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何苦這樣對人家,暮暮腹中不免冒出這樣的疑問,若是個男子的話,那豈不是更浪費……
仿若沉浸在自己的思海中,蘇一彤徑自說著:“……晚晚,他比我父母還好,晚晚,你知道嗎,從小到大,他都會在我家門口等我,陪我一起上學一起放學,早上我只要七點起,他定是六點就起來了,永遠比我早一個小時就是為了要在我出家門前等在我家門口,我不記得是初中還是高中了,我想要一只手機,可爸媽因為怕影響學業不肯給我買,是他每天只吃蔥油燒餅和包子攢下來的錢給我買的,他爸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還背著他媽把他打了一頓,可我呢,我收的理所當然,那一只手機沒幾天就被了,我沒有哭,也沒有歉疚,只覺得可惜,可他握著我的手對我說:‘彤彤,別難過,我會再給你買一只的,等以後我工作了你想要幾只都可以,我都給你。’”
多好的男人,暮暮聽著聽著不免心中喟歎,要是的夏南那麼好,早就嫁給他了。
“後來,他又給你買了一只,這回是吃了多久的泡面啊?”暮暮托腮嬉笑問道。
聞言,蘇一彤角微展,低眉回道:“吃了一個月,但我沒有收,第二只手機他是給我買了,但我的第二個手機卻不是他買的,是我初的學長送我的,那天我拿著新手機,看見他在我家樓下等我,我清楚地看見他眼裡的詫異,驚慌,還有無奈,然後他什麼也沒說就遞給了我走了。”
太狠心了,原來世間好人容易傷,好男人亦容易傷。暮暮淺淺地歎了口氣,眉宇間皆是對蘇一彤的不解:“那,那一只手機呢?”
“你想問的是我到底後來用的是哪一只吧?是我學長的,他送我的那一只我一直鎖在屜裡,我知道他和你一樣,那天後他一直在等,等我換上他買的手機,可到現在,他給我買的手機不下幾十部,只要有新款他都會去買來送我,那麼多年,我裝完了一個屜,又裝滿了另一個屜,可我都沒有換上他給我買的……若說是折磨的話,晚晚,的確是折磨,也許我的確是在折磨他,折磨到我忘了我對他到底有沒有。”
這是我此生聽到最狠心的話,甚至是無法理解的話。暮暮心裡說道。臉上亦表現出了些許不贊同。在看來,蘇一彤真的是不懂珍惜。
蘇一彤何嘗不明白暮暮此刻的表,沒有在意,只是心不在焉地說:
“晚晚,他以為我不記得,他一直以為我不記得,其實我是記得的,從出生懂事以來,見他多一次,就記得更分明一次。”
“他始終不明白我為何不給他一點點的機會,明明他比誰都早認識我,明明他比誰都更有機會讓我心,我卻始終無於衷,晚晚,不是他不好,也不是我存了心折磨他,而是看著他我便想起當年他是如何待我的。晚晚,有些痛苦不是他死了就沒了,而是我死了才會沒的。”
佟宛顏的一生,極為跌宕。生為庶女,充養嫡女。臨出嫁時,卻被打回原形,重為庶女。不過,一切戲謔從她替嫁入毓慶宮時,隻剩扶搖直上。佟宛顏:爺,你心悅妾身嗎?胤礽挑眉:獨寵和天下,孤都給你!
前世,定遠侯府滿門含冤入獄,身嬌體貴的宋五姑娘在被賣入勾欄紅院的前一晚,得那光風霽月的江世子相助,養於別院一年,只可惜宋五姑娘久病難醫,死在了求助江世子的路上。 【女主篇】 重生後的宋晏寧只想兩件事:一是怎麼保全侯府,二是怎麼拉攏江晝。 傳聞江世子不喜嬌氣的女子,被笑稱爲京都第一嬌的宋晏寧收斂脾氣,每天往跟前湊一點點,極力展現自己生活簡約質樸。 一日,宋晏寧對那清冷如霜雪的男子道:往日都是輕裝簡行,什麼茶葉點心都不曾備,可否跟大人討點茶葉? 後來,江晝意外看到:馬車裏擺着黃花梨造的軟塌,價值千金的白狐毛墊不要錢似兒的鋪在地上,寸錦寸金的雲錦做了幾個小毯被隨意的堆在後頭置物的箱子上...... 宋晏寧:...... 剛立完人設卻馬上被拆穿可如何是好? 清荷宴,宋晏寧醉酒拉住江晝,淚眼朦朧,帶着哽咽的顫意道:我信大人是爲國爲百姓正人的君子......,只想抓住幫助侯府的最後一根稻草。 江晝聞言眼底幽深,又些逾矩的用錦帕給人拭淚,看着姑娘因低頭而漏出的纖白脖頸,心裏卻比誰都清楚,他對她可稱不上君子。 世人都道江晝清風霽月,清冷剋制,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縱容和徐徐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