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政的車疾馳在公路上,他有三種時候會開到這個速度,一時心好的時候,二是暴怒的時候,三十有急事的時候。
現在是屬于第一種,以往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開心過,開著車在公路上飛馳,一顆心仿佛飄到了空中,腦子里揮之不去的事那小的倩影。
手機鈴聲拉回了思緒,一腳緩緩踩下剎車,減緩了車的速度,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是姜越打來的,姜越的能力他是信得過的,沒什麼事不會在這個時候打他的電話,多半是有解決不了的事才會找他,劃開接通鍵,電話那頭傳來姜越的聲音。
“政,韓菲去商場差點把連映涵打了,辰很生氣!”姜越一口氣匯報完,不敢停頓,誰也不知道韓政聽到這個消息會有多憤怒,後果是否有人承擔得起,唯一能確定的是,這一次韓菲踢到了鐵板。
重點不是韓菲去了商場,也不是差點打了連映涵,而是辰很生氣,認識韓政的人都知道,他寧可得罪客戶,也不得罪朋友,這是他的原則。
他的朋友不多,真心的也就那麼幾個,惹他本人他可以給你留個全尸,惹了他的朋友,只有兩種結果,要麼死無全尸,要麼生不如死!
可這一次惹他的人份特殊,是他的妹妹韓菲。
雖然表面看起來,他跟韓菲是兄妹,關系自然要親近一些,可跟他的人都知道,這件事他絕不會站在韓菲這邊。
況且韓菲的子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是什麼樣,韓政只要不是毫無原則,絕不會由著胡來。
電話那頭的姜越還在等著韓大總裁的口諭,等待是漫長的過程,尤其是明知道自己等的這件事結果不會太好,哪怕只是幾秒鐘也是折磨人的。
片刻之後,韓總總算深呼一口氣,沉聲說道︰“把我今晚的應酬推掉,讓韓菲到我辦公室等我!”
氣憤的掛斷電話,又恢復了以往的冷冽,難得的好心就這麼被打斷了,換了誰都不爽,更何況這個人是本就沒什麼耐心的韓政,如果對方不是韓菲,他真的會現在就風風火火的過去把人活剝了,讓知道什麼“閻王的憤怒”。
要他心好很難,可是要想惹怒他,只需要不知不覺中的幾秒鐘。
韓菲在韓政的辦公室等了十幾分鐘,才見他匆匆趕來,相較于其他人,對韓政的恐懼要相對弱許多,那是的哥哥,早已習慣了他的憤怒,況且這一次的事,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是要自己去爭取的,連映涵是的敵,憑什麼對客氣?
再則,連映涵不要臉勾引自己的叔叔,破壞了的幸福,作為連墨辰的朋友,教訓一個小輩有什麼錯?
只是想不到韓政會這麼快就知道,先前姜越打電話給的時候,料到是有人告訴了韓政,這個告的人不是姜越就是連墨辰,不過連墨辰還不至于這麼快就鬧到韓政那里,倒是姜越,他在韓氏集團就任多年,卻毫不韓家控制,只聽韓政的話,而整個韓氏集團,也只有姜越敢跟對著干。
可卻那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姜越本不怕興師問罪,把惹惱了,他卻毫不放在心上,堂堂一個韓家小姐,在韓氏集團卻要看一個總裁助理的臉。
雖然先前早就有心理準備來迎接韓政的怒氣,可現在看到他,韓菲的一顆心還是提到了嗓子眼兒。
這個哥哥向來是不留面的,以他跟連墨辰的關系,這件事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看著他沉的臉,韓菲先前的理直氣壯此刻也變得心虛,的打了聲招呼︰“哥哥!”
“怎麼回事?”韓政沉聲喝道,他並不知道事的經過,可按照他以往對連映涵和韓菲的了解,誰是誰非已經有幾分了然。
韓菲的目閃躲著,不敢直視他,巍巍的把事的經過說了一遍。
中午,跟幾個朋友去逛商場,遇上了連映涵和風靜琳,希一刻兩個孩都是跟自家男人一起出沒,今天恰巧風馳靖和連墨辰都有事,沒有跟們一起。
韓菲見機會難得,平時就對連映涵恨之骨,難得連墨辰不在邊,想著自己這邊人多,再加上這兩個孩又比們小,沒有反抗能力,如果錯過這次機會,以後要想對付連映涵就難了。
于是主出言挑釁,可誰知道連映涵年紀雖小,卻十分能忍,單單是氣勢上就了一大截,任韓菲怎麼說都一臉鎮定,只偶爾回兩句,一臉不把放在眼里的神。
韓菲素來心高氣傲,自然容不得別人對自己這副態度,尤其是這個人還是自己的死敵,連映涵越不在意,就越氣憤,最後被怒氣沖昏了頭腦,手正準備打,可誰料想連墨辰竟然在附近跟客戶吃過飯,正準備過來找連映涵,便撞上了這一幕,手握住了韓菲的手腕,把連映涵護在後,卻把狠狠教訓了一番。
雖然韓菲說的正氣凜然,可韓政算是聽明白了大概的過程,事實就是眼前這人,他的妹妹韓菲,野蠻任,自作聰明,結果自討苦吃,還認為全都是別人的錯。
“哥,你說我哪里做錯了?連映涵自己不要臉,勾搭自己的叔叔,我教訓幾句難道不應該嗎?連墨辰是我的男人,他竟然為了連映涵來責備我。”韓菲想想都覺得氣憤,拜連映涵所賜,連墨辰第一次正眼看了,卻是那種森冷的仿佛讓人墮地獄的眼神。
哪里比連映涵差了?為什麼連墨辰要這麼對?他已經公開承認了自己是他朋友的份,可這世上有哪個男人會幫著別的人來責備自己的朋友?
如果換做其他男人,韓菲絕不伺候,可這個人是連墨辰,他著了魔,哪怕再多的委屈也願意容忍,可是他難道從來不認為自己對不公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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