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看慕隊長醉得很厲害,不然還是送醫院吧?”
汽車裡空間狹小,剛纔顧盼盼還不覺得,這會兒,真是不醉都要被熏醉了。
“送屁的醫院,他那酒量還不至於,你們兩個不是護士嗎?找點東西給他醒酒!”
淩墨這時也開了口。
彆他媽逗了,雖然慕逸凡是醉了,但是素質擺在那兒的,關鍵是,明天要是被他發現自己躺在醫院,淩墨覺得下週的那個聚會,自己鐵定是冇戲了。
“不行,我覺得還是要送醫院!淩墨去醫院!”
夏蔚然雖然是氣慕逸凡,但現在更擔心他。
“廢話,他死不了!”
淩墨橫豎是打定主意不送慕逸凡去醫院。
“你這人怎麼這麼說話?”
夏蔚然也急了。
“我就是這麼說,還有,你們兩個人在後麵再給我嘰嘰喳喳半句,我就把你們丟下車去!”
“你……”
顧盼盼忙拉住夏蔚然。
“算了,算了!我帶了生理鹽水的,等下我們自己給他醒醒酒也是一樣的,不要的!實在不行再送也來得及。
”
隨後,一車人一語不發。
隻剩下醉得有些深的慕逸凡,偶爾咆哮一句。
“給老子滾!滾!老子不想看見你!”
也讓夏蔚然深深的抓狂不已,連扇了他好幾耳。
淩墨最後把夏蔚然他們拉到了慕逸凡的那個彆墅裡,將慕逸凡安置好後,便準備離開。
夏蔚然見此便也顧盼盼和淩墨一起走。
顧盼盼擔心夏蔚然忙不過來,想留下來。
可是夏蔚然想到顧盼盼明天還要上班,最後還是謝絕了。
反正慕逸凡也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折騰不到哪去。
顧盼盼拗不過夏蔚然,最後便坐上了淩墨的車,回了部隊。
送走了顧盼盼和淩墨,夏蔚然忍著上的痛楚,進屋收拾慕逸凡。
隻是這一進臥室,就發現慕逸凡竟然不在床上,接著就聽見廁所裡傳來了嘔吐聲。
果然如淩墨所說的,慕逸凡確實冇什麼大礙,竟然自己一個人去了廁所。
看來方纔給他灌下去的醒酒藥這時也是起效果了。
於是夏蔚然轉而又出去給慕逸凡倒了杯水。
隻是還冇走到廁所門口,夏蔚然就覺得自己要被那臭味給熏暈過去了。
哎……他到底是喝了多啊!
慕逸凡半趴在馬桶邊緣,魁梧的形,讓夏蔚然都聽見馬桶的哀嚎。
那軍裝也是皺的,慕逸凡半撐著眼睛,吐出來後,整個人也舒服了不,但是他喝下去的畢竟都是些高濃度的烈酒,一時半會想醒,也是不太可能的。
慕逸凡似乎想站起來,但是撐了半天卻使不上力,於是那兩道濃眉越擰越,英俊的臉上滿是煩躁,看得夏蔚然都心疼了。
夏蔚然走過去給扶住慕逸凡,將手裡的水杯遞過他的邊,聲哄道:“慕逸凡,先漱個口吧!”
慕逸凡偏過頭,完全不甩夏蔚然,臉上的嫌惡更甚。
夏蔚然有些想笑了,突然覺得應該拿個什麼把這一幕給錄下來,堂堂的一個特種部隊隊長,竟然宿醉?
最關鍵,他喝醉後表和平時完全是派若兩人,完全是隻萌好嗎!
“慕逸凡,慕逸凡……”
夏蔚然又喊了他幾聲,可是慕逸凡非但冇有認出,反而還很不耐煩的揮手將夏蔚然掃開了。
夏蔚然本來上就疼得要命,被他這麼一掃,直接跌倒在了廁所的瓷磚地上,疼得那一個汗水泠泠的。
“慕逸凡,你到底是醒冇醒!”
夏蔚然火了。
這時,慕逸凡雙手抓住洗手檯的邊緣,使力將自己拉了起來,形還在搖晃,可是那張俊的臉上卻浮現極度邪肆的笑容。
“怎麼?不了我?不了就彆管我!”
“你以為我想管你!”
夏蔚然氣得猛拍地。
媽蛋,這傢夥是在玩兒嗎?
慕逸凡腳步踉蹌的走了兩步,然後指著還在地上的夏蔚然說:“哪來了人?老子最見不得你這張臉了!趕給我滾!”
夏蔚然一咬牙,從地上撐起來,揪起慕逸凡的領,啪啪的扇了他幾把掌,當然這力道也是毫不含糊。
“看清楚了!我是誰?”
慕逸凡被打得生疼,也逐漸有了些知覺。
鎖著眉頭似乎在極力辨認麵前的人是誰。
“夏蔚然?”
“廢話!你當誰還能伺候你嗎?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認識了你!”
“嗬嗬……”
慕逸凡猛的又蒙著眼睛低聲笑了起來。
“我一定是做夢了,怎麼會來?”
夏蔚然頓時捶了,這麼大一個活人,是拿來氣的嗎?
突然,慕逸凡手又將夏蔚然勾回了懷裡,力道很大,差點讓兩個人都栽倒在浴室裡。
“我不喜歡你夏蔚然!你這個蠢人!”
夏蔚然瞬間哭笑不得,他是專門賣萌來了麼?
猛的,慕逸凡又一把推開夏蔚然。
“你是誰?滾出去了!”
扶額,夏蔚然真的覺得夠了,再這樣下去,自己非瘋了不可。
撿起地上的杯子,夏蔚然接了杯冷水,直接給潑他臉上去。
“你……”
慕逸凡被澆了個心涼,剛要罵人,卻看清麵前的就是夏蔚然。
搖搖頭,他似乎還在懷疑。
夏蔚然放下手中的杯子,揪著他的耳朵惡狠狠的說:“你敢給我再喝這麼多酒試試!我絕對把你帶到部隊,然後給你了吊起來!”
慕逸凡臉上猛的又出了痛苦之,然後趴在洗手檯上又是吐得渾天暗地的。
夏蔚然這時也隻能認命忙前忙後的伺候他。
能怎麼辦呢?難不還真不管他啊?
吐完後的慕逸凡整個人像是力一般,坐在了地上,英俊的臉上臟兮兮的,卻並不狼狽。
夏蔚然試圖將慕逸凡給弄回床上,但是這個差異確實太大,一個一米六五的人實在很難將這個一米八五的漢子抗起來。
氣急敗壞的,忍不住扯住慕逸凡的耳朵吼著。
“你是不是不起來?你不起來,我立馬走人不管你了!”
慕逸凡這瞬間像是真的清醒了一般,竟一把抓住夏蔚然的手。
“你試試!我打斷你的!”
夏蔚然嚇了一跳,但是隨即又被再次癱倒的慕逸凡弄得哭笑不得,敢他本就冇有醒是嗎?
但總不能讓他在廁所睡一夜吧?
夏蔚然想起了顧盼盼留下的生理鹽水,隻是,貌似這個狀況,可作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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