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長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不停的控訴著陳松。
李善長是朱元璋起兵時文臣中功勞最大的,在朝中威很高。
當他開始駁斥陳松的時候,朝中很多大臣也跟著一起駁斥陳松。
反對陳松的開海之策,將陳松貶低的一無是。
“真是笑話,我朝雄兵都是蛋不?如此容易被倭寇攻殺進來?”陳松譏言反諷。
“休得胡言……”
“行了,別嚷嚷了,此事再議!”朱元璋一拍桌子,大聲道。
“臣告退!”
陳松見朱元璋如此說,只好退了回去。
也不是什麼收獲都沒有,最起碼朱元璋沒有下達再次海的命令。
雖然距離徹底開海還有很遠的路,但開頭還是比較好的。
李善長也退了下去,他看著陳松,眼睛中滿是憤恨。
陳松輕瞥了一眼李善長,站在了原地。
后續的早朝,議論的事不多,主要還是之前常常討論的事。
無非就是邊疆禍,又或者哪里有了災。
早朝就這樣過去,陳松走出大殿,往外面走去。
徐達和湯和跑了過來,橫在陳松的面前。
徐達一臉焦急,直接道:“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
朝廷海乃是很早之前定下來的國策,你怎麼如此突兀?”
“是啊,你都知道那三個市舶司是誰的地盤,怎麼還會犯這樣的錯誤?”
說到這里,湯和低聲音,湊到陳松耳邊,“陛下對江浙一帶支持張士誠方國珍他們心中不滿,甚至還定下了止江浙士子進戶部任職,以及提高江浙賦稅的事,你怎麼能說重開市舶司的事。”
“是啊,不然你以為陛下為什麼要取消江浙一帶的市舶司?這不是沒有原因的。”徐達也勸說起來。
“話是這樣講的,可大海實在是太重要了,不能不管。”陳松固執的說道。
“唉!”徐達長嘆一聲,“想不明白,你老家陜西關中,那里又沒有大海,你怎麼對大海如此固執?”
“多謝兩位國公的好心,不管怎麼說,大海萬萬不可拋棄,海不可取!”
陳松朝著兩人拱拱手,獨自離去。
“你說他到底是怎麼想的?憑借一醫,也不會到冷落,為什麼非要摻合這檔子事?”湯和看向徐達。
徐達的目從陳松的背影收回,搖搖頭,“我哪里知道?誰知道他心里想的什麼!”
……
退朝后,朱元璋帶著朱標來到了書房。
朱元璋坐在書桌前,正準備批閱奏折,忽然想起了陳松在早朝上的那些話。
“你如何看待陳松說的那些話?”朱元璋看向站在自己旁邊的朱標。
朱標回道:“昨日我詢問過他關于西南戰事的看法,頗有見地。
今日這些話,雖然有很多從來沒有聽過,但仔細想來,還有幾分道理。”
“俺也是這樣覺得的,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
說到這里,朱元璋的臉突然冷了下來,“不說這個俺還不覺得什麼,一說這個,俺就來氣。
張士誠方國珍他們不過是流寇匪賊,江浙之地的士紳不識真龍,竟然拼了命的支持他們。
江浙士紳皆尖酸刻薄之徒,俺一想到他們就來氣,真是一群刁民,刁民。”
朱元璋拍打著桌子,喝罵連連。
“可是,陳松說的沒錯啊,開海確實能賺錢啊!”朱標試探道。
朱元璋道:“俺也知道開海能賺錢,可惜,那三個市舶司都在以前張士誠待的地方。俺對那里的士紳商賈不放心,誰知道借著開海之利,會不會出現第二個張士誠。
如今,倭寇橫行,再加上張士誠那些逃到海外的潰兵不停的擾沿海,就算開海,也不見得能賺到錢。”
朱元璋海的原因是多元化的,可歸結底,最主要的也不過那幾個。
不賺錢,是仇人的地方,害怕海外敵人威脅自己的統治。
其實,朱元璋海也不是特別有決心,若是特別有決心,一次就到位了,哪里還能一直折騰?
