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彥辰走后沒有太久的時間,何果然過來了,這次,還帶著劉韻一起來的。大概是說了些什麼,劉韻的臉也特別難看。見云瑤躺在床上還有些虛弱,劉韻看向了阿黎。
阿黎上前解釋道:“是自己在外面走的時候,無意中被蛇給咬了,才會這個樣子。我已經給注了清,休息一兩天,應該就不會有事了。”
“被蛇咬了?怎麼拿了兩支清?”
“當時我怕有什麼萬一,就拿了兩支。誰知道,還真的出問題了。一不小心打碎了一支,幸好比較及時,人已經沒事了。”
“那可真是太巧合了,聽說,你當時口氣很強,我還以為,是有什麼特別要的事。畢竟,阿黎你在我這這麼多年,我還從來沒見過你張過誰,除了你以前的好姐妹,何。”
阿黎看了看何,好姐妹,不過那是以前的,現在,們已經是敵人了,劉韻這麼說,是故意提醒,們曾經自信的友,現在已經什麼都不是了。
“那都是以前的事,韻姐還說這些干什麼。還是韻姐教導我們的,為殺手的我們,本不需要,你說的話,我一直都記在心里,從來不敢忘記。”
“是嗎?”劉韻打量著屋子里的一切:“我也希,我說過的話,你從來沒有忘記過。阿黎,你可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人,你該知道,我對你抱有多大的期,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明白嗎?”
“當然!我以前就沒有讓韻姐失過,以后我也不會的。”說給劉韻聽,同時也是說給何聽的。
何沒有耐心聽們說這些,主上前兩步,湊到劉韻耳旁,悄悄說了什麼,劉韻應了一聲:“我來這里,看看你們,順便看看,你這還有什麼需要的。”一個眼,跟著過來的人就行了起來,那架勢,像是要把這不大的房間全都翻過來一遍。
就算沒什麼看到這個架勢,大概也會被嚇得臉發青。
云瑤本來躺在床上,生生被拽了起來,的腳背上纏著紗布,腳上還有些紅腫,連走路都不太方便,阿黎趕把人扶住,才勉強站穩。
何看這況越來越迷,昨天可不是這幅樣子,攔著的時候,手勁大得很,怎麼今天就變得這麼虛弱?
不過,昨天還真的沒有看到云瑤上纏著的紗布,一直說自己被蛇咬了,還在想,既然被咬了,怎麼連一點傷口都沒有。現在,才看到傷口。
覺得,云瑤怕是裝出來的。何很仔細盯著傷口,像是要看出些端倪來了才甘心。可紗布將整只腳都纏了起來,幾乎看不到里面的況,這樣蓋彌彰,可是看著又不像是有問題。
懊惱了,真的想上前解開纏在腳上的紗布,看個究竟才好。
床上,浴室,每個角落都找過了,沒有發現半點別人的痕跡,人的頭發倒是看到了不。
劉韻特地過來,結果一無所獲,此時,的臉比進來的時候更難看了。
“韻姐,你是不是在找什麼東西?如果你丟了東西,不如告訴我,我可以幫你一起找。”
“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劉韻打量著阿黎:“何來告訴我,有人闖到島上來了,看見,人在你的屋子里。阿黎,你很聰明,應該知道,我這里是什麼規矩。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你很清楚。如果看到那個人,主點給我,別讓我親自手。”
阿黎恍然大悟,看著劉韻說道:“我還以為韻姐特地過來是為了什麼,原來是這件事。怎麼?難道……何沒跟你說清楚嗎?是這樣的,昨天,何已經帶著人過來搜過一邊,當時云瑤比現在還虛弱。我諒是為了韻姐忙碌,沒有計較。本來,我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沒想到,還把韻姐你親自請過來了。”
“所以呢?說重點!”
“既然韻姐你在這里,我就想讓你說句公道話。都知道,我跟何是平起平坐的,帶人來搜我的房間,已經是在打我的臉。昨天沒有找到,今天還帶你過來一起找。這不是在耍你玩嗎?明知道,我這里沒有,還要在你面前說,人在我這,這不是很奇怪嗎?”
劉韻沒有吭聲,阿黎繼續說道:“我和云瑤住在一起,病了, 我照顧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有時間藏人?”這些話,說得合合理,連旁邊的人聽著,都覺得很有道理。
“退一萬步,其實這幾天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何總說我們島上有人闖進來了,那麼我想問一句,除了何自己,還有其他人見過那個所謂的闖者嗎?說實話,我不相信,這里不風,一個外來者,在什麼哦度不清楚的況下,如何做到闖進來,讓我們不著頭腦?”
“你的意思,何是胡說的?”
“雖然我跟何是好姐妹,可就事論事,該說的,我還是要說清楚。韻姐也知道,我跟何,現在關系已經不行了,大家都是韻姐邊最信任的人,我想,何是容不下我,才故意弄出這麼多事來,想韻姐親手把我除掉吧!”
何臉一黑:“你胡說八道,我從來沒這麼想過。”這樣的話,從來沒有想過,會從阿黎的口中說出來。
“你有沒有想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把你痛恨的人教得很好,我沒有讓云瑤死,你說,我們不再是朋友。”說著,又看向劉韻:“韻姐,你是個才的人,我覺得,既然人來了,有能力,我們就能讓為自己人,不是嗎?何為了外面一個男人,一直耿耿于懷,走投無路后才想到我們這里,韻姐想到這些,大概會傷心吧?”
“你……”何百口難辨,只能看著劉韻:“韻姐,不是這樣的,你別聽胡說。我對你一直是忠心的,我從來沒有想過別的。”
阿黎咄咄人:“你從來沒有想過別的,那你當初還要離開。為了離開韻姐,你都做了些什麼,當初你多堅定,你都忘了嗎?”
一時間,整個房間都靜了下來,面對阿黎的質問,何一時間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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