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英不依了,嘟嚷道:“奴婢哪里有哭,姑娘說!”
華月喜這才緩了臉,把攬在懷里,輕聲道:“你啊,上回在敬和山做的不錯。只是娘親心里不好過,沒能好好照顧你,還讓你了傷。如今腳傷都好了?還疼嗎?”
“娘親放心,一丁點都不疼了。”徐靈蕓站起,在華月喜面前轉了一圈,還跺了跺腳。
“行了,你這泥猴子,哪里有一點姑娘家的樣子?快別轉了,我都眼花了。”華月喜擺擺手,重新把徐靈蕓攬在懷里。
夏草見狀,收拾了一地的瓷片,拉著春英出了門,守在外頭了。
徐靈蕓這才小心翼翼地問:“娘親,蕭老爺很生氣嗎?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好幾天沒見著你,難不老爺要趕我們出去嗎?”
“你胡思想什麼,他不會趕我們出蕭家的。”華月喜輕輕嘆息,又道:“那天的事你就別問了,沒得讓糟心事污了雙耳。”
徐靈蕓抿了抿,知道華月喜不肯說,便又問:“既然蕭老爺不是要趕走我們,那又讓娘親考慮什麼?”
華月喜攬著,眼神有些迷茫,又是一聲嘆息,輕輕道:“老爺他……想讓我給蕭家生個孩子。”
徐靈蕓聽了,驚得跳了起來:“什麼,生孩子!”
“這麼大聲嚷嚷做什麼,嚇了我好大一跳。”華月喜拍著口,嗔怒地瞥了一眼。
徐靈蕓皺著一張臉,重新坐下,不解道:“蕭老爺想要孩子,怎麼還讓娘親考慮考慮?”
難不這孩子得華月喜考慮清楚了,才會有的?
對閨房之事似懂非懂的,但是也清楚,懷上孩子的事,并非華月喜一個人能做得了主的。
“傻孩子,想到哪里去了?”華月喜點了點徐靈蕓的鼻尖,苦笑道:“老爺是發現了,我房中的熏香都是用來避子的。”
徐靈蕓聽著,險些摔到榻底下去,目瞪口呆道:“難道娘親這麼幾年來沒有孩子,是因為不想要?”
華月喜坦然地點頭,環顧一周道:“在蕭府立足,哪里能跟大太太對著干。就是懷上了,那孩子也不一定能平安生下來。就算生下來,也不一定能平平安安長大,何必讓孩子跟著我苦?”轉過頭來,上徐靈蕓的發頂,笑道:“再說,我已經有了你這個心的小棉襖,世上最好的姑娘,沒必要再生一個孩子分了你的寵。”
徐靈蕓雙眼一,險些落下淚來。華月喜說是分了的寵,實際上自己在蕭府的地位已經夠尷尬了,要是有了一個蕭老爺的弟弟或者妹妹,就更像是一個外人那般。
華月喜顧忌著的,才會用著避子的熏香,不想再有孩子。
吸吸鼻子,把臉埋在華月喜的膝上道:“如今蕭老爺已經知曉了,娘親哪里能拒絕?娘親其實不必顧及我的,再過兩年,等我及笄就得準備嫁人了,有個孩子在娘親邊,娘親才不會孤孤單單的。”
華月喜著的小臉,低低地嘆了口氣,不再言語。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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