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你當初不告訴我這一切的真相。”曉婷哭著說:“你要是早點告訴我,難道你覺得我不會幫你和嗎?”
袁志勛嘆了口氣:“唉,可能是我還是不了解人,也可能是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的承諾,我總是不想讓別人來幫忙,說到底,我的命是郝班長用自己的命換來的。郝葆寶這個孩子,雖然在重病之中,可都是人的天,喜歡玫瑰的味道,所以我去看照顧的時候,經常會送玫瑰味的香薰或香水給。”
“哦。”胡高源說:“難怪這只犬尸鬼會說你上總有淡淡的玫瑰香的味道。”
姑媽問袁志勛:“我只想知道,曉婷究竟是怎麼死的?”
袁志勛了姑媽和曉婷,說道:“去看郝葆寶的前幾天,的病越發嚴重,哭著對我說真的想去找爸爸了。我當時只能打電話安,讓不要怕,不要擔心,我會想辦法的。之后,我看了曉婷的存折,里面居然有足夠郝葆寶做手的剩余費用。我又是激又是忐忑,我想第一時間去告訴葆寶,說我湊到錢了,馬上就可以手了。我來不及像已經睡的曉婷解釋,想第二天找個時間明明白白的跟曉婷說秦楚這件事,我相信曉婷一定會支持我的,于是我趕忙輕悄悄的穿上服,離開了曉婷的家。”
胡高源口說:“結果你由于太高興太興了,結果門都沒關嚴,一點沒察覺后還跟著一只狗。”
“你以為關了門就會擋得住我嗎?”犬尸鬼冷笑著說。
胡高源向犬尸鬼做了個鬼臉,說道:“死都擋不住你,還有什麼能擋住你啥。”
袁志勛說:“我到了郝葆寶的家中,幫了臉,洗了腳,又幫修剪了花盆中的玫瑰花,就要把馬上會湊足手費的好消息告訴。可就在這時,忽然一聲狗聲打斷了我剛要說出來的話,我忙往窗外看去,看到了一個人的影子,那正是曉婷的影。”
“我心中吃了一驚,連忙跑了出去,可曉婷已經哭著向夜深跑去。我知道,曉婷一定是誤會我了,雖然我不知道是怎麼會找到這里來的,可我明白我必須向解釋清楚這一切。”
袁志勛著曉婷的臉說:“沒想到這世上真的有鬼的存在,更沒想到,當我真正和你解釋清楚的時候,我們已經兩隔了。”
鬼曉婷說:“這,恐怕都是命吧。我記得我當時在門外聽你一口一個‘好寶寶’、‘好寶寶’的著,又是心痛又是混,我心像是被刀剜去了一樣,失心瘋的狂奔,不知怎麼,就跑到了這里,我看到眼前有一片安靜的湖,便停下了腳步。你這是也追到了跟前,你說:‘曉婷,你聽我解釋,事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樣。’我只是哭著搖頭,心中恨極了你!喊著:‘我不聽!我不聽!你不要過來!’”
“可你心急如焚的還是要上來想抱住我,讓我聽你的解釋。我心中又是難過,又是憤恨,哭著連連往后倒退。一步,兩步,我離湖邊越來越近,忽然!我覺得有什麼東西猛地拉住了我的腳,我一下失去了平衡,就這樣一下子掉進了湖里。”
姑媽聽到這,眉頭跳了跳,問:“你還記得那天是幾月幾號嗎?”
曉婷還沒說話,就聽袁志勛說:“是7月5號,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我去郝葆寶家時,專門看了看表,晚上12點剛過,正是7月5號的凌晨時段。”
姑媽心中暗算:“7月9日……農歷剛好是10月10日,10月為水,10這個數字又為水,更加上子時也為水,這是三水匯之兆,難道這湖中還會另有古怪嗎?”
姑媽想到這里,暗不做聲,對曉婷說:“然后怎麼樣?”
曉婷說:“我一下子就掉進了湖里,覺越來越往下沉,我想喊卻怎麼也喊不出來,只覺得湖水急急的往里,鼻子里猛灌,我的意識漸漸模糊,約中仿佛看到志勛沖了過來拉住了我的手。可我覺得,我的腳,我的,我的子,像是被許多東西纏繞著,死死的把我往下拖。”
袁志勛說:“是呀!我當時拼命的拉著你的雙手,可覺有什麼吸力強行把你往下拽,以我的格,怎麼能拉不一個生呢?正當我又驚又疑的時候,忽然到小上一陣疼痛!我回頭一看,卻是博犬在我腳腕狠狠的咬了下去。這突如其來的疼痛使我條件反的松開了手,我手剛一松開,就見曉婷急速沉了湖底。”
“我連忙跳起來,再也顧不得別的,一個猛子便扎進了湖中。我自持水極佳,雖然是深夜,可月湖中,湖底倒也不是漆黑一片。我總共出水面換氣5、6次,可湖底除了一些垃圾和低矮的水草,怎麼也不見曉婷的影子。我只好從湖中爬了出來,心想難道是活見鬼了嗎?”
胡高源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鬼曉婷,意思是,你現在不就是活著的時候就見到鬼了嗎?
袁志勛說:“我上了岸后,看到了另一個匪夷所思的場景。”
姑媽說:“是那只博犬已經死了是吧。”
袁志勛說是!
“曉婷的那只博犬已經倒在一個假山石旁,它腦漿迸裂,已然沒了氣息。”
“你知道你為什麼找不到曉婷的尸首了嗎?”姑媽說到:“因為犬尸已經沒有必要再利用博犬的軀了,就在你跳下湖中的那一刻,它便驅使這個寄主石而亡,自己的魂早已離寄主,竄湖底,把曉婷的和魂卷自己的尸氣之中。這種障眼法,你自然是看不到找不到的。”
胡高源倒是徹底明白了,對著犬尸鬼呵呵笑道:“在表姐的靈空間里你說你是‘他殺’,原來你是‘自殺’呀。呵呵,幸好我把你出了表姐的,不然到了最后你還要去害我表姐呢。”
犬尸鬼這時已經慢慢移到了湖邊,它知道自己所有的謊言和謀都已被拆穿,不由得黑氣更重,它惱怒的說道:“就算這些都是事實,你們又能怎麼樣?告訴你們!曉婷是我的!只能和我永遠回在惡鬼道里,做一對永久的夫妻!哼哼哼哼,老婆娘,你以為你用那破木頭破了曉婷魂魄里的犬魔瘴就什麼事都解決了嗎?嘿嘿!我忍著子讓你們說了那麼久,難道真的是喜歡聽你們講故事嗎?!”
姑媽還在暗自思索三水匯,為何曉婷的會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拉扯的事時,忽然覺得后腥風突起。
連忙跳轉形,往湖中去。
十幾條冒著黑氣的旋風從湖中卷起!
每一條黑氣中,都暴出一雙紅的惡毒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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