣呼呼的:“這都是你慣的!”
穆延霆忙點頭:“媳婦說的對,確實是我慣的,明天早上我一定要好好教育。”
許念安這才消了氣:“幫我把手機拿過來,我給初晴打個電話。”
穆延霆:“這麽晚了打電話?會不會影響人家的夫妻生活啊?”
許念安:“你閨拿著這麽長一大蟲子嚇到小澈哭,我不得打電話道歉啊?”
穆延霆攔住,一邊笑著一邊安:“明天吧,明天再說,現在太晚了。”
許念安看了看時間,確實有點晚,“明天一定要好好教育你閨。”
穆延霆笑著做了保證。
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
穆延霆在飯桌上教育腓腓,他說:“昨天你們老師打電話給你媽媽,說你在學校欺負小朋友。”
腓腓抬起頭看著穆延霆,一雙烏黑的大眼睛中,寫滿了疑問。
穆延霆時刻覺得自己的閨萌死了,此刻更是覺得萌的不要不要的,心想自己這麽可的閨,怎麽可能會欺負鬱家那個渾小子呢。
那小子一看就人小鬼大,什麽心思都藏在肚子裏。
將來誰嫁給他誰倒黴,絕對不能讓自己的閨做這個倒黴鬼。
腓腓的聲音脆生生的又好聽:“我沒有欺負小朋友。”
穆延霆見這麽可,心都融化了,“爸爸相信你。”
許念安:“咳咳咳!”
穆延霆:·······
迫於許念安的威,穆延霆隻好再次端起嚴父的架子來,一臉嚴肅的問道:“腓腓啊,你說你沒有欺負小朋友,那鬱澈是不是被你用蟲子嚇哭的?”
腓腓搖搖頭:“鬱澈是怕蟲子所以哭了,但是不是被我嚇哭的。”
穆延霆有點暈:“蟲子不是你給他的嗎?”
腓腓點點頭:“是我給的,爸爸,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腓腓人小鬼大的問。
穆延霆並不知道自己正在掉自己閨的陷阱中,他點點頭:“你說。”
腓腓問:“爸爸,把自己喜歡的東西,分給好朋友,是對還是錯?”
穆延霆笑道:“當然對了。”
腓腓驕傲的揚起小下:“我喜歡那隻漂亮的蟲子,著舒服,我想要跟鬱澈一起玩,我有錯嗎?”
穆延霆:“······你沒錯。”
腓腓終於做最後的總結了:“所以,我給鬱澈看蟲子,不是為了嚇他,我隻是想分自己的快來,他是被蟲子嚇哭的,不是被我。”
穆延霆:我收回剛才說誰給鬱澈誰倒黴的話,誰娶了他閨那才真的倒黴。
這麽小就能顛倒黑白了,長大了那還不得把死的說活了,把活的說死了?
“啪!”
許念安狠狠的拍了一聲桌子。
把正在吃早餐的三個兒子嚇了一跳。
大兒子問:“媽媽,您怎麽了?”
許念安指了指腓腓:“出手來。”
腓腓委屈的看了眼穆延霆。
穆延霆端起麵前的牛,喝了一口,假裝沒有聽見。
媳婦生氣了,他也無能為力啊。
腓腓見爸爸不肯幫自己,磨磨蹭蹭的出自己的小手。
盼了這麽多年,才盼來這麽個小公主,許念安其實也舍不得打,可是這小混蛋平日裏太渾了。
在他們一起玩的這群孩子裏,儼然一個小霸王。
以前小,可以說不懂事,現在已經五歲了,再不管教,恐怕以後就長歪了。
許念安狠了狠心,用筷子了一下的手心。
才打了一下,也沒怎麽用力,這貨開始飆淚水,本來長得就萌,一雙眼睛水汪汪的,淚水在眼睛裏打轉,可憐的看著穆延霆。
穆延霆再也憋不住,一下子就心了,他把腓腓抱到自己的上,厲荏的問:“知道錯了嗎?”
腓腓涕涕:“知道了······”
許念安:“錯哪兒了?”
腓腓:“不該跟同學分······”
許念安:·······
好想把這貨重新塞回自己的肚子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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