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個地步實在令人茫然,才見過兩麵的人,說這個會不會太快了?
「你有喜歡的郎君?」蕭頌緩緩坐回位置上。
冉向後靠了靠,「長安的員都像你這樣無所事事?有這麽多時間可以與陌生娘子討論這種問題?」
「我剛才的提議,你不妨考慮一下,我手上有個大案,不方便親自去查,如果你同意……」
如果你能同意,便作為我的眷介,事後必然有重謝。
蕭頌話說了一半,便停住了,垂眸道,「罷了,我邊也沒有合適的位置。」
冉是冉氏的嫡,冉氏與真正的世家大族比起來,本不值一提,可在蘇州城中滿可以嫁個不錯的夫君,做一個正正經經的嫡夫人,而他族中絕對不會允許冉為他的正夫人,在未娶正夫人之前,也不能娶側夫人,冉過去,隻能是侍妾。
這樣的地位,不用問,蕭頌隻看著麵前這雙沉冷的眼眸,便知道不可能會答應。況且,他也不是什麽良人……
冉了然,原來是談公事。去長安和查案,這兩件事都是冉願意做的事,可惜了,聽蕭頌的意
「應當不會!我曾在他所作的《科舉通略》上麵看見過一幅肖像畫,乃是工部侍郎閻立本之所繪,是他十六歲時的模樣,與現在有幾分相似。」冉雲生篤定道。
冉道,「《科舉通略》是什麽?」
「說到這本書,真真是曠世之作!」冉雲生絕的容上,滿是欽佩。
「他在這本書中指出科舉的弊端,以及應對各科考試的辦法,還分析了每個監考的喜好,以及針對每個監考的喜好,作了不同的範文。另外還將滿朝可能作為監考的文逐一分析了一遍,因此這本書被士子們奉為典籍。」冉雲生神激,末了還補充一句,「那些範文,風格有綺麗,有的劍走偏鋒,有的言辭犀利,有的厚重沉穩,有些守中端正,但篇篇都是佳作。」
冉角一,「這還真像他能做出來的事。」
冉說著,心裏也對桑辰這樣傳奇的經曆產生幾分好奇,隨手打開他送過來的布包,看見其中的東西,當下臉一黑,立刻想拿著布包裏麵的這塊澄泥硯到桑辰麵前,把它砸在他臉上。
「是蘭花澄泥硯!」冉雲生驚訝的手端起那方硯臺,目中出讚歎。
「十哥若是喜歡,不妨拿去,反正我屋裏還有三四個。」冉聲音平平的道,「他送禮從來隻送這個。」
「這……」冉雲生將硯臺放回布包中,道,「這是七夕禮,我怎麽能拿,阿將其它的給我一個吧。」
「就拿這個吧,反正也沒什麽不同。」冉道。
兩人並肩朝院子中去,邢娘早已等在院門口,蹲給冉雲生見了禮,起看見冉披散的頭發,和換過的,急聲問道,「娘子這是怎麽了?出了何事?」
「無需擔心,隻是一些小事而已,有十哥在,能出什麽事。」冉道。
邢娘點了點頭,引著冉進院子。
冉雲生走了一步,便頓住腳步道,「夜深了,我先回去,明日再過來。」
「這麽晚了,十哥不如在莊子上住下吧。」冉回道。
邢娘附和道,「隔壁的院子是前日收拾好的,雖比不上府中,也還舒適,深夜行路不大安全,十郎不如住下。」
冉雲生麵上綻開一抹明豔的笑容,「好,我派護衛回去說一聲。」
冉見冉雲生如此歡喜,心也很好,微微彎起。
「冉娘子。」一個魁梧的影站在道門,衝冉叉手道,「府衙據娘子的提示,在殷府搜到了兇來源,已經抓住兇手,某這就要收隊回衙。」
這人是隊正楊勇,冉對這個長得滿臉正氣的漢子印象不錯。
「兇手?」冉不問道,「是誰?」
楊勇遲疑了一下,這等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