整個海過程,從洪武三年一直持續到洪武三十年。期間,好幾次搖擺不定。
“陳松今天這樣一說,倒是提醒了俺。
如今天下還沒有平定,四周皆有戰事,每年花費的銀錢數不勝數。
朝廷雖然家大業大,也不能這樣折騰,得好好謀劃才是。”朱元璋敲打著桌子,緩緩說道。
“那爹的意思是開海?”朱標有些錯愕,這樣一來不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開海不開海的先別急,陳松說的雖然好,可咱們從來沒有實行過,萬一行不通,丟的是朝廷的臉面。”
朱元璋接著說道:“陳松不是說,先在直隸挑選一個地方試試。
既然這事是陳松說的,那就給他去辦,若是有效,就推行開來。若是不行,再實施海之策。”
說到這里,朱元璋看向朱標,語重心長的說道:“標兒啊,不管什麼,作為皇帝都不能輕易的下定決心,更不能親自下場。
要保持皇帝的威嚴,皇帝不能犯錯,也不準犯錯。要錯,錯的也只能是臣子……”
朱元璋開始給朱標傳授為君之道,朱標恭敬起來,洗耳恭聽。
……
陳松坐在班房中,看著班房中的醫書。
一個人走了進來,陳松抬起頭,竟是慶。
“陛下宣你去一趟書房!”慶笑呵呵的說道。
陳松道:“好,我這就去!”
陳松跟在慶的后,朝著書房走去。
沒多久,陳松站在了書房中。
朱元璋放下手中正在批閱奏折的筆,看向陳松,“常青啊,能否再說說今天的事。”
不用解釋,陳松便知道朱元璋說的是什麼。
“陛下,此事臣是這樣看的……”
陳松耐心的講解起來,總而言之一句話,大海很重要,必須要重視,不能因噎廢食。
朱元璋連連點頭,“你說的不錯,說的很不錯。只是,這件事朝廷從來沒有先例,你如何認為就一定能功?”
“陛下,若是陛下不相信的話,可以先試試。”陳松保證道。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先試試吧。
這樣吧,這件事俺就給你了。在直隸找個地方,先慢慢開展。
如果能辦好此事,就推行下去,若是不行,就此作罷,日后莫要再談。
這幾天,給俺拿出一個章程來。”朱元璋說道。
“臣領旨!”陳松擲地有聲的說道。
走出書房的時候,陳松有些不真實的覺。
后世有很多人說,朱元璋是鐵了心的要實行海,親經歷之后,才知道這個說法完完全全就是扯淡。
平白無故的,朱元璋干嘛要實行海?
朱元璋要是真有那個決心,干嘛一直在海和開海之間搖擺?
回到太醫院,陳松急忙取出一張宣紙,開始書寫規劃。
只是,寫了好幾次,陳松都不滿意。
這關系到日后大明朝的國策,關系到這片土地的前途,不得不謹慎。
陳松在班房中來來回回的走著,思考著新的市舶司應該建在什麼地方。
說實話,如今這個時代,最好的地方還是那幾個。
這三個市舶司已經有很長時間的歷史,周圍的人或都是配套的,上手很快。
如果重新挑選地方,將會浪費大量的時間。
“既然這幾個地方都不行,那就定在松江府吧。
后世的這里被稱為魔都,地理位置優越,雖然這個時代尚未開發,但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
陳松敲定了地方,選定好地方之后,陳松又趴在了桌子上,書寫規劃。
可是,規劃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寫出來的,沒有進行實地考察,就沒有真實的數據。
“看來,還要去松江府實地考察一趟。”陳松喃喃說道。
想到這里,陳松立刻重新換上一張新的宣紙,書寫奏折。
奏折的容就是奏請去松江府實地考察,同時簡略的描述一下大的規劃。
寫完奏折之后,陳松將奏折送到了通政司。
通政司是專門接收奏折的地方,陳松的奏折在最短的時間送到了朱元璋的桌頭。
朱元璋看完后,同意了陳松的要求。
松江府屬于直隸管轄,距離應天府不遠,陳松準備了兩天,就出發了。
在出發這天,趙峰和李三娃套好馬車,帶上行李,停在家門口等候著陳松。
前廳,陳松將一件外披上,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朱靜安,笑道:“我出去一段時間,差不多十來天吧,十來天之后我就會回來。”
“夫君不用擔心我,還是以公事為主。”朱靜安心的說道。
“好!”陳松拉起朱靜安的雙手,一臉溫。
兩人溫存片刻后,陳松走出了家門。
朱靜安站在大門口,沖著即將遠去的陳松輕輕揮手。
陳松揮揮手,坐上了馬車。
馬鞭聲響起,馬車遠去。
朱靜安駐足觀,一直等到馬車消失不見。
坐在馬車中的陳松閉目養神,正在思考去了松江府該如何展開工作。
馬車忽然停了下來,宋濂出現在馬車的前方。
除過宋濂之外,還有宋濂的家人。
“有人攔路!”
趙峰停下馬車,沖著馬車喊道。
陳松鉆出馬車,一眼就認出了站在最前面的宋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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