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漢不知漢’,我現在就是那種漢。
我們村裡十八、九歲就結婚的多啊,年紀不到無所謂,先辦席,後補證,有的甚至娃娃讀書了,倆口子都沒有扯證。
反正,在我們鄉下,只要辦了酒席,親朋好友見證了,就算是結婚了。
而我聽說這羅春花和王水就沒有扯證。
鄉下人法律意識淡薄,陋習倒是不。
我也是這些天聽了嫂子的講述,我才明白這城裡和鄉村的巨大差距。
就說我嫂子結婚那天,就被村裡人折騰的夠嗆,所以,在村裡待了幾天,就跟哥回城了。
就算十八、九歲沒有結婚,家裡人也在張羅對象了,說謀在我們鄉村還是很流行的,每個村都有婆存在,每家的況都在們掌握之中,一旦年輕人到了合適的年紀,們就會牽線搭橋。
當然,那報酬也是很厚的。
我這個瞎子自然就無人問津了,關鍵家裡也沒錢啊!
所以,此時我這個漢正摟著羅春花,狠狠的吸的呢!
“哎呀,你這個小犢子,你要把我的喝啊!”羅春花一邊著,一邊‘咯咯’直笑。
很顯然,我把刺激到了。
何況,我下面還頂著,不會覺不到。
半晌,我才松了,用手抹了抹,“春花嫂子,你的真好喝,又香又甜,真解呀!”
我一看,那只已經被我給吸癟了。
“咯咯,哪個人的不是一個味兒啊?”羅春花說著,把我推開,“臭小子,你下面都把我頂痛了。”
我不好意思笑笑,“嘿嘿,抱著嫂子,就有那種覺了。”
“你今年多大了?”羅春花的臉紅撲撲的,火辣辣的盯著我下面。
“我都十九了。”
“難怪,都大小夥子,可以娶媳婦了。”
“哎呀,嫂子,你別取笑我了,哪個嫁給我這個瞎子啊!我是做夢就想人啊!”
在羅春花這樣的人面前,我可用不著偽裝,直接一點,更能對上的胃口。
“嘻嘻,金水,說實話,你的本錢大著呢!要是不瞎的話,做你的媳婦就有福了!”
在我這個瞎子面前,羅春花毫不掩飾那急的模樣,這德和吳麗珍一個樣,甚至比還要直接。
“嫂子,別提了,再大也沒有用武之地。”我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金水,真的想人?”羅春花眼裡閃爍著異樣的目。
“嫂子,我還騙你不?只要我一接到人,我就有反應了。說實話,我剛才還有點猶豫,要不要給你按。像嫂子這樣年輕的人,皮肯定好,我要是一,準會有反應,我還怕嫂子說我耍流氓呢!”
我一邊恭維羅春花,一邊給暗示。
“嫂子是過來人,你的反應是正常的。當初我和水談,那個猴急樣,隨時都想抱著我啃,像個哈狗似的纏著我。這下新鮮勁過去了,他狗日的就不願意回家了。”羅春花很氣憤的說道,
估計心裡也明白水在外面有人。
“哎呀,這水生哥真是不珍惜你啊!要是我有春花嫂子這樣的媳婦,我白天晚上都守著!只可惜,我沒有那個命!”
我看到羅春花出糾結的表。
我馬上說道:“哎呀,嫂子,這我也喝了,也說了半天了,我還要給你按呢!”
我決定還是要用實際行來摧毀的防線。
“對,對,我都差點忘了我們來這裡做什麼了,你這一提啊,我這腰就痛了。”
“嫂子,你就趴在樹上,我來給你按,保準幾分鐘見效!”
本都沒有病,我肯定敢大言不慚了。
“好,好,嫂子試下你的技。”羅春花轉過去,把服了起來,出後背。
老規矩,我一手,先是按到的屁上,五個手指順帶掐了一把。
“不好意思,嫂子,按錯了。”這也是慣用臺詞。
“沒事兒,你不是看不到嘛!”
羅春花很諒我,這是特殊環竟,氣氛很重要。
郎有,妾有意,還怕不事兒?
我站在後,兩只手就在腰上按起來。
技爐火純青,不摻假,這也是我的信心所在。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得謝自己這幾年的努力。
“怎麼樣,嫂子,這力道適合不?”
“還可以用點力!”羅春花雙手撐著樹桿,那起的服蓋在後腦上,整個背都了出來。
“行,我就怕弄疼嫂子了,每個人承的力度不一樣。”
我說著,手上加了勁兒。
“舒服,真舒服,就這樣按!”羅春花很愉悅的說道。
我一邊賣力按著,下面和撅起的屁就有了下意識的沖撞,不斷著。
沒幾分鐘,羅春花的聲音就變得火熱起來。
覺得到下面的接,可沒有說破,盡著。
我按了十分鐘左右,說道:“嫂子,不痛了吧?”
“不痛了,不痛了,你的技真不錯!以前以為你是胡學的,沒想到還真有兩手。”
“謝謝嫂子的誇獎。”
羅春花轉過來,看著我下面頂起的帳篷,眼神非常的火熱,恨不得一口給吞了!
然後,眼珠子一轉,“金水,嫂子天天坐在店裡,屁都坐出繭子了,經常也不舒服,你能不能?”
“這樣啊?”我裝出為難的樣子,“嫂子,你是有老公的人,要是讓水哥知道我按你的屁,估計會打死我的。”
“哎呀,你不說,我不說,他如何知道?再說了,你本是搞按的,我就相當於是個病人,這‘病不諱醫’的道理我還是懂的!你幫嫂子,嫂子不會虧待你的!”
羅春花拉著我的手,央求道。
“嫂子給我啥好啊?”我賊笑道。
“你想要什麼好?”
我有意識的了一下檔,“算了,嫂子,咱們鄉裡鄉親的,幫個忙,要啥好,剛才我也吃過了,我就給你按按。不過,嫂子,這可是你求我按的。”
羅春花眉開眼笑,“知道,知道,你放心按吧,嫂子知道疼人!”
“那好,你轉過去吧!”
轉了過去,直接就把長給褪到膝蓋,出裡面同樣的小。
把屁撅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姿勢太勾人了!
我咽了一大口口水,兩只手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