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我這輩子,沒怕過什麼東西,但是現在,我怕了,林雙和葉予的事,讓我突然想通了,只要你在,一切,都不重要了。”
什麼權勢。
什麼皇位。
什麼金錢。
這些統統都不重要了,如果人沒了,這些東西拿來,還有什麼用?
以前,他想要爭奪皇位,爭奪權勢,可是這些想法,在遇到無憂之後,慢慢的發生了變化,只是可惜,他發現的太遲了。
不過好在,他還可以彌補。
“放手吧。”
“我們回不去了。”
無憂直接甩袖,從夜冥寒的手腕中掙扎開,腦子,越發的混起來,回了自己的屋子,將房門關上,抱著自己的子,慢慢蹲在地面。
這東西。
太容易讓人上癮了。
也太過于可怕了。
進去了一次,輸的一敗涂地,既然如此,又怎麼可能在繼續去踫?
夜冥寒說的話,相信,但是,不在認為自己可以和以前那般,全心全意的投一份,也不認為,自己能夠再次好好的接夜冥寒。
在北國的事,都理的差不多了,仔細想想,這次來北國,或許,從一開始就是錯的吧。
沒有來北國之前,一切都是好好的。
而來到北國之後,娘親走了,林雙也走了。
罷了。
時間漸漸流逝著,念兒的下場也並不好,沒日沒夜的接客,最後,直接慘死在了床榻上,死相,十分的殘忍難看。
據說死之前,那雙眸子,帶著強烈的恨意和絕,那份恨意對誰,自然是不言而喻。
或許念兒的罪過,也隨著自己的死,漸漸抵消了吧,只是可笑的是,念兒直到死,都沒有明白自己到底錯在了哪里。
一個人本來是沒有錯的,可是當這份變了質,一切,似乎就離了正常的軌跡。
念兒對夜冥寒的,慢慢牽扯到了旁人上,甚至,不惜傷害無辜的人,這樣的做法,這樣的,讓人心寒。
所以念兒的死,並未換來任何人的同。
尸,因為沒人理,直接被青樓的下人丟到了葬崗,林天那邊很快得到消息,他抬眸看了一眼天際。
林雙。
哥哥替你報仇了。
下輩子,不要在遇見我們了吧。
他將這個消息,稟告給了無憂,無憂聽後,微微點頭,沒說什麼,只是讓林天和夜冥寒說一聲,畢竟念兒,是夜冥寒的人。
不是嗎?
夜冥寒聽後,沒有任何的表示,只是派人將去葬崗將念兒的尸找到,在找個安靜的地方直接埋掉,這個舉。
也算是還了念兒對他的恩吧。
這段時間,無憂開始計劃著離開北國,本就不是北國的人,來北國,只是為了完自己想要辦的事,現在事辦完了,自然不會在留下去。
仔細算來,來北國的時間,也有半年了吧。
這半年發生的事,多的。
有高興的。
也有悲傷的。
計劃在三日後離開。
晚上,夜涼如水,無憂剛準備回屋子,卻發現院子里面還站著一道影,挑眉,站定腳步,回頭看了一眼。
是黎寒。
黎寒手中拿著一笛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心不好?”
無憂走上前,和黎寒並肩而站,回眸,眸子落在黎寒手中的笛子上面,和黎寒待在一起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笛子。
“無憂,這次回天朝國,你有什麼打算?”
黎寒答非所問,將笛子收了起來,溫潤容,帶著釋然。
“沒什麼打算,就是想先回去。”
“黎寒,你呢?”
他們和黎寒,不過只是朋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每個人,都有自己想要做的事,知道,黎寒不可能跟著他們一輩子。
“我想要去四國各地慢慢游歷,所以這次,就不陪你了,以後的路,要靠你自己慢慢的走下去了,說不定哪天我想通了,還能在天朝國見面。”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軌跡,誰也不能陪誰走到最後。
“好。”
“那麼,我很期待我們的下次見面。”
無憂勾,突然上前,手,給了黎寒一個大大的擁抱,這個擁抱,不包含任何別的東西。
“一路順風。”
“打算什麼時候走?”
離開黎寒的懷抱,看著這個溫潤的男子,認識黎寒,真的很覺到幸運,現在黎寒要走,不舍肯定是有的。
但是不能夠強行要求黎寒陪伴在邊。
“今夜就走,我就不和他們說了,分離的場面有些矯,你知道的,這個人,最見不得的,就是矯。”
黎寒半開著玩笑,無憂角出淡淡的笑意︰“嗯。”
之後,再無下文。
四周,陷沉默,黎寒看了眼安靜的無憂道︰“無憂,其實我覺得,如果可以的話,給夜冥寒一個機會吧。”
“人這一生,總是要經歷很多的,有時候,邊有人陪伴著,其實也好的,看得出來,你並未忘記夜冥寒。”
“有些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誰也沒法去阻止。”
其實他們在場是每個人,經過林雙的事後,或多或都看了一些事,過去了就是過去了,一些事,該怎麼理,還得繼續理下去。
無憂不能一輩子走不出來自己的世界。
既然相互還著,那麼,給彼此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其實也好的。
“我知道,不過有些事,我無法想通罷了。”
無憂收斂笑意,神變得冷淡起來,道理誰都懂,只是做起來,就沒那麼簡單了,過不了自己這一關,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那麼,便告辭了。”
“他們那邊,你去和他們說一聲吧。”
黎寒微微嘆氣,不在勸解什麼。
畢竟,最後的選擇,還得無憂自己去衡量,無憂向來是個很有主見的子,本不需要旁人去心什麼的。
“好。”
無憂點頭,黎寒回了自己的屋子,提起自己的藥箱消失在院子里面,別的東西,什麼都沒帶。他一屆神醫,走到哪里,都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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