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挽著姜拂的手,道,“對對對,就是這樣,板著臉,一定要板著臉,千萬不能笑!”
轉過頭來飛速看了一眼坐在馬車上出個頭的謝承,拉著姜拂的手繼續道,“忍住,千萬千萬別笑哦!”
“我跟你說,你可不能太慣著他!”安樂越說越來勁兒,直接抱住了姜拂的胳膊,兩個人的步子放慢了不,安樂臉頰蹭著姜拂的胳膊,認認真真道,“他都多大人了,吃個飯還要你夾菜,沒事兒就裝可憐,你可不能著了他的道兒,知道嗎?”
“我跟你說,你要是再這樣下去,下次可就不只是夾菜這麼簡單了,他得得寸進尺讓你喂他吃飯了。”
“可不能這樣,知道嗎?”
“咱們不能被狗男人拿!”
姜拂聽得迷迷糊糊,被安樂抱著手臂,十分努力地板著臉往前走,中間有和將軍短暫地對視,都覺得……
好心虛啊。
“不要笑!”安樂松開抱著的手,手繞到后面去,拍了拍的后背道,“忍住!”
姜拂繃著小臉,鄭重地點了點頭,“嗯!”
將軍最近確實是……裝可憐太多了些,自己還拿他毫無辦法。
卿卿說得對,不能太慣……
慣著?
用這個詞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姜拂抿了抿,直到安樂再次拍了拍,和分別。
分別前,安樂還不忘囑咐道:“別忘了我說的話。”
姜拂點了點頭,看著走向了自家馬車,才轉過往謝承這邊走。
謝承坐在馬車上,白皙如玉的手挑著車簾,漆黑的眼眸著這邊,自始至終都沒有過別的作。
十一還沒察覺到有什麼不對,看著姜拂走過來,笑著道,“姜姑娘,你可算出來了,將軍一下朝就過來了,在這兒等了您一上午,家都沒回。”
姜拂原本是認真繃著小臉的,聞言后便立刻破了定,詫異道,“在這兒等了一上午,為什麼?”
將軍沒有別的事了麼?
為什麼要在這兒等一上午?
十一抬起眼睛小心翼翼地往馬車上看了一眼,抬起手遮住,聲音低低地道,“這個屬下也不知道啊,他沒說,您自己上去問問?”
姜拂抬起頭,一只白皙的過分的手出來,掀開了前面的簾子,也出了那張英武俊的臉。
站在馬車下看著,坐在車里的人雖然背著,但卻仍然能約看到他深邃清雋的眉眼,墨眉如同出鞘的寶劍,讓人挪不開眼。
雖然已經看過許多次這張臉了,但每一次再看,都會從心底嘆上天對他的偏。
真是一張完的如同工筆雕琢的臉。
謝承上朝服未換,紫袍金帶,墨發束冠,正微微俯替拉著馬車的簾子。
他保持著那個姿勢安安靜靜地看著,雖然沒有說話,但那雙黑白分明的狹長眼眸卻像是會說話似的,漾的波里,無辜和委屈都快要溢出來了。
姜拂:“……”
站在馬車前,看他也不是,不看他也不是。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有點不太忍心繼續繃著臉了……
【異能】大雍十三年六月,雍帝選秀,從四品御史之女顧婉寧,使計想要躲過選秀,原以為計謀得逞能歸家時,其父因扶了當今圣上一把,被賜入六皇子府為繼皇子妃。夫妻二人大婚之后相敬如冰,直到六皇子中了藥被奴才送回正妃院中。隔日,六皇子竟是能聽到別人的心…
一朝穿越,她淪為養著一只小包子的單身農婦,未婚生子,遭家人遺棄,被世人唾罵。重男輕女倚老賣老的爺爺奶奶,自私自利的大伯一家人,包子父母,潑辣妹妹,一心想要讀書而不得的弟弟,她決定代替原主,愛護兒子,孝順真正對自己好的家人,至于那些嫌棄自己的人,她連一個眼神都不給!可她從山里撿來的一個癡傻野男人忽然成了當今皇上最器重的親弟弟是怎麼回事?還是她娃的親爹?不信?他目光明亮的將她壓在門板上:“要不要重溫懷上兒子那天的情形?”她氣急敗壞:“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