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有一個跟你一樣的年輕人找過我。”楊鄭國緩緩的開口說著。
“自稱是風水師,不過他看了看就走了。”
“然後你就這麼肯定我是風水師?”秦風反問,心中還是有些疑。
當然,更多疑的是老楊口中所說的那個年輕人。
“一般年輕人是不會這麼來問我的。”這一刻,楊鄭國雙眸中閃爍著一種做儒智的眼。
秦風沉默了數秒。
從楊鄭國的神態中,他有了一些結論。
首先這老楊不是一般的鄉下老人,對於自己是風水師的份並沒有太多的驚訝。
鄉下人一般的況不會喊風水師,而是喊地仙。
其二,從老楊的眼中,秦風察覺到了這裡面還是有故事的。
事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想想也是,一個家庭再怎麼遭遇天災人禍,也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況。
就算是個普通人也會察覺到不正常。
楊鄭國心中估計也清楚,自己是招惹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秦風收斂了心中的思緒,看著楊鄭國,開口詢問道;“老人家,信命嗎?”
聽到秦風的話,楊鄭國神微微的有些異常,看了秦風一眼,嘆了一口氣,沉重的回到道;“以前不信,現在信了,哎!”
“五行相剋,命中絕後,東坤西行,中宮紫黑。對嗎?”秦風再次開口。
楊鄭國聽聞,頓時當場震驚住了。
不可思議的看著秦風,這四句話十六個字,是數年前一個算命先生跟他說的。
當然聽到這話的時候,楊鄭國還將那算命先生臭罵一頓。
其實不管是誰,被人說會絕後都不會有話相待。
這也是楊鄭國剛纔爲什麼會說【以前不信,現在信了。】的緣故。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楊鄭國開口說道;“敢問小師傅貴姓?”
“免貴姓秦。”
“秦師傅,您是有本事的人,救救我楊家吧!只要能夠辦到的,我老楊絕不含糊。”楊鄭國雙眸中閃爍著希的芒。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他自信沒有見過,數年前的那個算命先生也肯定跟這年輕人沒有關係。
最爲關鍵的是,當年那算命先生給的批語,他並沒有告訴任何,那算命先生也是雲遊到這裡,參觀了南嶽大廟之後就離開了。
而這年輕人能夠一語說出那十六個字,在他眼中絕對是那種有本事的人。
秦風並沒有立刻答應,而是開始思索起來。
他有自己的衡量,這一次主多管閒事肯定是有緣故的。
但他還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到底值不值。
風水修士堪輿風水,如果是一般的風水,承因果不大,那麼多半會以卦金形式來了斷因果。
這就好比,有的風水師,看風水只收一個固定的錢數。
有的風水師,看風水挑對象,必須滿足一些條件才應承。
也有的風水師,看風水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
這些,其實都是在遵循某種不可描述的因素。
思索了片刻,秦風終於做出了決定。
“十萬卦金,以及一個要求。”秦風一臉凝重的開口說道。
楊鄭國聽聞,詢問;“什麼要求?”
“那東西我要了。”秦風淡然的說著,停頓了一下,再次開口;“保你楊家脈流傳下去。”
楊鄭國遲疑了。
他心中震驚,因爲他知道秦風所說的那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
猶豫。
遲疑。
最終面堅毅。
看著秦風,似乎做出了一個重要決定。
“好,我答應你,秦大師,我楊家都快絕後了,留著那東西也沒用了。”楊鄭國咬牙切齒的說著。
得到肯定答案,秦風面笑容。
看來他猜測的是真的。
沒錯,秦風正是因爲那東西才願意多管閒事的。
“秦大師你先坐下,我這就喊我大媳婦取錢,接下來就看秦大師您的了。”楊鄭國站起來,開口說著。
“老楊,順便也幫我準備點東西吧!”秦風說道。
“嗯,秦大師您說。”楊鄭國點了點頭。
“羊一頭,黑狗三隻,魚五尾,公七隻,麻繩九捆,香錢火燭若干,另外,外面不相干的人勸說一下,不要有太多外人。”秦風開口說著。
“好!我這就安排人去辦。”楊鄭國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應承下來。
楊鄭國走出房間出去安排去了。
秦風在房間開始思索起來。
這一次南嶽之行,遇到老楊家這事還真是意外。
他並沒有想過居然會遇到這樣的事。
老楊家的事對於秦風來說,算是有一點麻煩。
但也可以說是一個機遇。
老楊一家十多口人,死去五個。
七個男丁,只剩下楊鄭國和他大兒子兩個男丁。
這很明顯是朝著絕後的趨勢而去的。
換個方式來說,老楊家就是遇到了髒東西,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髒東西。
對於這一點,楊鄭國他自己心中也清楚。
從剛纔的對話也看的出來。
半個小時之後,楊鄭國回到屋子,開口說道;“秦大師,都已經準備好了。”
秦風點了點頭,跟著對方走出了房間。
楊家原本是在辦喪事。
前來幫忙的都是人,楊鄭國的安排雖然有些人有疑,但卻都沒有說什麼。
大部分的人都已經離去了。
只剩下楊家人和做法事的幾個和尚。
鄉下習俗,土葬喪事都是需要請道士做道場,或者請和尚做法事的。
這個是按照地方習俗而來的。
也是華夏上千年的傳統習俗。
哪怕幾十年前,廟堂上的那位倡導破舊習,但這個習俗依舊保持下來。
畢竟華夏傳統是這般,死者爲大。
幾個楊家的親戚留下來幫忙,做法事的幾個和尚也一臉狐疑的看著這幾個楊家親戚。
看著他們手中提著的麻繩,牽著的黑狗和羊等,一臉的不解。
秦風看了一眼準備的東西,點了點頭,對著楊鄭國說;“老楊,打開這扇門吧!”
他指著楊家老屋弄堂的裡這扇破舊的大門。
楊家老屋是那種老式庭院的格局,老屋被徵收了,拆遷也只是拆遷了一半。
前院還沒有來得及拆,楊家就出了這樣的事。
楊鄭國把門打開,眼後院是一片廢墟,殘破的磚頭和瓦片滿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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