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陳景州帶著妻兒去鎮上,幾人準備出門時,張若蘭已經牽著自家的馬車跟他們刻意搞偶遇。
張若蘭昨晚就從自家母親裏得知,陳景州一家捉了一桶魚,今天要去集市的消息,於是早早的就蹲點。
看到陳景州時,張若蘭兩眼彎彎,眼眸裏有抵擋不住的意噴湧而出。
同為人,陸清蕓很敏銳的察覺到了。
“陳大哥,我今天也要去鎮上買兩匹布,你們要不要搭個順風車?”
張若蘭與陳景州從小青梅竹馬,不錯,但陳景州一婚,就喪了幾個月,再出家門時,他已從軍,新妻還懷上了孩子,曾幾度整過陸清蕓,要弄死那孩子,偏偏每次都誤打誤撞的讓走運,生下了個兒子。
陸清蕓不知道陳景州遲不遲鈍,但絕對是不喜跟這隨時準備上位的賤人一起的。
衝陳景州笑,“你盡管上車,我可以一手抱娃一手拎魚跟上。”
他敏銳的察覺到了陸清蕓上有戾氣滋生,直覺不爽,他心裏竟像被灌了幾滴蜂。
他客客氣氣地回絕了張若蘭,“張姑娘,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
張姑娘這一客氣的稱呼深深淺淺地紮著張若蘭的小心髒,難無比。
兒時他都是喊的小若。
在張若蘭發愣間,陳景州已經道完了告別的話,帶著自己的小妻兒離開。
從村裏到鎮上,步行需要一個時辰。
集市上相當熱鬧,陸清蕓讓陳景州帶去了農貿區,送了一條魚給賣豬的大叔後,借用了一下菜板與菜刀就開始呦嗬賣了起來。
“來來來,新鮮的魚勒,現殺現賣,價廉了誒!”
陳景州抱著兒子傻站在一邊,看著陸清蕓刷刷掛了魚鱗,利索地宰割魚,有點目瞪口呆。
他的小妻子,好像跟平常人家的夫人不太一樣,覺什麽都會。
笑話,陸清蕓前世從小被棄,為了生存,從福利院出來後,找的兼職從洗碗工,再到宰殺,再到家政,每一天都繁忙,連吃飯的時間都是出來的。
很快,十幾條鮮魚隻剩兩條。
陸清蕓抹了一把汗,剛坐下,一位著裝得的中年人來到了的攤子前。
“小姑娘,魚怎麽賣?”
陸清蕓一見這人可以當作為長期顧客,立馬蹭起,拍了拍脯,“我這魚的味道可不比一般的,您要是吃過了,會忍不住那份念想。”
手指一比,“我可以幫你切塊切片,還能教你一套食譜。”
對方一聽,來了興趣,幹脆利落的拿了五兩銀子,帶走了兩條魚和酸菜魚的食譜。
出售完畢後,陸清蕓向豬大叔再次道謝,並塞了30文銀錢,高高興興地帶著自己的丈夫與兒子離開。
掙到了錢之後,陸清蕓買買鴨買菜籽,還買了幾匹布料和一輛小驢車。
一輛小驢車被以一兩的價格買下。
拍了拍小驢,看向陳景州,笑得比還燦爛,“陳大哥,我的小驢是沒人家的馬跑的快,你要是不嫌棄,咱們一起回家唄?”
這女人,肯定是在裝模作樣變著花樣狐媚子邀寵,還敢拿太後的身體開玩笑,等著皇上發飆被打入冷宮吧。
邵循是英國公府的嫡長女。 父親是一品公侯,母親是世家貴女,宮裡的淑妃娘娘是她姑姑,太子之位的有力競爭者三皇子是她表哥。 人生中唯一的不足就是生母早逝,繼母不親,原本應該榮華富貴不缺,波瀾壯闊沒有的過完一輩子,誰知一場夢境打破了一切—— 邵循夢見自己的堂姑為了給兒子剷除對手,犧牲侄女的名節用以陷害風流成性的大皇子,害得自己清白盡毀,只能在鄙夷中被大皇子納為側妃。 大皇子風流成性,大皇子妃善妒惡毒,邵循醒來後生生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誰知這夢做的太晚,該中的招已經中了,無奈之下決定拼死也不能讓噩夢成真,為了躲開大皇子,慌不擇路的她卻陰差陽錯的撞進了另一個人懷裡…… * 邵循清醒過來之後跪在地上,看著眼前繡五爪金龍的明黃色衣角,真的是欲哭無淚—— 這、這還不如大皇子呢! * 1雷點都在文案裡 2年齡差大 3請原諒男主非c,但之後保證1v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