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語你放心,我一定會有辦法救你的。”封緘言扶著暮凝語的肩膀:“你不會有事的,這一次讓我們一起面對。”
說罷,封緘言在暮凝語眉心烙下了一個吻。
“……”暮凝語被封緘言的溫擾了心扉,籠著薄霧的雙眸微微著,忘記了掙扎。
不知道過了多久,暮凝語終于恢復了一如既往的理智:“是明之告訴你的嗎?”
封緘言笑了笑,原本凌厲的眉眼變得和起來。
“嗯,他跟我說,你們當年結婚只是家族聯姻,凝語我都知道了。”封緘言有些慶幸的說著。
暮凝語被封緘言溫的模樣蠱,下意識別開視線,口是心非道:“不是我,我是自愿嫁給他的!”
大概是因為赧,暮凝語雙頰通紅,封緘言臉上的笑意沒有斷過,在過去的五年里,封緘言從來沒有今天笑的這樣多。
“可不管你是不是自愿的,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了。”封緘言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的扶著暮凝語的纖腰,將抵在了的床上。
話音落下,暮凝語鼻息間的呼吸全部被奪走,只剩下曖昧的溫度不斷的上升著。
暮凝語纖弱的本沒有辦法撼男人半分,只能被迫仰著頭,仍由男人予取予求著。
看著下的人兒意迷的模樣,封緘言有些懊惱,現在暮凝語的還很虛弱,他只能克制住的,拉開了距離。
“對不起凝語,我只是有些控制不住。”封緘言憐的吻了吻暮凝語的角,輕聲道。
暮凝語有些無力的抓著封緘言前的襟,張開小口的呼吸著。
沈明之進來時,明顯覺到安靜的病房籠罩著一淡淡的曖昧氣息,忍不住皺了皺眉。
“凝語你現在好點了嗎?”沈明之拿著記錄表,了暮凝語的額頭,松了口氣:“恭喜你,你這次終于過來了。”
暮凝語余瞥見封緘言冷冽的神,抿了抿,聲道:“明之,謝謝你。”
沈明之笑著了暮凝語的頭發,像是兄長般,寵溺的笑道:“傻瓜,我們之間不用這麼客氣。”
一旁的封緘言見兩人親昵的模樣,心中一陣不爽,終是忍不住開口:“檢查就檢查,不要手腳。”
聽到封緘言這樣說沈明之只是挑釁的對著封緘言笑了笑,沒想到這個男人吃醋起來,竟是如此的別扭。
“我們學醫的講究聞問切,只有跟病人流,才能了解病人的況。”沈明之把數據記錄了下來,就要離開,臨走之前,又特意停下腳步,故作關切道:“對了,凝語現在的經不起劇烈的運,還請鈞座手下留。”
暮凝語小臉發著燒,不敢去看封緘言的臉,下意識為沈明之解釋:“早些年明之在國外留學,他說的話我有時也聽不懂,你不要……”
可暮凝語這樣說,封緘言的臉更黑了。
“凝語,你是我的,以后不許其他男人你。”說著,封緘言嫌棄的著暮凝語的長發,直到暮凝語的頭發被徹底,這才滿意的收起了手,暮凝語的漸漸好轉,可封緘言卻像是陷了某種困境,他不知道該怎麼告訴暮凝語孩子的事。
“你怎麼了?”暮凝語見水已經溢出了杯子,疑的看向出神的封緘言,忍不住擰起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