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銘璟反應得很快,立刻怒喝一聲:“璐國公,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快坐下來!”
他長得高大威武,發怒起來的時候頗有些兇的。
可柳銘華一點也不怕,他低頭問柳銘淇道:“銘淇,你有種不要說謊,告訴大家,你剛才講的是什麼?”
年手一掌就把他的手給拍了下來,“放規矩點,再用手指著我,小心我再打你一頓。”
柳銘華腦海中又浮現起了上個月自己被打得遍鱗傷的樣子,心下里下意識的就一,竟然是沒有敢反駁。
仇香看著他們窩里斗,角出了一笑容:“敢問這位公子,可是發明了大小寫數字、發明了復式記賬法、做出了皂這種洗滌神的裕王世子殿下?”
柳銘淇看著悉的俏面容,心神微微一,“見過仇姑娘,我就是柳銘淇。”
讓他沒想到的是,仇香下一刻就站了起來,對著柳銘淇行了一個福禮道:“仇香斗膽,代替天下做帳的先生們,謝世子殿下做出的貢獻!您的這兩種方法,千百倍的簡化了記賬的難度,真的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呢!”
仇香不是沒有對有才華的學子、諸學大家行禮過。
可在場的人都清楚,裕王世子今年才十六歲,居然就有這種待遇,實在是讓人羨慕嫉妒恨不已。
第一排坐著的翰林院檢討陳欽烈便有些吃味,“世子殿下對于記賬方面的功勞的確很大,皇上也稱贊不已……不過就事論事,您剛才為什麼覺得荊公子和何年兄名大于實?難道這兩首詩作不好嗎?不優秀嗎?”
他說話的時候,仇香便已經坐下了。
看到陳欽烈對柳銘淇發難,仇香卻沒有說話,而是笑的著他們。
針鋒相對的討論,在葬花樓也是一個很歡迎的環節。
不知道有多人在這里一戰名,也不知道多原本被稱道的才子落荒而逃。
從人的本質來說,看著別人吵架,那也是一種快樂,如果能打起來,那就更好了。
“優秀,當然優秀!”柳銘淇義正言辭的道,“誰說不優秀,我跟他急!”
“那剛才……”陳欽烈愣住了,咋的,弄錯了?
柳銘華正想再次跳出來,卻被柳銘璟隔著柳銘淇一把抓住,用兇狠的眼神阻止了他再挑起是非。
本來柳銘淇也不想惹是生非的,對面那十五個人,特別是第一排的幾個人,未來全都是朝廷的大佬們,跟他們作對沒有必要。
可當他察覺到仇香打量的目,轉頭和對視了一眼,心神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另一個世界。
神在看我!!
沖之下,年口而出道:“但距離傳世佳作,還是差得太遠了。”
他這麼一說,幾乎所有人,包括質問他的陳欽烈也都笑了。
這不是廢話嗎?
如果偶有所得就能做出一首傳世佳作來,那傳世佳作是不是太不值錢了?
可以達到傳誦一時,已經是非常優秀了。
和這麼一個不懂得詩作艱辛的宗室子弟計較,反倒顯得自己等人太過較真了。
沒笑的人還是有的。
等到大家笑過,仇香輕盈的開口問道:“那麼世子殿下,你可以寫出傳世佳作來嗎?”
的一雙大眼睛充滿著,好像是在面對偶像的一樣。
一個普通的宅男博士,面對吖吖小姐姐這種眼神的時候,你說怎麼可能忍得住?
忍不住啊!
柳銘淇下意識的就一點頭:“能!”
“哈哈哈……”
旁邊柳銘華率先狂笑了起來,邊笑邊捶打下的藺草席,“銘淇啊銘淇,我從來不知道,你還有這種說笑話的天賦!傳世之作?就憑你?瘋了吧?”
大家也在笑,被柳銘淇評論的何西駿也忍不住曬然,我和這麼一個愣頭青計較什麼?
仇香抿笑過之后,卻沒有放棄,“要不,世子殿下您作詩一首,讓我們欣賞欣賞呢?”
心中也在暗笑這個年太自大了,遇到就管不住自己的,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能耐。
當然了,仇香卻并沒有看低柳銘淇,一方面像是柳銘淇這樣想要在自己面前展現才華的人多了去了,另一方面柳銘淇也是一個有創造力的天才,絕對不是虛有其名的紈绔。
只不過,“傳世之作”這四個字,代表的意義,絕對不是一個年能深刻會到的。
他能做出和荊公子、何編修差不多的詩,已經是很了不起了。
“對,對!來一首!”
“世子殿下,我們就靜候你的佳作了!”
