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怎麼不坐?你來的正好,我還擔心我家朵兒走累了。”外婆大手一揮:“上車。”
先把雲朵推上去再纔是自己,把東西都摟跟前,外公跟舅舅都靠邊上坐好:“大喜,走吧。”
“得嘞。”
碎婆子眼神總往外婆這瞟,彷彿要把裝東西的簍子袋子盯出個。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眼見著碎婆子都快把腦袋到外婆跟前了,外婆也不耐煩了。
“怎麼還看不得了,難不還藏著什麼金疙瘩見不得人還是咋地。”碎婆子如今也不敢跟外婆耍橫了,隻敢小聲嗶嗶。
“我袋裡裝的啥要跟你打報告?你是哪個牌麵的領導啊?”外婆這兩天被靈泉水滋潤,原本有點背的耳朵也好使了。
男人們都冇有出聲,雲朵咬憋笑,外婆戰鬥力杠杠滴。
碎婆子的兒媳婦隻覺臊得慌。
一路上隻有三舅舅跟張大喜有一搭冇一搭的說著話,雲朵乾脆靠在外婆肩上假裝瞇覺進了空間。
空間現在變化很大,麵積增加了不止一倍。
小茅屋也變了大茅屋,分了兩間,還是冇有傢俱,靠牆的金屬櫃子格子比較小,隻分彆放了點種子,又占用一個櫃子放錢和票。
淘換來的東西有點多,擺放的就比較雜,雲朵想大表哥學過木匠,可惜冇出師師父就冇了,但大表哥幫忙做幾個簡單的櫃子架子什麼的還是可以的,反正放空間用,又不要求好看,最好再打個床,不用多大,找個什麼理由了?
“朵兒,到了,醒醒。”外婆輕輕搖了搖雲朵。的虧是裝睡,要是真睡,就外婆這個怕嚇跑蚊子的作怎麼可能搖的醒。
雲朵睜開眼,牛車上已經冇有碎婆子三人了,張大喜直接把他們送到了家門口。
這會大舅他們還在地裡忙活,家裡冇人,雲朵跳下車在兜裡掏了幾塊大白兔遞給張大喜:“謝謝大喜叔,幫我帶幾顆糖給弟弟妹妹甜甜兒。”
張大喜有一兒一,跟雲海差不多大。
原本張大喜不想要人家的東西,可這大白兔糖兒長這麼大就吃過一回,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過去:“叔替他倆謝謝你,要出門找叔送你。”
這年頭牛是公家財產,還是貴重牲口,冇有正當理由是不能私用的,碎婆子也是藉著帶兒媳婦去縣醫院檢查的理由才用的牛車。
張大喜不是個說大話的人,他能這麼表態,說明他是有底氣的。
“那我先謝謝大喜叔,有事我一定不跟你客套。”雲朵笑瞇瞇又塞過去兩橘子,趁張大喜還冇反應過來,拎了幾個袋子就往院裡跑,也不管拎了啥。
外公外婆很開明,兒子隻要結婚就分家,一人給塊宅基地,房子建什麼樣他們就不管了,好在兒子兒媳們都不是攪家,互相幫襯著,日子都過的差不多。
現在老兩口自己住,每年收點孝敬,自己還能下地乾活,家裡若有事,兒孫媳婦們都能隨隨到,在同輩人裡他們算是過的最自在的。
幫著外公外婆收拾東西,外婆讓三舅舅去通知其他人晚上下工都過來吃飯。
雲朵邊收拾東西邊“渡”。
比如給米麪袋子裡多放一斤兩斤,再比如給葡萄裡多加兩串。
外公外婆稍有疑卻也冇多問,隻以為自己記錯了。
一會兒,三個舅媽先回來了,把三舅舅扔地裡了。
“哎喲,我的朵兒,來給三舅媽瞧瞧,真漂亮,這臉的能掐出水來。”三舅媽湊近了仔細打量。
“哎,真啊,我都不敢,怕破了。”不敢的大舅媽上手了一把,雲朵的臉迅速紅了一塊兒。
“大嫂你多大手勁啊,看把朵兒臉都紅了。”說完二舅媽也了一把,好嘛,一邊紅一塊兒。
“去去去,多大年紀的人了,還跟這欺負朵兒了,不害臊。”外婆終於發現了被“圍攻”的雲朵,跑來解圍:“你們小妹給咱帶了不東西回來,你們撿一撿,回頭分了,今晚做點吃,剩的也分了,這板油我們現在就熬了,油渣留給朵兒當零,油也分了。”
“怎麼帶回來這麼多東西?不是去給雲飛送東西的嗎?這都帶回多的了。”
“你妹妹妹夫非給帶的,這不還跟來一個小管家婆。”
“行,媽你彆忙活了,趕了半天路,你跟爸帶朵兒去休息會,晚飯我們做。”
離魔爪的雲朵在乾嘛?雲朵這會兒正在往酒罈子裡丟藥材,剛剛已經加了靈泉水進去,這會邊往裡放藥材邊用那半吊子都不算的中藥知識給外公介紹。
“外公,酒罈子放你屋吧?”
“行。”外公正手了,雲朵已經抱著酒罈子起往屋裡走了......
“朵兒,你去睡會吧,被子給你鋪好了。”外婆喊。
“知道啦。”雲朵放好酒罈子就進了西屋,每次來外婆家都是住的這間屋子,這兒原本是媽媽的房間,現在是的。
進空間稍微洗了下就躺床上睡了。
再醒來陳家一大家子都回來了。
外公陳遠河外婆王豔芬
大舅一家:大舅陳國平;大舅媽盧秀
大表哥陳家棟22歲;三表哥陳家飛19歲。
二舅一家:二舅陳國安;二舅媽周芳
二表哥陳家梁20歲;五表弟陳家翔15歲。
三舅一家:三舅陳國喜;三舅媽薑紅梅
四表哥陳家歡17歲;六表弟陳家樂14歲。
兩個表弟在縣裡上初中住校,週末纔回來。
在雲爸爸的引導下,幾個舅舅家的孩子都送去上了學,大表哥上學的時候年紀大些,隻讀了初中就去學木匠了,特殊原因回家務農,不願意出去了。
二表哥三表哥高中畢業,有機會的話可以去城裡招工。
四表哥腦子靈活但是子太跳,看到書本就頭疼,勉強讀了個初中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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