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關!”葉一隨手匯聚法力在地面上形線條,很快畫出來那張圖,說道:“你看,我們當初在長白山發現了代表火的仙心,以及其它陸地上陸續形的其它髒。但是最核心的東西是什麼?”
我想了想,搖頭道:“還真不知道。”
“是魂!”葉一說:“其實,當初真言的目的是想告訴我們,龍舟想要真正的沖破桎梏,必須要有屬於它的魂魄,而這裡就是魂的誕生地。對了你可能不知道,本來魂魄應該是最先出現的才對,白前輩卻說,這裡有一件十分厲害的寶鎮在山穀中,讓魂魄只能最後出現。那個寶很厲害,對一切外來非穀的生靈都排斥的很。”
“連白雲子都進不去?”我驚愕。
“呵呵,白前輩說過,他雖也算大能,可大能者中也有高下之分,人族大能並非最強。只能算大能者中的中下水準。而鎮這裡的那個寶,很可能是最高級的大能者曾經擁有過的。實力比他只強不弱。如果有十個八個跟他差不多的人族大能聯手,也許還有進穀一探究竟的可能。否則沒見到那東西就會被幹掉,或者被趕出去。”
我倒吸一口氣,得虧自己沒有貿貿然的沖進去,否則恐怕兇多吉。
我看到葉一隨手在那地圖上連了幾筆,似乎是一副世界地圖,約之間最中央的位置恰恰坐落在中原所屬,也就是仙心誕生之地。接著,葉一法力,把地圖放大。再勾勒幾次,中原的大概廓已經出現在我的面前,從中一點!
我立刻明白過來,拍了一下自己腦袋,果然是自己太笨了!
“沒想到真言和尚給個東西都這麼簡單,果然是我沒腦子。”我說道。
“也不算,我們不也是很久都沒考慮明白嗎?”葉一說道。
我不由再次皺眉,疑道:“奇怪,真言和尚能夠知道這幅地圖,份肯定在天龍裡不低。難道也是跟我這樣的大能轉世?可是死的也太不值了吧?就被我一刀給紮死了!”
葉一白了我一眼,說道:“你當大能轉世是兒戲呢?真言那是倒黴,只得到了記憶,法力沒有恢複過來。你試試人間頂級的你,刀子能殺死你嗎?”
我搖頭表示不能,別說刀子了,只要我法力遍布全就算手槍都打不死我。
“現在想來你那時候真的是好運到了,可惜真言當時應該是有口難言,只能用這樣的方法傳遞給我們一個信息,但是後來我和先生分析過。真言如果是大能者,切站在我們這一邊,為什麼手段依舊惡毒?莫非真的有什麼難言之才讓他不得不繼續做‘真言’下去?這個問題,現在來說已經為一個懸案了,恐怕以後都不會有人能夠明白真言到底是誰。”葉一歎道。
我目有些渙散,有些憂心的說:“這樣分析,我豈不是殺錯了人?”
“也不算!”葉一擺手道:“當時的況誰說的清楚,何況當時太易先生命懸一線,你殺真言也是理所應當。只不過我們一直不明白既然真言是大能者轉世,為何要找太易先生而不是找同一個戰線中的那些大能者。”
我再次搖頭,確實很難明白高人行事的想法。
“算了,這件事本不在我們的考慮範圍之。你做好先生安排給你的事就行了。至於到最後會走到哪一步,連白前輩都說不清楚。”葉一擺擺手打斷了我的胡思想。
甩甩頭,我也知道自己是胡思想,宊自讓自己陷思維的混之中,畢竟這也算是天大的事,這麼大的布局,肯定有所犧牲。真言又從來沒有說過自己的份,按照我們當初得到的資料,真言就是一個濫殺無辜,完全為了魔功喪失人的混蛋。
也只有到現在,我才完全理解,所謂的邪法、魔功都不過是個借口,都是那些大能者在人間施展的手段,布局中的一環。
“說說太易先生的打算吧,我洗耳恭聽。”我自嘲的笑了笑,然後說道。
“況是這樣的,明天我們會接著跑路,然後你就當沒有遇到過我們,但是事必須你來安排,通過太易先生給你留下的那條線,聯系到那個人。把這裡的坐標,事完完整整的說清楚,讓他來安排一切。這是一次搏殺!用先生的話說,這也許是我們最後一次希!功了,我們繼續活下去。”葉一說的很淡然,卻充滿著無奈的味道。
在大能者們的布局當中,我們充當的角從主角淪為了龍套,連當對手戲的配角資格都沒有。因為,不管是正方還是反方的大能者,他們都想要超,唯一不同的是對手段的運用上。目標基本一致,才是他們這些年能夠‘和平’相的唯一籌碼。
但,同時我又不明白,既然目標一致,為什麼還會出現追殺的事?既然有白雲子這樣的大能出面保護太易先生等人,就不該才是!
