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夢半醒的秦小福,聽到秦風這番言論,頓時來了神,好奇道:“爺,有句話,小的不知當講不當講。”
秦風繼續抖著:“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秦小福撓了撓腦袋:“爺,小的想說,那宮重地,豈是誰都能去的?沒有圣人召見,別說朝中重臣,就算是皇親國戚也不可擅自進。爺說的好像……能夠未卜先知似的……”
秦風隨手抓起一把花生,躺在躺椅上優哉游哉的搖晃著,不答反問:“不信?不如咱們打個賭如何。”
一聽這話,秦小福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滿臉駭然:“小的可沒錢。”
作為秦風邊的近侍,秦小福太了解秦風的脾了,只要他要賭,那麼這事兒十有八九穩了,換言之,秦風從不打無把握之仗。
而且……
秦風賭太大,輒就幾萬甚至十幾萬兩銀子的賭,連京中那些高干子弟都被秦風坑的不要不要的,秦小福一個小小仆從,哪有膽量和資本跟秦風賭。
見秦小福一臉慫相,秦風不由輕哼一聲:“你沒錢?來這套,自從跟在我邊,你小子也撈了不油水。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兜里大概有三千兩銀子。”
此言一出,秦小福差點沒當場嚇死。
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心驚跳地磕著頭,哀嚎不止:“爺,小的罪該萬死,以后再也不敢了。”
秦小福甚至連辯解的勇氣都沒用,原因很簡單,他現在的全部家,一共是三千零五十兩銀子。
秦風能估算得這麼準,絕不是靠“猜”出來的,而是早就把秦小福給盯死了,這段時間秦小福撈得好,秦風一清二楚。
秦風隨手一拋,花生在空中畫了個弧度,穩穩落在里,云淡風輕道:“我又沒怪你,你張什麼?你給我記住,撈好不是不可以,但要心中有數,什麼利益能,什麼利益不能。若是踩了本爺的紅線,本爺絕不會給你改過自新的機會,一腳踩死,你可明白?”
秦小福哪敢有半點遲疑,點頭如搗蒜:“爺雅量,小的佩服得五投地。小的對您的敬仰,就如同那滔滔江水,綿延不絕!爺放心,凡是秦家和爺的利益,就算借給小的一百個膽子,也絕不敢染指。”
要想馬兒跑,就得讓馬兒吃草。
秦小福一個仆從,不便給他開過高的工資,否則必會遭到秦家其他仆人的嫉妒甚至憤恨,到最后只會影響秦府部團結。
但秦小福又是秦風的心腹,好必須給足,利潤與忠誠是掛鉤的,所以對于秦小福吃回扣這點小病,秦風也向來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起來吧,咱們不玩大的,五十兩銀子怎麼樣?”秦風笑瞇瞇地問道。
還不等秦小福回答,一個輕飄飄的嗓音便傳了過來:“既然你這麼有自信,我倒是想試試。”
秦風一抖,尋聲去,只見景千影不知道何時出現在自己的小院里。
明明院門反鎖著,是怎麼過來的?莫不是翻墻頭?
秦風嚇得神抖擻,連忙起,把躺椅讓了出來,做了個“請”的手勢,低眉順眼近乎諂地道:“四姐,人嚇人嚇死人,您以后過來吱一聲,不然我這小心臟承不了。”
景千影并未理會秦風的討好,直接坐在躺椅上,上下打量了秦風一眼,輕描淡寫道:“五十兩銀子太,要玩就玩大一點。”
一聽這話,秦風眼睛直放,興道:“四姐,看不出來啊,你還有這種好。行,你說賭什麼?”
景千影手里攥著一把玉簫,舉起來往秦風的肩膀上一搭,嚇得秦風直接一個踉蹌:“若圣人召你進宮,就算你贏,以后疏風任你調遣。若你輸了,白糖的收,分我十分之一。”
秦風直接往后退了幾步,跟景千影拉開距離,眼神充滿忌憚:“四姐,你一個習武之人,要那麼多錢干什麼?再說了,白糖產業乃是我和二姐合伙干的,我一個人也做不了主。我不賭了還不行?”
秦風心里一陣奇怪,景千影乃是江湖中人,向來視錢財如糞土,怎麼突然打起白糖的注意來了?
見秦風如此小氣,景千影也不急,只是將玉簫往手里砸了兩下,言語之間著濃濃的威脅:“不賭?也行。從現在開始,疏風和你再也沒有任何瓜葛,以后需要保鏢,自己想辦法吧。”
“另外,本小姐自會放出風去,從今以后,你秦風的人安全,與我景千影再無關系。”
說完,景千影直接起離開。
秦風撲通一聲癱坐在地上,死死抱住景千影的大,聲淚俱下:“姐,你不能這麼狠心啊,這個風口浪尖上,邊若是沒有高手保護,我肯定是吃不上中秋的月餅了。你別走,我賭還不行嗎?”
景千影吃準了秦風離不開,用玉簫將秦風開,似乎很嫌棄秦風,手拍了拍上的灰塵,輕描淡寫道:“二姐那邊,我自然會去和談,以后每個月將白糖收送到我賬上便是。”
“啊?”秦風一臉懵,“還沒賭呢,是不是急了點?”
景千影也不解釋,只是背著手,拎著玉簫離開,不急不緩地扔下一句話:“我已經贏了。”
就在這節骨眼上,一個家仆氣吁吁地跑了過來,大喊道:“爺,圣人召見!”
聞言,秦風大喜過,沖已經跳上墻頭的景千影大喊道:“姐,你輸了,以后疏風就是我的人了!白糖的產業你也沒戲了,嘿嘿,這可不怪我!哈哈哈……”
“是嗎?”景千影角勾起,遞給秦風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便消失在墻頭。
秦風昂首,手了秦小福的腦袋,得意道:“看見了嗎?論賭,能贏過我的人,還沒出生呢。”
“啊?爺,那個……”
秦小福雖然不忍心潑秦風冷水,但考慮到召見旨已經到了,耽擱不得,便小聲提醒了一句:“您是不是忘了什麼?二小姐去城外迎請糖商,為了保證二小姐的安全,四小姐便派了疏風一同前往。”
“嗯?!”
秦風的笑容僵在臉上,隨惱怒,一掌拍在秦小福腦門上:“你怎麼不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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