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令拍拍兒的手,看著倆人聲說道:“我們雖然不能怕壞人,但是對付壞人也有得有合適的方式。陛下跟娘娘待我們深義厚,越是這種時候我們越不能任胡為,懂不懂?”
倆人點點頭,懂也懂,但是不明白也是不明白,明明抓到壞人還要心存忌憚,這讓們心中難免有些不高興。
“行了,你們姐妹倆去歇著吧,休息好了正好來吃午膳。”傅元令開始攆人。
楊瑤瑾就跟肖熙玥起告退,等出口了門,熙玥看著表姐,“真的要這樣嗎?就沒別的法子?”
“小舅母是為了陛下跟娘娘的面著想,就像是如果是我的親近人冒犯了你,你要收拾是不是得想想我的?”
肖熙玥:……
好像有道理啊,肯定不希表姐丟人。
那行吧,看來,要學的還有很多。
大人的世界太復雜了,還是個寶寶。
傅元令把倆孩子打發走了,這才鋪了筆墨給皇后寫信,將事原委說清楚,就讓來提人。
信送出去不過短短一個多時辰,人來了,但是沒想到來得時肖翀。
肖翀的神很不好,見到母親眼眶就微微發紅。
是他這個做兒子的失職,讓母親驚了。
“你怎麼來了?”傅元令意外的,“最近不是跟著陛下在忙西北的事嗎?”
肖翀認真打量母親的神,卻是氣不錯,這才松口氣說道:“是,只是現在王府的事也很重要,陛下讓我來押人,就是讓我來探您,不然兒子這心怎麼放得下?”
“我在王府里好好的,沒事的,別擔心。咱們府上的護衛有多厲害別人不知道你還能不知道?”傅元令安兒子說道,“倒是你爹爹那邊還有消息了嗎?”
肖翀搖搖頭,“暫時沒有,不過爹爹臨走前跟我說過沒有消息也讓我不要著急,西北地廣人稀,傳遞消息非常不易,讓我們耐心的等著。”
“那就等著吧,你現在在宮里如何?最近太后可有為難你?”
“沒有,皇伯并未讓我日日去壽慈宮請安,便是遇到請安的日子,也是皇伯帶著我一起前往。”
傅元令笑著看著兒子,“陛下待你如親子,你可要好好地回報陛下。在宮中做事萬萬小心,遇到李太后的事要退避三舍,不要給壽慈宮那邊任何把柄。”
“兒子知道,您放心。”
傅元令看著兒子笑著問道:“你最近可又見到那小宮了?”
聽著母親提及姜云苒搖搖頭,“并沒有,兒子聽說姜云苒得罪太后,被太后發作去了漿洗房。”
“你沒想過去撈?”傅元令看著兒子問道。
肖翀沉默一下,這才徐徐說道:“想過,但是兒子怕是太后的計謀,想著我不才是最好的。”
“姜云苒運氣那麼好,便是去了漿洗房小日子過得也不錯,我就更不能出面了,免得反倒害了。”
聽著兒子的話,傅元令心里不得不承認兒子真的長大了,以前遇到這種事,肯定是想著先把人救出來,但是現在卻能審時度勢與人周璇。
“你心里有數就好。”傅元令看著兒子,“齊縉的所作所為跟李太后肯定有關系,但是李太后能知多又不好說,齊家背后還有沒有其他人,這一點還需要查證,接下來的事就給陛下與你了。”
肖翀聽著母親的意思微微疑,“您覺得李太后可能是冤枉的?”
“那倒不是,不過很有可能李太后也是被人利用了,但是對我與你父親的惡意是有的,這里頭度量在哪里,現在誰也不清楚,所以才要繼續往下查。”
傅元令看著窗外的景徐徐開口,頓了頓,又道:“如果王府繼續往下查也不是不行,只是人生難得糊涂,有些事該抬手的時候要太后,該落刀的時候要落刀。我們不是懼怕李太后,不過是不希帝后在其中為難罷了。”
“兒子懂了。”肖翀抿抿,即便是這樣,該討回的公道也是不能的。
難不年紀大了有份了,犯了錯就能直接翻篇嗎?
那是不能的。
肖翀連兩個妹妹都沒來的及見,押著人就回了宮。
傅元令長長的松口氣,后頭就要看西北的消息來得快,還是帝后那邊的消息快了。
想來現在肖克遜夫妻的日子過得很彩,被人追殺的滋味應該很不錯。
讓他們也嘗一嘗命懸于刀下的驚恐,才會明白自己施與別人的痛苦是何等的殘酷。
短短數日,上京城的風聲似乎就有些不對勁起來,常常能看到挎著腰刀的護衛到去抓人,瑾王府大門閉,對外頭的事一概不管。
傅宣瑤敲開瑾王府的大門,見了傅元令就說道:“真是嚇死人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到都在抓人。”
傅元令看了一眼賀靈芝笑著說道:“瑤瑾也在府里,你們姐妹三個去玩吧。”
賀靈芝笑著說道:“姨母,那我去了。”
傅元令了梨花來帶著靈芝去熙玥院子里,又讓人松了點心吃食過去,這才看著傅宣瑤說道:“這種時候你還出門,自己出來就罷了,還帶上了靈芝。”
傅宣瑤喝了口茶,苦著臉說道:“我在家里憋著心里也存了事兒,總想著找個人說說,翻來覆去的還是只能跟大姐說。”
傅元令就道:“伯府那邊的事有結果了?”
“可不是,鬧騰這麼久,總算是塵埃落定。”傅宣瑤眉心,“我知道二夫人能折騰,但是沒就想到這麼能折騰。”
傅元令輕笑一聲,“這算什麼,不過是圖窮匕見,一旦人沒了別的指,就只能死命的抱著銀子才有安全。最后銀子拿出來沒有?”
傅宣瑤一言難盡的看著大姐,“庫房的東西還了七,這還是父親說要告,就連休妻都不能嚇住,還是四妹妹哭著求,保證以后不會不管這才讓松了口。”
傅元令很難想象石氏像個潑婦的樣子,在的記憶中石氏很多時候都是雍容華貴高高在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