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爺子一,要不是現在坐在椅子上,很可能都得摔倒在地上,本來喬家是以經商起家的,論戰力喬家或許不如亨利家族他們,但是要是論經濟財力,絕對要比亨利他們強上不的,這也是為什麼海天盛筵能夠為浣熊市標志建筑的原因了。
可是就算是自己喬家,想要一次的拿出這百億刀,也是本就不可能的事,要想拿當然也拿的出來,但是那還是要變賣家產了,不到萬不得已時,喬家當然是不會這麼做了,也就是說正常況下自己家族本就不出這麼多錢的。
可是蘇偉峰竟然能夠說出這個天價來,既然他說了,就證明他真的是拿的出來的,他到底是哪里來的這麼多錢,他到底是做什麼的啊?現在喬爺對于蘇偉峰也是相當的好奇的,想要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時他發現自己還是太小看蘇偉峰了,這個小子背后的背景簡直有些嚇人啊,先不論他背后的勢力實力如何,是這財力,就不是一般家族可以相比的了。
方家主和方老大都呆滯的看著蘇偉峰,他們心中后怕啊,還好那天方子才和蘇先生聯系上了,不然今天自己家族也沒有機會坐在這個位置,別說坐到蘇先生這一方了,恐怕連來參加這武道會都不敢來吧。
而且這個蘇先生的實力可不僅僅是自戰斗力強悍了,這背景更是深不可測啊,他們了不相信,蘇先生是靠著敲詐從家族弄出了一百億的,那得敲詐多個家族啊,要是那樣的話,政府都不會坐視不管了。
要是現在沒有和蘇先生緩和關系的話,恐怕本就不用蘇先生去手,他隨便的說一句話,自己方家就會被滅啊,想想背后都冷汗直冒。
方子才心中更是興,沒想到蘇先生竟然這麼有錢,這下好了,自己只要抓住和蘇先生的關系,定然能夠飛黃騰達的,而且他興的是那天蘇先生讓那個孩接了自己酒吧的貴賓金卡,這蘇先生有錢到這種程度,對于自己的免費消費肯定是不在意的,隨手就能買下自己的酒吧。
之所以讓那個孩收下自己的金卡,那是給自己面子啊,這蘇先生的面子可不一般,這是用多錢多買不到的啊。不行,我只送那個孩一張金卡不行,要是那個孩不來我酒吧消費怎麼辦?那這金卡就沒有意義了,不行我還得想辦法,還得去討好那個孩才行。
而那些家族的子弟們,此時看向蘇偉峰的目已經是驚駭了,這個男人到底是個什麼人啊,能夠拿出這麼多的錢,雖然他們不是家族的高層,但是也了解自己的家族都拿不出這麼多的流資金,他們知道不單單是自己的家族,這浣熊市的家族中,恐怕沒有哪個家族能夠有這麼多的流資金的。
實際上這并不是因為這些家族真的沒有這麼多的錢,而是因為這些家族的流資金都控制在一個合理的范圍,多余的都會拿去投資,讓錢再生錢,而不會讓這些錢放在那里發霉的,畢竟家族都是以經濟為主的,所以不可能放手中這麼多的流資金。
杜賓本來想回罵回去的,想讓杜家下跪,就算是再多的籌碼也沒有用,杜家怎麼可以接這種打臉的條件,即使是杜家不可能輸,那也絕對不可以的,但是當蘇偉峰的籌碼說出來之后,杜賓張了張,愣是沒有說出話來。
這籌碼屬實是太重了,他本就做不了主了,同時他也心了,要是這個小子真的能夠拿出一百億刀和自己賭,而且自己還是穩贏的局面,那麼自己會不會和他賭呢?答案當然是肯定的了,不過這并不是自己能做主的事了,還要看族長的意思了。
杜邊臉上出了一抹殘忍的笑意,他當然知道這一百億代表著什麼,這代表著這個男人背后背景的強大,一般的勢力可拿不出這麼多錢的,不過現在在考慮他背后的背景已經沒有用了,和他打了這場生死擂臺,那就是不死不休的了,這個是不會改變的。
而且這次可是浣熊市這麼多家族共同見證的,相當于浣熊市家族全部參與進了其中,而自己家族在擂臺上打死這個小子,那麼誰也說不出什麼話來,這是他水平不行怨不得別人。
到了那個時候,這小子背后的勢力要來找自己家族麻煩,那就相當于是違背了這生死擂臺的約定,那麼整個浣熊市的家族都有義務去幫自己家族對抗的,畢竟他們都是生死擂臺的參與者和見證者,是有這個義務的。
到時候杜家給這些家族點好,也是可以度過這關的,對于這個杜邊倒不是很擔心,而現在既然已經和這個小子不死不休了,那麼這多賺他一百億又有什麼呢,這主送錢又怎麼能夠不收下呢,杜家怎麼會和錢過不去呢。
而且這一百億對于杜家也是十分的重要的,有了這一百億的注,那麼杜家一定能夠更進一步,無論投資到商業上,還是用來增強杜家的戰力,都是有著重大作用的。
“爸爸,這小子給我們送錢,我們沒理由不要的。”杜邊拉了拉杜家主的服,小聲的說道。
周圍的杜家人此時也都看向了杜家主杜九年,他們顯然都已經意了,雖然杜家請到了紅門堂主是機,只有杜家高層才知道,但是杜家的小輩也多都聽到了一點風聲的,知道杜家找到了頂級的武者,這武者本就不可能失敗的,就算整個浣熊市都沒有人能夠戰勝這個強者的。
這讓杜家的這些小輩就更加的有底氣了,現在只想著這一百億了,這錢對于他們來說就是白得的,本就沒有任何的風險,這種錢怎麼能不要呢。
現在不只是杜家人了,蘇偉峰和裴師傅等人都看著杜家主,在等著他的答復呢。
杜家主旁的是一個帶著禮帽的老者,一的休閑西裝,此時這個老者正面帶笑意的看著蘇偉峰,眼中滿是玩味之,一百億啊,好大的手比啊,這可比自己想的要有趣了。
杜九年皺著眉頭,顯然心中是有些糾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