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我在末世囤資》,有喪尸,會恐怖。年下,攻年齡差8歲。
流障礙、自閉癥痊愈患者、小狼狗攻 和 天天被小狼狗黏著的重癥囤癖。
25歲的短道速運員夏冰,即將面臨退役。接回速新人陳重的當晚,天降大霧,尸發。
溫度急降,地面還結了一層不會融化的冰,逃亡的幸存者們摔在冰上倒,瞬間喪命。
別人眼里的寸步難行,速隊運員眼中的天然戰場。
以前為金牌,現在為求生而戰。
是逃出去,還是原地等待救援?夏冰看著有“印隨行為”的新人陳重,陷了沉思:“你能不抱著我胳膊嗎?”
提示:
*有喪尸,有點恐怖
*攻是大道速運員,是短道速運員,兩個項目不一樣
*攻已經痊愈,可是也不是正常腦回路
*HE
容標簽: 年下 恐怖 競技 末世
搜索關鍵字:主角:陳重(攻),夏冰() ┃ 配角:遲飛揚,梁初 ┃ 其它:育,速,小狼狗
一句話簡介:我靠速運在末世囤資
立意:發展育運,增強安全意識,冰、求生、囤資,一個都不能
第001章 新人
“郎教練,時間沒錯吧?人怎麼還沒到?”夏冰頂著三伏天的暴曬給教練發語音,在地鐵站門口等了一小時。
“沒錯,他肯定快到了。”郎健回答,為速一隊的主教練,在他眼里,運員都是玩兒冰的孩子,“我給你發張他去年的參賽證件照,比賽素質過,只是跟隊時不服管教,問題比較多。還有點流障礙,好像小時候輕度自閉。”
“這樣的人你也收?”夏冰懷疑上頭已經把自己劃不能比賽的老弱病殘那類,否則,怎麼什麼人都招?
“他是速難得的好苗子,冰非常好,這種人,我愿意破格錄取。”郎健說。
行,教練最大,教練愿意收,自己也愿意帶,一隊能沖金牌的人是時候多幾個了。夏冰打開照片,第一印象是自己接的這個新人,可能和攝影師有仇。
比賽證件照,拍出了勞教所改造的氣勢。薄薄的,濃黑的眼睛。
但是……怎麼還有點眼呢?以前賽場上見過?
照片很清晰,能看出年齡不大,是正在發育的臉,不知道是沒睡夠還是怎麼的,眼下一片烏青,眼白比較多,三白眼似的。配上平行大雙,倒是不難看。
這樣的,郎健也敢收?真不嫌速隊脾氣暴?運員荷爾蒙濃度高,冰上打架的事年年有,就以自己手里的一隊為反面教材,梁初去年剛吃了個分。
因為別的隊過彎,把遲飛揚給推出去了,直接撞到冰場外圍的廣告板上。
短道速,接過彎,沖出去危及生命。要不是自己離得太遠,那孫子就是夏冰手捶的。
梁初離得近,他手了。作為隊長,自己也吃了個口頭分。
可現在這新人,看著比他們還狠。
自己真不該來接他。
三小時前。
冰場外還有不,都是來看一隊明星言意鈞的。
夏冰收好自己的速冰刀,刀刃又該磨了,隨后坐在休息室的大沙發里迷瞪,長一翹,腦袋時不時歪一下、歪一下。
醒來時好像還沒睡夠,歪七拐八的夢還在繼續。剛進行完一組友誼賽,按理說下了賽場是最興的,隊友們勾肩搭背商量著去哪兒一頓,可夏冰還是困。
睡不夠似的。
和言意鈞分手半年了,昨晚又夢見了那個渣男。夢里那個渣男還是那麼帥,但分手聲明和現實中一樣無。
“我和你在一起純粹是好奇,是你追的我。現在我覺得,我們別不是很合適。”
狗屁不合適,你就是好奇,想試試和男人談的滋味,然后臨門一腳慫了。夏冰15歲隊,今年25歲,最了解言意鈞,兩個人可以說是一起長大、訓練,在冰面上爬滾打,一起在短道速里當前后手,突圍奪冠。
從什麼時候開始,見到言意鈞就有小鹿撞的心呢?大概是18歲。生日那天,隊友起哄,兩個人喝了個杯酒。
