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胖小學著了然和尚的手語比劃道:“誰規定只有的才能穿肚兜?”顧昀一豎大拇指——說得對。
長庚:“……”桌上兩個羅盤正對著轉圈,轉得驢不對馬的,葛胖小用示意兩人看,用手輕輕地磕了一下桌子,比劃了一個三——羅盤至了三天了。
顧昀是時常出門在外的,看一眼就懂,風水先生一般出門都帶兩個羅盤,倘若其中一個失效,看另一個就能知道是羅盤壞了還是地段有問題,海上或是沙漠裡經常有一些能讓羅盤失效的地方,一般商船漁船都會避開,而這群東瀛人非但不閃不避,還特意往裡開,航線毫無疑問已經偏離了既定目的地。
“從地上來,往蒿裡去”,這個“蒿裡”指的究竟是什麼?葛胖小:“幸好我還帶了這個。”
他說著,打開了那一直冒白汽的小盒子,只見裡面是一個極致的小東西,中間有個飛快轉的小,連著一軸,外圈有幾圈金燦燦的圓環,角落裡刻了個篆書的“靈”字,竟是靈樞院出品。
“這是靈樞院給的模子,轉起來的時候這軸永遠指向一個方向,”葛胖小手一指,“就是這——它比羅盤準,只是費紫流金,品沒出,聽說被上面駁回了,我和大師做了一個,來之前從大哥的侍劍傀儡上卸下來一個碗底的紫流金。”
顧昀小心地手端起這小東西,做得太致了,他唯恐自己手勁大了壞了它:“這東西要是讓沈易看見,夠讓他以相許的了。”
長庚被他這句話說得一陣悶。
葛胖小又不知從什麼地方摳出了一張羊皮地圖,皺地鋪在桌子上,短撅撅的手指頭在上面比劃了半晌,最後落在了一點上。
“按著這個方向,我跟了然大師推斷,咱們馬上要到這個地方了。”
他百般折磨那個狗奴才,逼他扮作女子,雌伏身下,為的不過是給慘死的白月光報仇。一朝白月光歸來,誤會解開,他狠心踹開他,卻未曾想早已動心。當真相浮出水麵,他才得知狗奴才纔是他苦苦找尋的白月光。可這時,狗奴才身邊已有良人陪伴,還徹底忘了他……
魏子航穿書了,成了書里一個十分悲慘的炮灰。 原本是天之驕子的他,結果被人抱到了農村養; 原本考上了最好大學的他,結果被人冒名頂替; 原本應該和親生父母相認,結果被養父母賣到了黑煤窯挖煤; 原本應該過上好日子,結果被設計嫁給一個病癆沖喜; 魏子航怒了,手握異能,完全不按劇情線走! ——等等,說好的體弱多病站都站不起來的病癆呢?這個讓他三天下不了床的人是誰?不行,他要離婚! ——離婚?想得美!在他霍成毅這里,沒有離婚,只有喪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