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婚禮比任何的想象中的都來得順利許多。
所有到場的天神難免都帶著看戲的心態。畢竟東宮孜君從未傳出過任何和子有過親的聯係,但這下突然就傳出要婚的消息。
這些也都罷了,竟然還是和一名妖神。
這般不合理的事,那些匆匆趕來參加的天神不過都是來看戲的罷了。
但沒想到最後竟然比平常的婚禮來的更為順利。
出了正殿後,瑾花就被帶到了東宮孜君的寢宮,坐在一張喜慶得刺眼的床榻上。
瑾花心中突然浮現一個念頭,原來這天界的婚禮如同凡間一般的繁瑣。
這個念頭一出現就把自己也嚇了一跳,明明就是剛剛化人形的妖神。
但就是覺得曾經與人過婚,這種覺並不像是憑空想象出來的,太過於真實,就像是前段時間剛剛經曆過一般。
就在晃神之際,殿門就被緩緩推開,一個穿婚服的東宮孜君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床前。
但還未等他手掀開蓋頭,瑾花就已經先他一步扯下了自己頭上的蓋頭。
“殿主被關在何?”
這就是見到東宮孜君後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眼下在的大婚之上,並未見到白淩笙的影,定然就是東宮孜君把白淩笙關了起來,不然無論如何,白淩笙都會出現在的婚禮上才是。
東宮孜君的臉驟然冷了下來,“殿主?你問的是本殿主,還是寒瑾殿的殿主?”
瑾花同樣冷眼相待,“你我心知肚明。”
這般冷漠的態度倒是讓東宮孜君想起了當初,他為皇朝中的八王爺把害得被迫嫁十三王府,當夜辱。而後又害死了白如清和憶安時,鍾黎也是這般的態度對他。
東宮孜君不由得扯了扯角,滿臉都是嘲諷的笑意。
但想說,這次帶著鍾黎從凡間到了天界,讓鍾黎了妖神,便可以一切從頭,但沒想到他的鍾黎,突然之間就變了白淩笙這毫不相幹的人的瑾花。
“你可知道,本殿為救你,廢了多心思?”
他就像是在喃喃自語一般,深歎了一口氣,又道,“罷了,白淩笙如今就在寒瑾殿中,隻是本殿設了法,他出不去,若是你想去見他,便去。”
瑾花聽了他這話也難免的吃了一驚。
要知道如今還是他們大婚之日,若是如今便出寒瑾殿找白淩笙,到時候各方的天神聽了這件事定然會把這是拿出來調侃,那是丟東宮孜君的臉,也同樣是丟自己的臉,而且這對白淩笙也沒有任何的好。
“怎麽?”
東宮孜君見隻是沉默,卻沒有打算的意思,便再次開口,“你若是不去,便沒有機會了。”
“不去。”
瑾花從床榻上起,走到一邊的銅鏡前,扯下自己一頭的發簪。
不過隻是想要先確認白淩笙的狀況罷了,並不是果真眼下就要去見他,分得清事的輕重。
東宮孜君抿了抿雙,緩步走到的後,幫一個一個的拆下頭上的發簪。
墨發如水一般一瀉而下,他拂過瑾花的秀發不由怔了怔,隨即低頭吻住了的雙。
瑾花微微皺起眉,不聲的手推開他。
東宮孜君倒也不惱,鬆開走到一邊的桌邊,“可想用膳?”
用膳?
瑾花轉頭看向放在桌上的兩三盤生,不由得皺起眉。
方才就已經注意到桌上的那些生,心下本就疑,如今東宮孜君竟然看著那些生問要不要用膳,這是何意?
是妖神,但怎麽說也不該吃食生。
“你不想吃?”
東宮孜君審視的看一眼,放緩了語調。
他也不過隻是想試探罷了,上次見發現的雙眸在強下無法視,便料想到當初在取的魂魄時,混了一些王的魂。
但如今看到瑾花的反應,應該是從未吃過生。
這下他也放心不,若是不是使用生,那就說明王的魂並沒有留太多在鍾黎的。
瑾花收回視線,“殿主說笑了,我自然不會吃生。”
東宮孜君點頭,並沒有多說,忽略了那些生,端起一邊的酒壺,倒了兩杯酒遞到的麵前,“杯酒還是要走個形式。”
瑾花轉頭看向他手中的酒杯,不由得發愣。
沒想到天界的婚禮也需要喝上一杯杯酒。
這麽一想,就突然又把自己嚇了一跳,這不過隻是頭一次婚,但不知為何卻有一種婚了好幾次的錯覺。
“你可是想起了何事?”
東宮孜君的聲音突然闖進了瑾花的思緒。
看神飄忽的模樣,就還以為想起了在凡間的什麽事。
瑾花收回神,看頭看向他期待的雙眸,隨即搖頭,接過他手中的酒杯,緩緩勾住他的手臂,自顧仰頭喝下了這杯杯酒。
於是這樁婚事便真的這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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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開始飛轉即逝。
一晃眼就這般又過了好些年。
自從瑾花同東宮孜君婚後,東宮孜君再為手過天界之事,整日便在霰雪殿中和瑾花遊山玩水,完全不顧其他天神的風言風語。
瑾花妖神的份本就低上一等,如今東宮孜君自從婚後就不再理正事,那些天神自己傳言瑾花是紅禍水。
隻是這些傳言他們也不敢在東宮孜君麵前明說,向來隻是在背地裏說說罷了。
還有那寒瑾殿的白淩笙竟然也像是失蹤了一般,始終見不到他的影。
瑾花在霰雪殿過得日子極好,都有人照料,但怎麽說都還是心掛著自己的主子,可何奈在東宮孜君的眼下不能夠明正大的回到寒瑾殿尋人,就隻能等著有朝一日寒瑾殿的人來霰雪殿時,在小心打探。
等了這些年,終於是等到了寒瑾殿的人來。
而這個人便是白尋淩。
白尋淩像是特地來尋的,但見到時,臉卻又極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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