“夏隊,你要是個生我就娶你了。”15歲的言意鈞將可樂一飲而盡,笑容明。
夏冰被這種明晃晃的帥,震到了。一震就是好幾年,直到一年前大膽表白,半年后榮被甩。
為短道一隊的隊長,全冰場都知道自己被甩。其實被甩早有預兆,每次自己主的牽手都會被輕輕甩開,每次自己主的眼神注視都會被躲閃,言意鈞還說,咱們在隊里別太親熱。
夏冰還以為是人家害。
其實人家只是拿自己當試紙,試試男生,再堅定不移地確定還是生好。
兩個人唯一的一次親接,還是自己惦著臉,主親了言意鈞的臉一下。后來隊這事被教練和上級知道,自己吃了一個分,三個月沒上賽道。
“夏冰?夏冰!”郎健他,隨手給保溫杯里扔幾顆枸杞,“昨天干嘛去了?困這樣?這幾天你訓練不在狀態。”
夏冰的飄忽意識被拉回來。
不是他不想在狀態,年齡大了,運員的花期快要過去。在冰面上斗10年,金牌無數,落下一傷病。“最近我累,歇歇。”
“歇?你這狀態還能歇?看看人家言意鈞,遲飛揚,王牌冰刀都不休息,你可是一隊隊長!”郎健又給保溫杯里放胖大海,盯著這幫臭小子訓練,費嗓子,“別愣了,趕去領新家的鑰匙……不就是失個嘛,你緩半年了。”
“滾。”夏冰拖著長音說,平時在隊里橫著走,唯我獨尊臭德行。
一本育雜志直接飛過來,差點把他砸懵。
“罵誰呢?”郎健恨鐵不鋼,夏冰從小就是種子選手,15歲就拍冰刀鞋廣告,場場第一,拉了不贊助。結果自己最心的小將栽在言意鈞那小王八蛋手里。好在分手了,自己養大的白菜可別被豬拱。
夏冰著腦袋站起來,1米84的高,純白的隊服,子上有一道藍、一道黑,訓練背包上還頂著贊助商爸爸的牌子。真不是他不想練,而是昨晚一夜沒睡好。
冰刀鞋也需要磨,刀鞋是冰面運員的。
他懶懶地說:“練,過兩天就練,我先去拿鑰匙。”
“快去,順便安排隊里的兄弟去接新人,態度好點,別那麼高冷。”郎健拿起保溫杯灌一大口,夏冰退役是遲早的事,上頭已經看出這孩子的空間不大了,新人今天就到。
可這個新人,郎健真不覺得誰能得住。
去領鑰匙的路上,夏冰停下來活腳踝,從小站冰刀,他穿帆布鞋的日子比穿冰刀鞋還呢。就是憑借那熱,讓他一次又一次帶傷上場,挑戰極限,沖破自己的舊記錄。
數萬次的摔倒、過彎,說話還不利落就學會了蹬冰,再過不久就要和冰場說再見。夏冰無奈一笑。
新人一來,自己就是舊人了。
算了,先去接新人吧。
“夏隊!”遲飛揚在后面喊他,“咱們一起吃飯啊?”
“你們吃去吧,我去接人。”夏冰朝他揮揮手,覺是和自己的輝煌說再見。飛揚,才20歲,是個好苗子。
遲飛揚追上來,拽著夏冰的手往食堂拉。“別去了,那算什麼新人,要不是隊里看上,郎健那個老古板能要他?”
夏冰了一把遲飛揚的頭。“怎麼了?每個人都對新人意見這麼大?”
“不是。”遲飛揚喜歡黏著夏冰,“聽說……他以前對自己老爸過手,還掄冰刀了,又不是正經隊伍選上來的,直接隊,還有……他好像有點神障礙,以前輕微自閉癥還是什麼的……再有績也不能要他吧?”
“績就是一切,等他來了再說吧。”夏冰拍拍他,“去,找梁子吃飯去,明晚我陪你吃。”
一隊這幾個兄弟,其實都是夏冰親手帶起來的,包括言意鈞。
正隊夏冰,副隊言意鈞,隊員遲飛揚、梁初,四個人幾乎了一隊的鐵招牌,平均高1米85,出去打比賽和打群架的陣仗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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