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有些無語,不就是一口昂貴的酒而已,至於如此嗎?
他沒有想到的是,寧家的公司價值還不到一億,現在母倆一口酒下去,吃了四個寧安集團,不激才怪呢!
當然,兩人還不知道一杯酒十億歐元的事,要不然恐怕得出人命。
龍扶著寧欣回到臥室,看著寧欣兩眼失神,他安道:“老婆,你沒事吧?你別嚇我啊!”
寧欣茫然半晌,才開始大口大口氣,去抑激的心。
看著劇烈起伏的口,龍順勢按著寧欣的口,道:“老婆,趕平息下來,我幫你,不要激。”
他這一,效果很明顯,寧欣氣更厲害了。
一張臉憋得通紅,半晌,寧欣終於覺得雙手有力氣了,抓住龍的手扔到一邊,狠狠地說道:“還!大混蛋!”
龍一本正經地說道:“老婆你終於好了?嚇死我了,我看看還有問題沒有。”
說著他又把手了過去。
主要是平時都是驚鴻一瞥,沒有好好看清楚過,現在好不容易抓住機會了,得一下。
寧欣一抬腳,把龍蹬到一邊,急忙坐起來把服給掩蓋好。
然後,才狠狠地說道:“趁我不注意非禮我,把手過來,我要紅燒鹹豬手。”
龍老老實實地把手了出去,寧欣狠狠拍了兩掌,才算是出氣了。
“沒想到居然這麽貴......”寧欣失神地說道,“一口酒這麽貴!”
他們家努力一輩子,買得起這樣的酒嗎?還有些天真地想要再購買一瓶,想想真是慚愧。
“話說你怎麽不驚訝呢?”寧欣看向龍。
“我驚訝過了呀!”龍急忙笑道,“昨天夏四月帶我去參加拍賣會來著,我昨天就差點瘋了。我知道紅玫瑰好喝,昨天我也拍賣過來著,喊了一個五千萬,馬上就被人給碾得無完。今天我到牛家一看居然是紅玫瑰,我差點又瘋了,所以我才讓你趕喝的嘛!”
他參加拍賣的事是瞞不了,不如提前說出來比較好。
寧欣一想,好像還比較合理,因為龍一再提醒趕喝酒來著,原來是這樣?
歎了一口氣,走到龍麵前,給龍拍了拍剛才蹬的地方,溫地說道:“剛才沒蹬痛吧?”
不由得想到了今天醉酒的事,眼中有了。
“沒!”龍環抱著寧欣,寧欣也沒有掙紮,默默地著溫的一刻。
“龍,給我滾出來!”
餘錦秋一聲大喝,打破了龍和寧欣的甜。
“我媽又發瘋了!”寧欣急忙說道,“你先別出去了,我看看到底要幹什麽。”
“沒事,我也去看看!”龍苦笑道。
這個丈母娘古裏古怪的,讓他有時候是真的有些蛋疼,但是又不得不捧著,很是無奈。
兩人從房間裏麵出來,就看到餘錦秋拿著一支筆,一疊白紙,衝龍狠狠地說道:“把你記得的藥方,都給我寫出來!”
“媽,你幹嘛呢?”寧欣問道。
“讓他寫藥方,我要賺錢!”餘錦秋狠狠地說道,“龍,快點給我寫,寫一個藥方,我把你們的期限減一天。”
“媽!”寧欣淩無比,頓時覺得有些變苦了。
龍也是無語地說道:“媽,你就算把我肚子裏的墨水用石磨榨出來,也寫不滿這一疊紙啊!”
藥方當然能夠寫滿這疊紙,但是,有些藥方是能夠拿出來嗎?
不就是被金錢刺激到了,想要瘋狂賺錢而已嗎?用得著這麽迫?
他倒是猜得沒錯,餘錦秋確實被刺激到了。
想想牛慶的巨富,想想一口酒幾個億,想想為什麽不是自己?頓時就來迫龍賺錢了。
一個減藥就帶來了那麽巨大的發展,還有其他的兩個藥方......多弄幾個藥方出來,賺錢不就容易了?
可惜,事與願違。
餘錦秋狠狠地瞪了龍一眼,說道:“連個藥方都寫不出來,你說你有什麽用?你學的醫是什麽東西?本來還說心好,寫幾個藥方就給你們減兩個月時間的,現在全部免了。你們給我記住,一年以後才允許同房,否則別怪我翻臉。”
“已經過三天了!”龍急忙說道。
“重新開始計算!”餘錦秋哼道。
“可是......”
“你們都給我閉!”寧欣大怒道,“以後不許給我討論這件事!”
把當什麽了?當著的麵討論這件事?
寧遠圖和寧歡歡像看瘋子一樣看著三個人,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們都沒有問題吧?錦秋,你好點了沒有?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或者讓龍幫你看看?”
“對啊,伯娘你和大姐怎麽了?”寧歡歡也驚訝地問道。
餘錦秋哼道:“就是激了一點而已......老公,你都不知道,我們今天去牛家談業務,居然喝到了紅玫瑰。”
說著說著,又開始得意洋洋起來。
寧欣看著得意的母親,冷笑一聲轉頭去休息了。
倒是寧遠圖和寧歡歡,被餘錦秋說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第二天早上,龍幾乎是被餘錦秋押著上車,把龍趕去寧安集團上班,吩咐他一定要研究幾個藥方出來。
看著旁邊的龍,寧欣笑盈盈地說道:“媽已經下達命令了,你就研究幾個藥方出來吧!除了減藥,我們還需要其他的藥方,我也迫切地想要賺點錢。好歹也是喝了一口紅玫瑰的人,要是連紅玫瑰的錢都賺不回來,我這臉沒地方放。”
“榨我沒問題,你親我一下!”龍笑嘻嘻地說道。
寧欣瞟了龍一眼,問道:“你雙手不想要了?我昨天可是輕而易舉就放過你了。”
“我是你老公,你都沒親過我。”龍抱怨道。
寧欣沉默了一下,抓起龍的手親了一下,哼道:“滿足你了!”
“這手半年不洗了!”龍笑道。
寧欣癟了癟,笑容不自覺地了出來。
來到公司,龍算是第一天上班,連辦公室都還沒有安排。
剛剛才抵達辦公室,寧欣的書神驚惶地跑了進來,說道:“寧總,大事不好了,我們運輸回來的草藥被扣留了!”
寧欣的臉瞬間就變了。
這些草藥可是公司製造藥的基礎,要是被扣留了,連藥品都生產不出來啊!
“怎麽回事?”寧欣嚴肅地問道。
還沒有等書回話,一個男子急匆匆跑進來,說道:“寧總,和我們合作的藥材收購商,紛紛都告訴我們不再和我們合作了;運輸的四海集團也不和我們合作了;我們的兩名實驗員辭職不幹了,最關鍵的是他們參與我們減藥研發的,藥方有泄的危險;市醫院說我們的藥有問題,現在大批退貨回來,還要讓我們賠償......寧總,現在我們應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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