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永點頭,“是,很急。”
“怎麼葉斐和顧昂也在,出事了?”祁蒼掃了一眼幕,看到對面的三人。
還,多了個孩子……
“祁蒼大人,監視目標葉斐和顧昂發現重大問題,所以我不得不帶他們提前來見見您。”林修永正,認真解釋。
他見祁蒼視線一直落在晃晃上,又多了句,“那是他們的孩子,沒關系的。”
“嗯,小崽子可。”
祁蒼笑了笑,又恢復正經,“葉斐來說,到底是什麼事,讓林修永竟然冒著加大蝴蝶效應的風險,帶你們來見我?”
葉斐抬眼,將發現聯邦有穿越者的猜測,從頭到尾詳細但不帶任何私人判斷的告訴了祁蒼。
末了,他神嚴肅說道:“他們這次借著流的名義,就是為了刺探實力。”
“哦,就這事兒啊。”
漫不經心的口吻,讓三人有些發懵。
林修永難得面疑,“啊?您不驚訝?”
“這件事我知道,事實上,這一項技就是我穿越前給到聯邦那邊的。”
祁蒼表淡然,直截了當的承認了緣由。
但祁蒼就是祁蒼。
這話說出來,三人也只是表示出驚訝,但沒有任何人表出不滿和質疑。
為國敬忠的祁蒼,正直衷心,沒人會覺得他又叛國的嫌疑。
大抵是,走了一步險棋。
祁蒼了下,覺得這件事也沒有必要瞞著他們,順口繼續說道:
“我拿這項技去換了聯邦的魂技,科技一換一,我們不虧。並且,未來覆滅我們帝國的敵人,並不是來自於人類部。對方很棘手,需要我們和聯邦一起聯手抗衡。”
話說到這裡,大家也終於確定自己的猜測。
帝國在未來,的確遭到了即將覆滅的危機。
但得知緣由不是聯邦,還是覺不太真實。
因為從過往記憶來看,不管是蟲族還是其他的外族,雖說也是一方禍患,但要覆滅人類帝國,那絕無任何可能。
可現在,祁蒼明確的說了危機狀況,那勢必是很大的重創。
所以強大到需要帝國和聯邦聯手的敵人,到底是誰?
“總之,技泄這件事你們就不用管了。的作,我會親自和聯邦大元帥凌君寒那隻狐貍來易。”
祁蒼指尖點了點桌面,“還有更要的任務給你們。”
“您說。”三人異口同聲。
“3392年12月12日,帶上所有穿越者一起前往銀水星,抗擊蟲族的試探大規模進攻。”
祁蒼沉下臉,又強調了一句,“這一次抵擋蟲族對帝國意義重大。如果全殲所有來犯之敵,會讓蟲族對帝國更加警惕,能夠延緩敵人的進攻,為帝國爭取更多的時間,也許,可以改變未來。”
顧昂跟葉斐對視了一眼,心中了然。
他們猜的沒錯,果然最終的目標,就是蟲族。
上一次玄城一戰,只是試水。
而這一次,是全面發的進攻。
一步侵,就步步為營。
如果能從源頭打敗蟲族獲取勝利,那之後掌控局面,就要容易得多。
“遵命。”三人站起,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又不是在戰場上,別那麼嚴肅。”
祁蒼擺了擺手,又看了一眼站得筆直的三人組,“算了,先就這樣吧,掛了。我在這裡你們也沒辦法放松下來。”
面對別人看著他充滿著狂熱和敬仰,祁蒼見怪不怪。
“大人再見。”
“哎,等等。”祁蒼突然一拍自己的腦袋,神兮兮開口,“這次任務艱巨,如果順利完,我會給你們獎勵。”
“什麼獎勵……”顧昂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對面就掛斷了聯絡。
看著空的房間,顧昂松了一口氣,“果然跟祁蒼大人通話,還張。”
林修永撇了撇,“見多怪。”
“那你抖什麼?你都見這麼多次了還這麼不淡定,菜。”顧昂反相譏。
“我那是張嗎?我是激……”林修永沒好氣回道。
他微微皺了皺眉,“等一下,3392年12月12日銀水星……”
顧昂瞬間反應過來,“這個節點,是小白全家可能被滅的第二個時間點!”
“看來就是這一次了。”葉斐坐下,輕輕拍著晃晃的背,輕聲說道。
“如果是蟲族的進攻……一切都說得通了……”林修永表嚴肅起來,“難怪我之前查資料顯示模糊,所有的數據都是左右而言他,原來問題出在這個地方。關於蟲族的資料,查不到也很正常。”
他起打開大門,把靠在門口昏昏睡的白斯寧拖進屋。
掐頭去尾的告訴了結果,總結道,“有祁蒼大人關注,這次一定沒事。”
白斯寧又驚又喜,沒想到這事兒完整的串在了一起。
命運像是冥冥之中就鋪好了路,在指引他們朝著明走去。
等到從安全屋出來的時候,外面天已經黑了大半。
四人隨意找個地兒吃了晚飯,各自回家。
等到進了自家花園,顧昂表才松了些,“下次戰鬥還有半年,我一定參加。”
“沒問題,到時候晃晃也半歲多了,應該可以稍微離開一陣。”
葉斐抱了大半天孩子,神有些疲憊。
他上了二樓,給晃晃喂了,才小心放進搖籃哄睡。
等到所有的事理完,已經是深夜。
顧昂洗完澡出來,看著葉斐正蹲在搖籃邊輕輕地晃著。
他走過去,蹲在葉斐旁邊,一起看著睡得香甜的寶寶。
今天收到了太多的訊息,他好半天才消化過來。
只是所有的事,那些過去的憾,好像正在一點一點的變得圓滿。
“哥,我們會贏的吧?”
