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廣道眼見另一個侄子巫勇多半是已經遇害了,心膽裂,已經不顧一切的往那個怪東西撲去。
這時候,一點都看不出來巫廣道腳上過傷,甚至是把他上的功夫都超常發揮出來了。
撲向巫勇頭部的地方,巫廣道的快得無法形容,右手的拐杖劍尖狠狠的刺向那人臉怪。
“當”的一聲,巫廣道這勢如閃電的一擊,眾人都以為那人臉怪躲不了,肯定被刺個通,不過一聲響後,眾人才看到,拐杖劍尖刺在了空地上,而那個人臉怪卻已經蹲在了巫廣道左肩頭,一口尖利的牙齒正咬在巫廣道的脖子上!
人臉怪的作比巫廣道更快,沒有人看清是怎麼發生的,人臉怪就咬住了巫廣道的脖子!
巫廣道脖子上流如注,顯然是被咬中了脈或者管,巫廣道顯然是活不了,不過他右臂倒轉拐杖,劍尖從人臉怪後背捅進,再從前出,因為他是竭盡全力的刺這一下,拐杖劍尖把自己也捅穿了,將人臉怪和他自己的串在了一起!
“這是人面……人面蜘蛛,大家……大家快逃!”
這是巫廣道生命最後的一句話!
其他人都還與人面蜘蛛死在一起的巫廣道發呆,從巫強被拖進棺材裡咬掉頭,再到人面蜘蛛跳出來咬死巫勇,再被巫廣道一劍紮死在自己上,從開始到現在,不過一兩分鐘的時間!
三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沒了!
司鐵江還在想著巫廣道臨死時說的那句話,“大家快逃”,既然人面蜘蛛都被他殺死了,卻還說得那麼急幹什麼?
“叮叮叮……”
石棺裡忽然發出聲音,司鐵江一怔,跟著臉大變,一揮手就道:“趕快走,退到池對面……”
在最後面的一個人是朱笑東,握著折疊鏟發著呆,被司鐵江的聲一震,頓時驚醒,當即扔了折疊鏟,手忙腳的就扣上安全帶,然後往池對面爬。
巫廣道叔侄三人都死於非命,實際上這邊剩下的也就是司家子孫三人。
司鐵江彎腰從巫廣道的上出帶劍的鋼拐杖,一邊又對司東和司慧朋道:“快走!”
就在司鐵江大的時候,石棺裡響聲連連,跟著接二連三的跳出來好幾只人面蜘蛛,蹲在棺材上張著,那一雙雙眼睛就像一對對凹進去的黑,無比的嚇人!
司東眼見朱笑東還在池上空繩索上爬,因為沒有人拉他,完全靠自己爬,速度就慢了,司東手扯起繩索刷刷兩下就把朱笑東扯過去了,然後把司慧朋一扯,扣上安全帶就把他推出去,狠力的往對面送,一邊又道:“老爺子,快過來……”
司鐵江慘笑一下,道:“走不了啦……”
話音未落,石棺上面的人面蜘蛛飛躍而起,其中兩只一左一右的撲到司鐵江的肩膀上,“哢嚓哢嚓”兩下,利齒切咬在他脖子上,司鐵江一顆頭頓時像被折斷一般就“掉”了。
司東正把自己扣上安全帶躍出去,懸掛在繩索上,眼睜睜的瞧著父親被人面蜘蛛咬斷了脖子,忍不住撕心裂肺的狂起來:“爹……”
司慧朋和朱笑東又驚又懼,趕扯著繩索把司東往那邊拉。
又有七八只人面蜘蛛跳躍著往池邊的繩索過來,其中一只已經跳上繩索,盯著司東直是著那一口的利齒,一眨眼就躍到了他上,由不得他反擊,人面蜘蛛就一口咬在了司東左膀子上。
鑽心一般的疼,司東眼見後面七八只恐怖的人面蜘蛛飛速跳躍過來,他本就沒有可能能安全過去了,稍一遲疑,這些人面蜘蛛就過去了,只要一過去,那邊的人就不能幸免!
司東也沒有時間去想這些,既然他逃不掉了,怎麼也得為他兒子著想,在這電石火之間,手就從腰間撥出匕首就往繩索上割去。
咬著司東左膀的人面蜘蛛就像電鋸一般,膀子中的骨頭碎裂的“嚓嚓”聲響個不停,接著又有幾只人面蜘蛛爬到了司東的上。
但就在此時,司東割斷了繩索,就像石塊般墜向底下了池,那幾只蜘蛛也跟著掉了下去,在半空中發出很怪的聲音。
司東在半空中,那只咬著他膀子的蜘蛛終於咬斷了左臂,司東毫不理會,只沖著對面池子邊上的司慧朋道:“兒子,再也不要幹這一行了……”
“嘩……”
“砰砰砰……”
在接二連三的響聲中,司東和五六只人面蜘蛛墜落進了池裡,濺起了朵朵又黑又黏稠的,人面蜘蛛還在中翻滾跳了兩三下,發出慘烈的聲,然後就融化不見了。
而司東卻是連一點靜都沒有,落下去就沉下去了!
朱笑東張大了,想都沒出聲來!
小說中作者首創曆史上四大盜墓門派——摸金、卸嶺、發丘、搬山,其中摸金是技術含量最高,規矩最多的門派。“人點燭,鬼吹燈”是傳說中摸金派的不傳之秘,意為進入古墓之中先在東南角點燃一支蠟燭才能開棺,如果蠟燭熄滅,須速速退出,不可取一物。相傳這是祖師爺所定的一條活人與死人的契約,千年傳承,不得破。
清朝末年,局勢動盪,連年戰火不熄,上有外敵侵略,下有官兵匪患,更兼之草寇橫行,致使天下百姓困苦不堪,流離失所,人人自危。 在這種混亂的局勢之下,普天下的老百姓如同生活在地獄之中,除了飽受戰亂之外,更有天災人禍無數,致使餓殍滿地,橫死遍野,易子相食也不足為奇,客死他鄉者亦是不計其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