我把這個疑問問出來,得到的回答卻是葉一輕蔑的一笑:“一些人認為我們的做法違反了某些協議。並非追殺,只不過是想抓我們回到龍舟裡。在九星連珠之前,每一份法力都是彌足珍貴的。”
頓了頓,葉一冷冷道:“這麼多年來各大門派失蹤的英,本就沒有死,全部被抓到了龍舟裡。也就是天龍的組織部。這天龍的來曆,其實就是破天之龍的意思。”
“可是,前段時間……”
“那些自殺的人,本沒有法力。你在那個黑面臉上用的符籙,就是自殺人用的。他們就是一群死士!”葉一說道。
“我明白了!”說完,我忽然說道:“我去了冥界,看到了高爺爺和。”
“他們還好吧?”沉默了一下,還是出聲問我。
“好的,他們很想你們,讓我告訴你,別辜負了高妮兒。”
就這樣,我把這段時間的經曆都講給了葉一聽,包括自己怎麼知道自己是天風神君的,自己縱黑蛟大戰金骨神君的。如何面對老高頭的事,周大同的事,等等等等。
等我說完了,天也就亮了。
葉一了個懶腰,道:“時間差不多了,山穀裡別進去,按照先生說的把事做好。剩下的就是等待了。千萬別自作主張!”
“放心。你們都安排好了,我不過就是個傳聲筒和監督人,我一定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我笑著說,果然是有了葉一和先生以後,我不需要考慮太多,不用整日裡憂心忡忡提心吊膽。這樣的懶人日子,我最喜歡不過。
葉一站起來拍拍我的肩膀,然後步走出了帳篷。
……
白雲子依舊瀟灑,他帶著葉一、太易先生和純良道長走了。走的瀟灑飄然,沒有一火氣。
而我則拿起衛星電話,按照太易先生留給我的那個方式,撥通了電話號碼。
奇怪的是,對方沒有問我是誰,只問了一句:“可以開始了嗎?”
我說:“是的。”
對方則問了一句,在什麼地方,坐標多:
我把坐標告訴給他,然後對方只吩咐道:“在那裡守著,會有人聯系你的。”就掛掉了電話。
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也知道或許這是保的一種方式。
……
三天後,不知道從來跑來了一個軍的軍隊包圍了這裡。
軍長找到了我,很客氣。
但是卻限制了我們的自由,準確的說,除了我之外所有人的自由。
黑面神張哥不見了蹤影,從軍長出現的那一刻起就沒影子了。
“這軍用帳篷就是比民用的強!”在臨時的作戰指揮室這個碩大的帳篷裡,我笑呵呵的說著。
“楊先生,請嚴肅一些。我代表領導對你進行一些詢問。”軍長站起來對我說道。
我左右看了看,發現偌大的帳篷,只有三個人,其中還包括我。
不由搖頭說道:“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但是我能回答的不多,除非你有絕對的授權,而且是真正知道這件事核心的大人授權。”這不是我賣關子,而是事態發展到現在,連我都覺得恐懼了。
“我想我得到了相關的授權,並且,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這是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多國行。並非是我們一家。”軍長嚴肅的說道。
這倒是讓我愣住了,多國聯合行?還是在本土?我的老天爺啊,太易先生到底給那些大佬們說了什麼?
“給我看看授權吧。”我說道。
“沒有書面授權,只有包括英俄法德,以及我們國家最高元首在半年前聯合簽署的一份協議,而你撥打的那部電話機,就是這份協議生效的時候。”軍長這樣說。
我蹙眉問道:“我很好奇,你只是一個軍長,怎麼會知道高層的事。”
“因為我所在的這個軍,是整個國家中所有特種部隊戰士集合在一起的集團軍,整個國家軍人中的華。”頓了頓,他聲音低沉的說:“他們是軍隊未來的希。”
“如果能夠功的話……”我淡然說道。
“你不會明白這是怎樣的一支恐怖的隊伍。”軍長傲然說道。
也許吧,可是這樣的凡人再強大,也是凡人,普通的人類,改變不了任何結果。我更注重的是他們帶來的武。
“你們帶來了武是嗎?那些外國軍隊也是帶來武的嗎?必須在最近的距離發,甚至不能超過半個小時的時間來完。”我估算了一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