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
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停留,簡單的回答了之後就不願意再說話了。
陸清遠遊移的手指一停,也跟著沉默了下來,以他的智商,肯定已經知道了這些傷口的來源。
我們兩人都默契的沒有再提起這個問題,陸清遠給我上了藥之後,就到一邊去理事去了,扔給我一個平板電腦。
我拿著平板盤坐在陸清遠房間的平板上,津津有味的看起了電視。
直到肖意進來。
他一手提著公文包,一隻手上提著一個食盒。
“我給你們送東西過來了。”
他將食盒放在了我麵前的茶幾上,看著一邊理公務的陸清遠。
“陸總,晚上有個會議,要去嗎?”
從他不怎麽好看的臉看來,似乎肖意並不想去這個會議。
果然,陸清遠的眉頭一擰。
“不去,讓他們自己狗咬狗。”
他一臉的淡漠,語氣之中滿是嫌惡。
放下手中的東西,徑直走了過來,打開了食盒,我定睛一看,裏麵居然是兩份粥。
陸清遠打開看了一下,居然將其中那份白粥遞給了我,自己拿走了那一份香菇粥!
“為什麽我要吃白粥?”
我看著眼前的白粥,覺得生無可念,不就是破了皮嗎?難道這就要淪落到要喝白粥的地步了?
陸清遠端著粥的手頓了一下,他看了一眼我,神很奇怪,有些莫名的意思。
我沒有弄懂陸清遠什麽意思,不夠看他的樣子,我今天隻有喝白粥了。
我不滿的撅起了,白粥就白粥吧,總比沒有的好,我百般無賴的挽著平板,聽著肖意和陸清遠兩隻狐貍說一些我聽不懂的事。
等啊等,等啊等,時間終於到了晚上十點。
十點是別墅裏的傭人下班的時間,這個時間基本上不會有人上二樓了。
我到門口瞧了一眼,發現沒有人,跟陸清遠打了一聲招呼,做賊一樣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到了自己的地盤,我這才放心下來。
在陸清遠的房間待著的時候,上總有若有若無的視線掃過,用腳趾頭想都是陸清遠那家夥。
也不知道陸清遠是吃錯了什麽藥,怎麽總是盯著我看?
偏偏我還要當一無所知的樣子,真是難死了!
我在床上趴著,不一會兒就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很快就失去了知覺。
當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換了地方。
麵前是醫院特有的白,白的牆,白的床,白的白的被子……
我這是怎麽了?
我掙紮著想要起來,才發現右手上居然還掛著點滴。
昨晚我回了房間之後就睡著了,怎麽會出現在醫院裏麵?
“喲?醒了?”
病房的門被推開,那個在別墅裏麵看見過的醫生出現在門口,他手裏推著小車,上麵放著吊瓶。
很快就來到了我的麵前,看了一眼掛著的吊瓶,麻利的換了一個。
“我怎麽了?”
“你有中度的腦震,陸清遠可真夠厲害的,好好的事搞得像是強一樣,真是服了他了。”
什,什麽事?
這句話在我的腦袋裏麵轉了一圈,我立刻就明白了醫生的意思。
“你別說,我和他之間什麽也沒有發生。”
狠狠的瞪了這人一眼,我下意識的往四周看。
病房不小,有獨立的衛浴,可是這裏隻有我一個人。
“怎麽,在找陸清遠?他去公司拿東西了,一會兒就會過來。”
“醫生,我沒有找他!”
這人真是,怎麽句句不離陸清遠,不過看樣子,這人應該是陸清遠的朋友吧,要不然也不會這麽調侃陸清遠。
“行了,陸清遠又不在這兒,那麽張幹什麽?”
他翻了一個白眼,接著說道。
“別醫生了,我秦樓吧,醫生聽起來怪怪的!”
“話說,姑娘,你和陸清遠那家夥是怎麽認識的?那家夥作可夠快啊,居然不吭不說的把人金屋藏了,要不是昨天,我還真不知道。”
他湊過來,饒有趣味的在我上打量。
我避開他的視線,覺得頭疼,這家夥怎麽和陸清遠一點也不像,八卦的要命!
“不過別說,陸清遠的眼可真夠好的。”
他嘿嘿的笑了一聲,就坐在了我病床的對麵,看樣子是得不到答案就不願意走了。
“我和陸清遠之間沒有關係,秦醫生你別想了。”
我趕打消這人的好奇,這樣的人,我可招架不住。
沉默的任由秦樓打量,不管他怎麽說話,我一句話也不說,直到病房的門再一次被推開,我這才鬆了口氣,隻是進來的人卻是我本沒有想到的。
“許諾?你怎麽在這裏?”
推門而進的許諾顯然也沒有想到房間裏有人,他詫異的神一閃而逝,看著我,微微勾起了角。
“我程景吧,許諾隻是那時候用用。”
他一灰白的休閑服,可是渾卻帶著凜然的氣質,站在秦樓邊,足足比他高了半個頭。
“秦醫生……”
想到許諾,不,程景之間在夜鶯的事,我立刻就反應過來,程景的份應該不一般,秦樓不適合在這裏。
“嘖,看來某些人是要被綠了啊!”
秦樓賊兮兮的目在我和程景上一掃,發出了一聲意味不明的笑聲,毫不留的轉走了。
看著程景上去重新關了門,我們這才開始說話。
“你怎麽在這裏?”
我有些驚喜,程景和我一起在夜鶯渡過了不短的時間,又幫著我離開了夜鶯,可以說是我這麽以來有的朋友之一。
“我到醫院辦事,看見你被陸清遠送進來,於是就找了個時間來看看,你怎麽了?”
他臉微凝,擔心的看著我。
“沒事,我不小心撞了。”
我找了個托詞,程景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卻沒有多問。
“對了,忘了告訴你,夜鶯已經沒有了。”
他頓了一下,說了這麽一句,隨即出了溫和的笑容。
“我想,你知道這件事應該會高興。”
沒有了?
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我驚喜的看著程景,他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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