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婿”,但願他有你想得那麽好,何田田臉微微紅了一下,被人當男兒對待了十六年,婿這個字眼,真是既陌生又人臉紅心跳。
腦子裏想起那個混蛋的樣子,長得倒是不錯,可惜那個臭樣子好吧,何田田敲敲頭,父親大概是勸不進去了,幹脆換個話題,道:
“父親,還有件更重要的事,您餞花節前後都做什麽了?或者您和表兄一塊,做什麽了?”
鎮南將軍看了何田田一眼,以手扶頭,冥思苦想一陣,忽然若有所悟似的
“嗖”的跳起來,睜圓了眼睛嘀咕:
“那事兒!”語氣裏含了幾分膽。
何田田挑挑眉頭,果然有文章,若是為了父親
“那事兒”害的一家子出這麽大事故,還真是。
鎮南將軍又想了好一會兒,扭頭看著何田田驚慌地道:
“田田,你怎麽會知道這件事,這事兒事關重大,你是從哪兒得知的?快告訴父親!”
哦,當然事關重大,何田田角勾起一抹冷嘲,用腳趾頭也能猜到;看著父親,道:
“父親先坐下來吧。
到底是什麽事,會有那麽嚴重嗎?反正亦已經發生了,怕亦無用。”
鎮南將軍頹然地倒座在椅子裏,雙手在灰白的頭發裏,神憂慮地說道: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到底是誰告訴你的?”
何田田眉頭,不知道自己是父親政治鬥爭的犧牲品,還是父親的一著棋子;父親遇到要的事就不說,是信不過,還是將自己當孩子看待了?
但不論哪一種,的路,就隻有靠自己走了,眼裏閃過一銳利的鋒芒,紅開合,道:
“聽說,端節前後漓國有大型使團前來,使節等由代王和韓王共同負責,不知”
何如愈發有渾抖的覺,口中喃喃道:
“他知道了?難道他知道了?浩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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