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自己的人都保護不了

“爺！我錯了！”

顧北乖乖的走過來，面苦︰“我不是有意要瞞著您的。”

顧城瑾冷哼一聲，出自己的，狠狠地踹在顧北的彎，聲線冷，“我不是說過，有什麼事一定要如實的告訴我，尤其是關于慕清瀾？”

“滾過來！”

見顧北子向後躲，顧城瑾一聲怒吼，嚇得顧北不敢再後退，連忙乖乖上前。

顧城瑾站起來，朝著顧北的腹部狠狠地給了兩拳，“你就是這麼保護的？我跟你說過什麼？”

“你忘了是嗎？”

顧南連忙站出來阻止，將倒在地上的顧北扶起來，“爺，事已經發生了，您現在責怪顧北也沒有辦法挽回啊！”

顧城瑾狠狠地吐了一口氣，角噙著一抹諷刺的弧度，轉頭向顧南，“滾！都給我滾！”

顧南見顧城瑾不再為難顧北了，連忙拖著自己的傻弟弟走出去。

房門被關上，房間里再一次陷安靜，像極了顧城瑾此時死寂的心。

“爺爺，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

“我連自己的人都保護不了，我是不是真的很沒用？”

重新坐回椅中，顧城瑾彎著腰，雙手的捂著自己的臉頰，淚水順著指悄悄落下，砸在致的西裝上，落在潔白無瑕的床單上。

一想起這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里，慕清瀾所承的一切，他的心就像是被一把無形的刀一道一道的切割。

“你是不是傻？”

門外，顧南將顧北拖到走廊盡頭，看著自己的傻弟弟，忍不住訓斥。

“爺現在正在氣頭上，本不能招惹，你順著他一點不就好了？”

顧北撇撇，“他生氣我還生氣呢！你們是一走了之了，你知道我們三個……不對，不包括初晨那個叛徒，是我和夫人兩個人，我們每一天有多煎熬？”

“尤其是夫人……”

話還沒有說完，顧南就手捅了捅顧北，示意他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了，向顧北後，眼底帶著濃濃的恐懼。

但是顧北毫沒有到，自顧自的說。

“你知道我第一次見到夫人是什麼時候嘛？當時坐在地上，就距離那輛車只有不到兩米遠，坐在地上哭，所有人都看著，對指指點點。”

“子本來就不好，剛站起來就昏倒了，是我把帶到醫院里的。”

“你知道醫生怎麼說的嘛？”

顧北的眼淚毫無征兆的落了下來，“醫生說，醫生說夫人是典型的營養不良，子很弱，而且神上遭了重大的打擊，以後絕對不可以到刺激。”

顧南也跟著垂下頭，想要提醒顧北，爺就在後，只是被顧城瑾一個眼神阻止了。

顧北接著說︰“雖然每一天，夫人表面上看上去一點表都沒有，但是我和初晨都知道，就是將所有的委屈都藏在心里，每一天早上的眼眶都是紅紅的，里面都是，肯定是沒睡過好覺。”

顧北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傾訴著自己心里的話︰“你們是走了，什麼都不在乎了，但是你有想過我們嗎？爺有想過夫人嗎？知道他有多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