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晨打開的那兩個箱子,從里面拿出一樣樣東西,讓我和郭瘸子一起幫開始布置。
我從來沒弄過這些東西,看倒是看過,但沒有親手布置過。
的箱子里,都是花花綠綠的破關布,令旗令箭,剪刀什麼的。
郭瘸子居然倒是門清,跟周明家要了一張四四方方的桌子,把破關布鋪在上面,擺上鏡子。
何雨晨又讓周明老婆拿了八張一百元的鈔票,分別在方桌的八面,然后又預備了一個火盆。
做好準備工作后,何雨晨就讓周明家里出幾個人,準備抬著他走關。
這純粹是個力氣活,因為一場關走下來,通常要四十分鐘到一個小時,沒點力的絕對撐不下來。
最后,何雨晨從箱子里又拿出了一套帶流蘇的大紅披肩、子,鞋子,還有一串腰鈴,讓我幫一一穿上。
我敢發誓,見到穿上這服,并且把頭發散開的時候,我眼睛都直了。
我以前只是覺得這小姑娘長得好看的,就是太清淡了點,不像上那麼艷熱烈,也不像顧七夕那麼楚楚可憐,如果非要形容的話,就像八月十五那天的月,清冷如水,淡淡如煙。
可現在換了服,穿上這巫師服,配上流蘇和腰鈴,再散開頭發,整個就像是換了個人,不再是過去那個白月孩,倒像是桃花仙子下凡,而且還往額頭上點了個紅點,看起來更是艷無雙。
郭瘸子拍了拍我,低聲笑道:“別看了,再好看也是個干這事兒的,你還心了呀?”
“那又怎麼了,我樂意看,再說你眼睛不也直了麼?”我反相譏,他也不生氣,嘿嘿一樂,就去整理他的神鼓了。
隨后,何雨晨拿了一個碗出來,里面裝了米,又點了四支香,不過看了看我,又在四支香旁邊另外了一支,但別的都是筆直的,這一支卻是斜著的。
我問這是什麼意思,對我一笑,說,你上有仙家來了,這是給他們的,仙家規矩里面,這斜挎香。
這一笑好看極了,我心神不由一,心里卻想:我上有仙家不假,但就是蟒天花一個呀,怎麼是“他們”?
按著的吩咐,周家早已準備了魚水果等供品,此時去買公的人也回來了,據說是跑了幾十公里,特意在鄉下買來的紅冠金腳大公,主人家還說什麼也不肯賣,最后花了三倍的價格才給抱了回來。
而且承諾人家,辦完事之后,公還給他們送回去。
不過我知道,就周明這種況,這只公能活下來的可能非常小……
最后準備好了,神鼓聲音便開始響了起來。
這神鼓敲打起來極有節奏和韻律,讓人不由自主的心神沉浸其中,郭瘸子敲了一會后,何雨晨忽然深深吸氣,然后徐徐吐出,整個人沒來由的抖了一下。
隨后,郭瘸子鼓聲變輕,開口唱了起來。
“神鼓打,鞭子顛,有忠良,為幫班。常言說堂前無事不打聚將鼓,無事佛前不能升香煙……”
郭瘸子唱的這一個好聽,字正腔圓,調又準,轍又好,周圍的人都聽的了神,何雨晨坐在椅子上,忽然渾搖晃起來,頭也是不由自主地擺著,然后不斷一個勁地打哈欠。
這就是前兆了,郭瘸子一見更賣力了,繼續唱。
當他唱到這里的時候,何雨晨忽然雙手一拍,喊了聲好,人便站了起來,對著面前的四門八陣拜了三拜,人也閉著眼睛,頭好像無意識的在左右擺。
但在我的眼里看來,現在的何雨晨明顯已經不是自己了。
郭瘸子鼓聲驟急,聲調也拔高了,繼續唱。
“仙家你這回輕好似云中燕,邁開虎步來登山,仙家你前走四步龍探爪,后退三步虎登山,左走五步紅芍藥,右走六步綠牡丹,仙家為啥讓你走幾步,為的是房屋窄地不寬,老仙不能滾落馬腳失落了鞍,幫兵囑托幾句還則罷了,絮絮叨叨扔一邊,敢問老仙家,您是哪一位到了堂前?”
何雨晨額頭沁出一層汗珠,仍然閉著眼睛,語調古怪地回了一句。
“我是家掌堂教主,胡天罡。這人命犯七關,老輩上造的孽太多,破關只能留他的命,至于能不能管用,看他的造化。”
這聲音深沉雄渾,雖然還是何雨晨的聲音,但語氣和聲調完全不同了。
周明全家上下都眼睜睜看著,也不敢說,也不敢問,只知道一個勁的稱謝。
問完了老仙份,郭瘸子繼續又唱。
“老天罡你聽幫兵言,今天這家的事不一般……”
何雨晨對著中間旗斗拜了三拜,然后手拿起放在那的兩把菜刀,用手一磕,今天的這場破關,才算是正式開始了!
只是從小就見慣了破關的我,怎麼也沒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簡直顛覆了我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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