“想不到能在這里聽聞傳世之作,我真是三生有幸啊!”
“……”
一群人自然不會放過柳銘淇,包括了一群宗室勛貴子弟,也在那里煽風點火。
你想要出風頭,那就得有本事。
沒本事還想要出風頭,那就是活該出丑!
柳銘淇環顧四周,除了柳銘璟臉上浮現出擔心之外,其余的可都不怎麼友好。
年心中大怒。
爾等渣渣,竟然敢對穿越人士不恭敬?
你們知不知道,小爺我的后,可是有中華三千年的無數圣賢的?
碾你們,也就是舉手之勞罷了!
思量過,柳銘淇干脆就站了起來,走到了中間空地上,開始慢悠悠的踱步起來。
旁人看起來,裕王世子實在裝腔作勢,而實際上年卻在琢磨著,我該用哪位大詩人的傳世之作震瞎爾等渣渣的狗眼。
詩仙的肯定是大殺,詩圣的也是在格調上就高人一等,詩鬼的比格更高,孤篇全唐也是碾英杰無數……
選擇太多,柳銘淇竟然有點躊躇起來。
他的這個樣子,看在別人眼里就是心虛沒抓拿了。
有一個儒生干脆喊道:“世子殿下,不行就算了吧,人有所長嘛!”
下一句便是“寸有所短”,他不說,可大家都會意的笑了。
不行?
柳銘淇冷笑了一聲,出了手:“拿酒來!”
眾人面面相窺。
聽說過有人醉酒之后做出好詩篇的,難道柳銘淇也要效仿一番?
茶會本來是沒有酒的,仇香聞言卻輕輕頜首,讓旁邊侍立的婢去外面拿了一壺酒來。
將酒壺拿在手上,柳銘淇當即就灌了兩口。
我呸!
這算什麼酒啊?
又酸又甜,酒味一點都不純。
年強忍住了吐掉的念頭,轉就雙臂展開,邊踱步邊大聲的背誦了起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暮雪。”
眾人:“!?”
“呀~~”
仇香忍不住輕呼了起來。
俗話說,一首詩行不行,一看開頭就知道。
雖然柳銘淇的這首詩并不規整,但是連續兩個排比句下來,這浩瀚磅礴、大開大闔的氣勢,一上來就震驚了全場。
仇香算是聽了上千首的彩詩作了,但一上來就這麼驚艷絕倫的,還是第一次。
“人生得意需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哦!!”
李敬寬幾乎是了出來,這種來自于靈魂深的撞擊,讓他覺得渾都在燃燒。
這是多麼的詩句啊!
能聽到這幾句詩,人生還有什麼憾的呢?
不僅僅是他,一群文人雅士直接呆了,渾起了皮疙瘩。
他們這輩子都沒有聽過這樣妙絕倫的詩句,不,本是想都沒有想過。
宗室和勛貴子弟們,也是出了震驚之。
他們對于詩詞文學的欣賞度,肯定比不上一輩子讀書讀詩歌詞曲的文人們,但基本的對的欣賞還是有的。
像是這樣一首詩,即便是不懂詩句的人聽到,都能知道是一首偉大的詩,更別說對面還有一群要瘋掉的文人了。
柳銘華眼睛瞪得要逃出眼眶一樣,他整個人猶如被一百斤重錘狠狠的砸中了腦袋一樣,現在滿腦子漿糊,本一片空白。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柳銘淇大灌一口酒,驀的轉過來,用手指了指仇香,“仇大家,”再指了指柳銘璟,“柳銘璟,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愿長醉不復醒。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賢王昔時宴小樓,斗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念到此,年將壺中酒一飲而盡,隨即把酒壺往地上一摔。
“哈哈哈……痛快!!”
大笑聲中,柳銘淇竟然是灑的推門而出,下樓離開。
在場沒有一個人阻止他。
連同柳銘璟在。
因為他也被這首詩給震住了。
雖然怡王世子不喜歡詩書,但這文字之中發出來的力量,還是讓他熱沸騰不已。
以前他總覺得寫詩的人文文弱弱的,無病,卻沒想到還有這等充滿著發力的詩句出現。
最恐慌呆滯的是璐國公柳銘華,他的已經不僅僅是被暴擊了,而且整個臉都扭曲了起來。
怎麼可能?
柳銘淇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詩來?
他這個不學無、只知道暴力的蠢貨,怎麼可能寫出這樣神仙一樣的詩句來!?
“不!不!不!”
一片寂靜之中,璐國公驀的就吼了起來:“柳銘淇是抄襲的!絕對是抄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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