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窩可的臉糾結住了,他咬著指頭很苦惱,一個是幹爹,一個是親爹,雖然親爹沒幹爹那麽平易近人,也沒幹爹那麽對自己大方,更沒幹爹那麽和悅,但親爹畢竟是親爹啊。
“你吧”,宋楚頤著他腦袋,上散發出令人不得不令人屈服的威嚴,“你不好好的,以後我就讓你一個人睡,你要知道,這個家,明麵上是你媽做主,但實際上你媽沒什麽實權”。
燕窩委屈的瞪大眼,心想要是麻麻聽到這番話還不得氣死去,偏偏笨麻麻還一點都沒覺到,以為自己是這個家的皇太後,也隻能怪自己老爸太險了。
他無奈的翹起,隻好把麻麻和幹爹的話告訴給宋楚頤。
宋楚頤聽的臉沉沉的,燕窩心虛,“你可千萬不要跟幹爹啊,不然他會恨死我了”。
“你爸像是那種心眼的人嗎”,宋楚頤笑瞇瞇的他腦袋,“快去找張阿姨,讓他帶你去洗澡,上都是汗味”。
“那不用,我還是去找麻麻吧,我要跟一起洗”,燕窩想溜,卻被宋楚頤扯住領,“不許你跟你媽去洗,多大的人了”。
“為什麽不能跟麻麻洗”,燕窩憤憤,“你比我更大,上回我都發現你跟麻麻一塊洗澡了”。
“因為我是老公”,宋楚頤臉發臭,心裏琢磨著什麽時候被兒子發現他和長晴一塊洗的。
“那我還是兒子,從肚子裏蹦出來的,我們還有緣關係,你們沒有,我跟麻麻更親”,燕窩理直氣壯的。
宋楚頤眉頭難看的抖了抖,這子才幾歲就如此牙尖利了,再大點還得了,“有些事你不懂,快下去找張阿姨,你再,以後我不許你去學畫畫”。
“啊啊,我麻麻的沒錯,你就是個專橫”,燕窩氣呼呼的完一扭一扭的就下樓去了,他決定,他會報複的,一定會報複粑粑的。
……。
兒子一走,宋楚頤就走到臺上給厲彬打電話,厲彬接通的時候想起今晚了不宋楚頤的壞話有點兒心虛,“老宋,這麽晚打電話做什麽,還不睡”。
“我怎麽睡得著”,宋楚頤語氣清冷的道:“要不然我們來好好的探討探討我格有多不好,和我做朋友你忍讓了多,才勉強讓我們的友走到了今”。
厲彬張的想罵娘,臥槽,他的壞話老宋怎麽會一字不的知道了,難不是長晴的?
“額……哎呀,老宋,我兒子掉地上了,我不跟你了,我掛了,啊,拜拜”,厲彬趕按斷接聽鍵。
阮恙抱著剛拉完粑粑的兒子從洗手間裏出來道:“你兒子幾時掉地上了,你又做了什麽虧心事”。
“哎喲,你不知道,我今晚的話全讓老宋知道了”,厲彬苦不迭道:“老宋那就是個出了名的心眼,沒的一個把月甭想消氣了”。
“那你晚上還的興致的”,阮恙好笑。
厲彬湊過來逗弄兒子的臉,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長晴老宋的壞話,我就特別來勁,我就想讓他們多吵吵,讓老宋心裏不舒服,誰讓他平時老欺我”。
阮恙:“……”。
當了爸還這麽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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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燕窩坐在盆子裏,張阿姨拿著花灑往他的背上衝洗,又抹抹皂,出了一的泡沫。
燕窩忽然氣咻咻的問道:“張,為什麽我不能跟麻麻一起洗澡,粑粑卻可以,明明我跟麻麻更親一點嘛,是不是他故意要霸占的”。
張阿姨拿著皂的手一抖,老臉在燈下照的紅彤彤的,“這個……”。
“張,你啊”,燕窩拍著水花。
“這個……”,張訕訕的道:“等你將來娶了老婆也就能一塊洗澡了,不是老婆就不能一起洗”。
燕窩麵苦惱,雖然他一直覺得自己很聰明,不過這個問題卻理解不了,總之就是隻能和自己的老婆一塊洗澡,洗了澡的就是老婆了?
燕窩洗完澡,穿著可的睡回到房間裏,長晴也洗完澡出來了,坐在邊上拿手機玩,和宋楚頤誰也不搭理誰。
燕窩蹦跳著上床,道:“粑粑麻麻,睡覺了,我好困”。
“困就睡吧”,宋楚頤目看向老婆。
長晴趕飛快的回複了朋友信息,然後把手機放一邊,側背對著他睡覺。
宋楚頤立即低聲道:“你這麽側著躺對寶寶不好”。
“別以為我自己沒生過孩子”,長晴懶洋洋的道。
“反正朝著右側睡是不好的,最你應該朝著左側睡”,宋楚頤道。
長晴翻了個白眼,可不想翻到左側去麵朝著他,“你別囉嗦了,我要睡了,再囉嗦我去隔壁睡”。
宋楚頤瞅著後腦勺鬱悶。
燕窩夾在中間也鬱悶,爸媽都當他是形人啊,尤其是他爸爸直勾勾的瞅著麻麻後腦勺,他好像是多餘的似的。
到了半夜,睡的燕窩徹底了多餘的了,因為宋楚頤悄悄的把他抱到一邊,自己取代了兒子的位置,長晴也睡的昏昏沉沉,隻覺有個悉又溫暖的臂彎抱住,習慣的往懷裏蹭。
宋楚頤親親額頭,角勾起一抹笑。
早上燕窩被尿憋醒時,發現之前睡在中間的自己可憐兮兮的滾到的床邊上,孤零零的,而旁邊的粑粑麻麻摟了一團,睡的香噴噴的。
燕窩深深的憤怒了,他就酸再能滾也不至於從宋楚頤上滾過來,肯定是老爸幹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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