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還沒哭完,路鳴的車已經回到了偵探所樓下。下了車他就笑了,明珠還在等著他呢,估計一夜沒合眼,說不定正急得在屋里轉圈呢。
偵探所的門前站著一個保鏢,手在腰間,顯然是帶著大威力手槍。
他看到路鳴立馬高興起來,笑道:“路爺,您回來了,沒事吧。”
“沒事沒事,辛苦了,兄弟。”路鳴知道這是漕幫派來保護明珠的,他也認識這個兄弟。
“路鳴。”明珠聽到聲音驚喜地從里面跑出來,見到路鳴安然無恙地帶著鄭春月們回來了,竟忍不住手舞足蹈起來。
知道路鳴干什麼去了,從警察局撈人哪那麼容易啊。路鳴一旦倔脾氣上來,撞南墻都不回頭,指不定會出什麼子。
“袁小姐好。”鄭春月三人一齊行禮問好。
“好,好,你們出來了就好了。路鳴,你真能干!”明珠夸了一句。
“得馬上把們送走,你先幫們找個地方躲些日子,然后找機會送們離開上海,等風頭完全過去后再把們接回來。”路鳴頭腦很清醒,知道這件事的麻煩還在后頭。
“好的。”明珠一口答應。
以漕幫的勢力,別說保護幾個弱子,就是窩藏一個連的傷病員也不在話下。
“還有……”
路鳴把明珠拉到一邊,悄聲道:“警察局里有個探長劉子濤,不是個好東西,跟你大哥說,三天想法讓他永遠失蹤。”
“劉子濤,一個探長是嗎?就收拾一個人啊?”明珠覺得有些不過癮。
永遠失蹤意味著什麼,那自然就是沉黃浦江跟魚蝦作伴去了,這種事是漕幫的看家本領,干得最利索。
路鳴也不是因為個人恩怨想要對劉子濤進行人道主義消滅,而是覺得這種人本不配做中國人,如果日后有什麼變化,這家伙就是鐵桿漢,既然這樣,還留著他干嘛,早點理掉就是了。
他是文明人,不能總是打打殺殺的,這種事只能委托漕幫兄弟了。
“先理他一個,以后看看再說。”路鳴想了想道。
袁明珠對路鳴言聽計從,只要路鳴開口的事,沒有不用心辦的。
路鳴走回來笑道:“春月小姐,本來應該讓你們好好休息一下,可是事急,我這里也不安全,得把你們轉移到一個真正安全的地方,那些日本人不進手的地方,請原諒我招待不周了。”
鄭春月哽咽道:“路爺,您的大恩大德我這輩子是報不了了,等下輩子給您當牛做馬吧。”
“說什麼呢,你們都是我真正欽佩的人,安先生他們,包括你,都是勇士,非常了不起的人。”路鳴誠懇道。
他這是肺腑之言,他是被安恭、鄭春月還有他們的手下,那種慨然赴死的神了,這才是真正的勇士,隨時隨地準備犧牲自己。
這時,另一個保鏢也從屋子里出來,兩個保鏢前后保護著明珠還有鄭春月三個人下去。
路鳴把車鑰匙還給明珠,兩個保鏢過來開的是一輛龐亞克,應該是明珠大哥的車。
鄭春月三個人坐上明珠的車,兩個保鏢開車在前面開路。
看著這一行人遠去,路鳴的心算是徹底放下來了。
他知道,從明天開始,他就是日本人重點監視的目標。偵探所,還有他在萬國公寓的寓所,都會被日本人盯上。
不過安恭他們只要不走出公寓大樓,就不會有危險。
他回屋打了一個電話給安恭;“鄭春月已經營救出來了,我把轉移到一個更安全的地方,你放心吧。”
安恭三個人聽到這消息,欣喜若狂,他們不知道路鳴怎麼做到的,這是本無法想象的事。
“路先生,我又欠您一個人,不只是救出春月,而且還保護,以后只要有事用得著的,就說一聲。”安恭的意思再明確不過,他們已經是異邦的生死兄弟。
“好的,另外,從現在起,我們必須假設電話線可能被日本人監聽,所以電話堅決不能用了,你們如果有急的事需要聯絡,就去找大樓管理員,讓他給我打電話,就說寓所的水管水了,我就會回去。大樓的管理員跟我很,你們可以信任他。”路鳴制定了權宜之計。
“好的,你在外面也要小心,防止日本人狗急跳墻。”安恭現在是有勁也使不上。
“你們如果要往外送出急信件,可以讓大樓管理員代勞,信件必須是語,以防落到別人手上。”路鳴代道。
“明白的,路先生。”安恭說道。
聯絡,說起來安恭才是行家里手,是權威,本不用路鳴代,可是路鳴不放心,還是代一下心里踏實。
昨晚,外面的兄弟通知鄭春月被抓的事,就沒敢給安恭打電話,而是通過語,預防電話竊聽早在他們的計劃當中。
電話線路都是在外面的,只要搭上一線,一部電話機就可以竊聽了,非常簡單,都不用學。
路鳴帶來的消息太振人心了,安恭幾個人熱烈地抱在一起,他們很想大聲唱歌,很想狂熱地舞蹈,可是他們不敢,只能用的擁抱來表達此刻的心。
鄭春月對他們幾個人的意義一般人是無法理解的,不僅是他們的組員,他們的戰友,也是他們心儀的人。
在他們心里,鄭春月代表的就是的偉大和好,代表的是本民族母的輝和力量。
他們寧可自己死一千次,也不愿意鄭春月為他們吃苦難。
“路爺究竟什麼來頭,這麼厲害?”他們私下里還是路鳴路爺,公開場合則改口路先生。
除了安恭,其他三人對路鳴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是留學國的富家公子哥,背后有強大的家族勢力。
安恭對路鳴的了解就比較徹了,因為鄭春月對路鳴了解的是一清二楚,再加上張子揚那幾天醉酒后,跟安恭大吹特吹自己的兄弟怎麼怎麼厲害,如何智勇雙全,如何在上海灘呼風喚雨云云。
打完這通電話,路鳴想想也沒什麼事了,就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猛地一口喝下去。然后又倒了一杯,這才慢慢啜飲著。
酒讓他的心徹底平復下來,解救鄭春月是辦到了,卻也是驚心魄,哪怕有一步走錯,不僅人救不出來,還有可能把自己搭進去。
他慶幸及時得到了消息,如果拖到了天亮,也許鄭春月已經落日本人的魔掌。
那樣的話,后果不堪設想,一旦鄭春月熬不住酷刑,招出個子午卯酉來,張子揚就徹底被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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