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條對折了一下,塞到龍霸天手里的時候,秦風拍了拍龍霸天的手掌,報以如沐春風般的微笑,和藹可親道:
“二十四萬兩銀子,絕對不是小數目,我就算你,你肯定也拿不出來。只要你在欠條上按個手印,我就給你充足的籌措時間。”
龍霸天別無選擇,畢竟秦風能夠“直達天聽’‘,若他將今天發生的事,添油加醋的告訴圣人,等待龍霸天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而且后的高嵩和趙長富,不會見死不救,畢竟這事兒鬧大了,對他倆沒有任何好。
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事!
相通這些,龍霸天不再遲疑,咬破手指,在欠條上按了一下。
隨著龍霸天按下手印,前一秒還笑呵呵,人畜無害的秦風,下一秒已經徹底變臉,一把將欠條收回懷里,撇著大,一副惡霸模樣:
“三天之,將錢送到我府上,每拖延一天,罰百分之十的利息,一天兩萬四千兩銀子的罰息,而且是利滾利,你自己掂量著。若是超過半個月不還錢,我便將此事寫奏折,托我爹上早朝的時候給圣人,后果自負!”
現場眾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目瞪口呆。
見過喜怒無常之人,但是像秦風這樣,翻臉比翻書還快的人,卻是絕無僅有。
過了半天,眾人才逐漸緩過神來,一時間現場響起激烈的議論聲。
“秦風與龍霸天,到底誰是惡霸?誰是害者?”
“那可是龍虎幫的幫主,連差都不愿招惹的狠角,怎麼面對秦風,竟如同待宰羔羊一樣,任憑秦風痛宰,而且連一點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常言道,惡人自有惡人磨,龍霸天仗著背景,橫行霸道慣了,鬧的街里街坊哀聲哉道,如今將獠牙向秦風,結果卻啃到骨頭,滿口尖牙利齒全部被崩碎,呵呵呵,真是大快人心!”
“說的沒錯!我才不管對方是誰,只要能治了龍霸天,就是好樣得!”
現場圍觀百姓,紛紛向秦風投以炙熱目,雖然秦風早已臭名遠揚,但他的臭名,主要局限于朝堂或是子弟圈子,對于普通老百姓來說,反倒是沒什麼接。
相比之下,龍霸天卻是能夠殃及無辜百姓的惡人。
如今小惡人遇到大惡人,被按在地上,市井百姓無不拍手稱快。
殊不知,秦風對替天行道,為民除害這些榮譽,本不興趣。
秦風這輩子只信奉兩個信條,其一是‘錢’,其二是‘敢老子的人,后槽牙都給你打掉!’
瞥了一眼失魂落魄,再也霸道不起來的龍霸天,秦風已經失去興趣,隨手一揮:“來啊,把龍虎幫給我拆了,凡是有價值的東西,一并運到五湖大酒樓,算是補償酒樓損失的裝潢材料。”
龍霸天臉一陣紅一陣白,恨不得將秦風生吞活剝,卻又顧忌于秦風手中的欠條,只能咬著牙質問:“姓秦的,你也太惡毒了!已經簽了欠條,為何還要拆毀龍虎幫!”
后的院子一拆,龍虎幫也就算是徹底土崩瓦解,龍霸天這個幫主也就做到頭了。這還不算什麼,這些年龍虎幫為高嵩干了無數臟活,一些七八糟的罪證,全都在龍虎幫里,一旦被秦風抓住把柄,以后高嵩在秦風面前就再也抬不起頭來。
以高嵩的格,肯定要把這筆賬算在龍霸天上,龍霸天甚至不敢想自己的下場是什麼。
到龍霸天的怨恨眼神,秦風表難得認真起來:“你砸我的酒樓,我拆你的幫派,很合理不是嗎?別誤會,我不是針對你,我只是想讓你明白,我的人別,若是了,就會被一踩到底,沒什麼可以周旋的余地。”
若單純只是揪住龍霸天一個人,保不齊高嵩會棄卒保車,直接殺龍霸天滅口,把自己摘出去。
到時候錢也不用還,責任也不用擔,反倒還能借機反咬秦風一口。
所以,秦風必須把高嵩的把柄在手里,讓他知道,除了乖乖還錢這一條路之外,別無選擇。
就在這時,一聲怒喝自酒樓方向傳來。
“秦風,你別太過分!”
高嵩怒火中燒的沖出酒樓,其他事高嵩都能忍,唯獨拆龍虎幫這件事不行,里面的黑料太多,決不能被秦風在手里!
“都他媽給我停下,不然咱們走著瞧!”
被高嵩這麼一吼,參與‘拆遷’的群眾,紛紛蔫了下去,他們可招惹不起高嵩。
秦風揮了揮手,笑瞇瞇道:“秦家的人繼續拆,秦家以外的人在外面候著,幫忙搬東西就行。哦對了,秦小福,若是在里面發現了什麼七八糟的東西,一并打包帶回去。”
秦小福賊的很,自然明白秦風所指的‘七八糟’是什麼,嘿嘿一笑:“爺,我辦事,您放心。”
眼看攔不住,高嵩一咬牙,低喝道:“龍霸天,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直接把秦風這廝打死!天塌下來我頂著,現場這麼多雙眼睛見證,這把火燒不到你上。”
龍霸天本就滿腹怨氣,一聽這話,如獲新生,猛地站起,歇斯底里的大吼起來:
“把刀給老子拿來!都聽好了,若龍虎幫出了事,你們都別想。只要把秦風干掉,有高公子幫咱們周旋,大家方可相安無事!”
一眾惡霸聞言,臉逐漸猙獰起來。
反正橫豎都不得善終,不如拼一把!
“給我打!”
伴隨著龍霸天的怒吼,一眾馬仔朝著秦風撲了上來。
秦風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非但沒有半點畏懼,反倒笑著調侃起來:“對嘛,若連這點魄力都沒有,還怎麼在江湖上立足?”
話音落,一道倩影出現在秦風面前,一腳踢躺下一個,翻擺又是倒下一個。
一瞬間就被解決掉兩個,龍霸天為之一愣,眼神無比凝重的注視著疏風,不敢再貿然上前。
疏風柳眉橫立,厲聲喝:“敢對秦家爺出手,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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