“一定會,我們這麼多人一起,沒什麼仗打不了。”
顧昂有些擔憂,“可是,能讓帝國幾乎覆滅的對手,萬一出了意外……”
他盯著睡香甜的晃晃,好不容易得來的安穩,他還沒來得及在這些幸福中沉溺太久。
他們才剛結婚,孩子也出世不過一個月。
戰爭無,顧昂第一次覺到害怕。
原來有了牽絆,真的會變得瞻前顧後,再也沒辦法灑。
葉斐手摟住他,“別多想,沒事的。”
他刮了刮顧昂的鼻尖,“那個自信的哪兒去了?”
“我只是……”顧昂也覺得有些矯,說了一半就消了音。
“我懂。”葉斐低頭了他一下的,“可是,作為父母的意義,就是變得更強去保護自己的家庭。”
顧昂想了一會兒,猛然豁然開朗,衝他出微笑,“嗯,你說得對。”
葉斐不止是他的人,更像是人生導師,引路明燈。
因為最英勇的將軍,永遠站在他旁,和他並肩作戰。
所以只要和他在一起,哪怕是前路荊棘,也不覺得可怕。
搖籃裡的晃晃睡得安穩,發出均勻的呼吸。
月更深,顧昂嗅到了院子飄來的花香,有些心猿意馬。
他手勾住葉斐脖子,“對了,答應你的事兒,你現在可以做了。”
“什麼事?”葉斐側頭看他,裝愣充傻。
顧昂低頭蹭了他一下,難以啟齒,“今晚任你置……”
葉斐假裝恍然大悟,開口逗他,“哦,你不說,我都差點兒忘了。”
“這你都能忘?”
顧昂氣急敗壞錘他一拳,了蹲得酸麻的,憤然起,“看來你不太想,那算了。”
“誰說我不想?”葉斐站起來,把人勾倒在床上,翻住。
兩人相,鼻息纏。
灼熱的反應抵在腰間,囂著心的狂熱。
“到了嗎?你說我想不想?”
“,你反應怎麼這麼快?”
明明剛剛還在溫馨的聊家國懷,兒長。
怎麼下一秒,這人就能立刻進禽模式?
“這些天我都不敢你,生怕起了火。”葉斐低頭深吻他,齒間低聲呢喃。
顧昂嘟囔,“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憋壞了。”
“傷口還疼嗎?”葉斐作不敢太大,小心翼翼的順著脖頸親吻。
他指尖放在顧昂的小腹上,了那道很淺的疤。
“早就好了。”顧昂大膽地勾住他,腳背磨蹭著後腰,“醫生說,一個月就可以……”
大概是食髓知味,他也就直面自我的。
都結婚了,也就沒必要那麼藏著掖著。
是跟他喜歡的人,做喜歡的事。
不覺得恥,也不覺得難堪。
這話一出,葉斐下手重了很多。
他沒忘了顧昂的話,著耳朵循循善,“好,我的俘虜,我現在命令你把服掉。”
“……你戲還深。”
顧昂垂著眼睫,著手指,扯開浴袍的綁帶。
將最完整的自己,展現在葉斐的面前。
他咬了一口葉斐的結,把戲做到了極致。
仿佛自己真的了被抓獲的俘虜,在用盡全力討好那個高高在上的將領。
顧昂起了玩鬧的心思,“將軍,下一步,要做什麼?”
葉斐的手指探下去,攪出滿手的意。
他吻住輕的人,“坐上來,自己。”
顧昂崩潰,潰不軍。
他在後悔,為什麼要說今晚任憑置的鬼話,這他媽簡直是給自己下了圈套。
月影晃,花園裡傳來一陣一陣聒噪的蟬鳴。
再喧鬧的夜晚,也蓋不過一室的春。
“嗯……”顧昂難耐地揚起脖頸,這久違的親。
他直後背,牢牢佔據主權。
手指和葉斐纖長的指尖叉扣,按進床鋪。
床單被折騰得凌不堪,起了無數的皺褶。
薄薄的夏被掉到了床下,胡攪了一團。
狠戾的欺負更甚,膝蓋變得通紅。
顧昂無暇顧及,神經像是被麻木又突然松開,眼前一片恍惚的白。
興許是作太猛,刺激了那人的控制。
顧昂大腦一片混沌,只剩條件反的悶哼,得像貓。
“啊,輕點!”
葉斐放緩節奏,正準備進下一的征戰。
黑夜裡突然傳出一聲稚且有些尖銳的聲音,“啊——”
從旁邊的搖籃裡傳出,來自己他們親的兒子晃晃。
顧昂:“……”
一秒之間,興致全無。
葉斐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嗓音沙啞,“我能不能把他扔到隔壁,然後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