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機關下方彈出簡樸無華的一塊木質暗格,與整個房間中輝煌奢華相比,顯得分外格格不。里頭還安靜地躺著一本暗藍書封的冊子。
上書兩個大字:日記。
第三章 -穿了坑爹的臣
暗格中靜靜地躺著一本日記。
賀蘭之在推開機關的那一刻曾猜測過暗格中藏了什麼,無外乎金庫鑰匙、傳家珍寶之類的。奈何他怎麼也沒想到,這特意開辟的暗格中只放了一本本子。
而且還是生怕別人看不出這本子究竟是什麼,特特意意標明“日記”二字。
“丞相大人您老還真注重私的,日記本放得這麼蔽,好像多見不得人似的……”賀蘭之了角,取出日記本嘩啦嘩啦地翻開速閱。
日記中的首頁幾乎空空如也,白得泛黃宣紙上只寫了三個字:賀蘭之。
首頁寫名字。如同學校發了新書他會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寫名字包書皮似的,他們的習慣還像的的。
賀蘭之咂舌道。
看來穿到這位丞相上也不是沒有原因的,畢竟他們二人習慣相似,又重疊了名字,頗有些冥冥之中注定的模樣。
雖說這樣看人家日記很不禮貌,但是為了能應付即將到來的天子,賀蘭之只好在心中一邊默默道歉一邊繼續翻閱著。
“今日是父親下葬的第二日。作為獨子,我世襲了父親的相位,皇天在上,我定不負父親所,好好輔佐陛下。”
賀蘭之點了點頭,看來丞相大人的政.治覺悟很不錯。隨后便放心地繼續閱覽下去。
“近日洪澇泛濫,皇上令我安災民。國庫銀兩撥款經我手,遂貪污一千兩白銀,深愉悅。”
“今日王大人向我進獻黃金二百兩,托我釋放他那位過失殺了人的二公子,允之。”
“今日上朝,徐大人告發我貪污賄,幸而我轉移陛下注意力,未讓其計得逞。狗賊老徐,不得好死。”
“今日誣告狗賊老徐妄圖謀反,施之以剝皮酷刑,大快人心。”
……
……
“今日替陛下訪問民間百姓,偶遇林家初長之,當夜納相府。”
“今日后院充五位江南子,三位華北壯漢。夠、夠俊、吾甚是滿意。”
“今日令百余位男寵于酒池林嬉戲。吾觀之,甚爽甚爽。”
……
……
救命啊!!!
賀蘭之翻著翻著差點沒手一抖扔了日記本,這哪里是日記本啊,整個分明就是丞相大人犯罪記錄史啊!!
什麼做無惡不作,什麼做荒..腐.敗,什麼做全程高能,賀蘭之今朝算是見識到了。
一個日記本到后來寫得跟個小黃書似的,他都不知道應該慨嘆丞相文采斐然,還是應該痛罵他玷污如此多純潔男。
賀蘭之捂著自己拔涼拔涼的心臟,深深表示這日記本要比臥室中的冰塊降暑效果好多了,一頁頁翻過去那真的做心涼,涼得他想一頭撞死在墻上穿越回去的沖都有了。
為他一個社會三好青年會穿越到這種拉仇恨值滿分的臣上?!
人家主角穿越全是穿皇上、將軍這樣的霸氣正面人,而他卻要穿這麼個辣.反派臣——還是那種出場不到十章就給主角送人頭的反派……他招誰惹誰了啊……
賀蘭之哭無淚地把日記塞回暗格里藏好,怪不得丞相本人要藏得這麼蔽,要是藏不好早就被死一千遍了好嗎?
剛藏好日記本,臥房外便傳來通報道,“大人,皇上已在書房等候,請您移駕。”
賀蘭之迅速調整表,裝出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走出臥房,吩咐門口的年護衛道,“帶路。”
年護衛似乎十分膽,不敢多看賀蘭之一眼,伏首低語道,“大人,請隨屬下來。”
賀蘭之快步穿過丞相府縵回廊腰,抬眼看去,府又有水閣花樓錯落有致,庭院中更是金線垂楊,芍藥圃上架秋千,牡丹馥馥引蝶。
“丞相大人駕到——”
通報的侍者將音拖得冗長。賀蘭之過門檻,只見書房的屏風后頭有一男子背影,形修長拔,氣宇不凡。一眼便能知其為當今的九五之尊。
賀蘭之一邊安自己膽戰心驚的緒,一邊恭敬地伏首行禮道,“微臣叩見陛下。”
第四章 -這貨誰啊!
“微臣叩見陛下。”
這會子時間湊,還沒來得及學習當朝禮儀。賀蘭之也不知道自己這模仿古裝電視劇行的禮究竟對不對,只能提心吊膽地盯著那屏風后頭的高大影,盼著這位圣上能夠給個肯定的回答。
“卿免禮。其余人皆退下吧。”
屏風后頭傳來的是一個稚的音。
眾人聽罷紛紛行禮告退,偌大的書房之中只留下這君臣二人。
賀蘭之聽到這聲音幾乎開始懷疑自己耳朵,這個皇上……難不是個娃娃音?
該怎麼說呢……頭一次聽到男的有娃娃音,他的心還復雜的。如果說這位皇上的設定是個裝大佬而不是娃娃音,說不定還能更好接一些……
正在賀蘭之糾結皇上稚嗓音時,屏風后頭不如山的背影微微一晃。
賀蘭之屏息凝神,注視著皇帝邁著龍靴緩步踱出的影,隨后心中大呼三聲——
臥.槽!臥.槽!臥.槽!
心中震撼只有臥.槽二字足以詮釋。
說好氣宇不凡、背影高大的九五之尊呢,尼.瑪這邁著萌萌小步子的小盆友是誰啊!屏風上映的影都是騙人的嗎!
龍袍加的小盆友仰頭一臉天真地看著賀蘭之,“相父不是說在自家相府不用行禮嗎?”
賀蘭之:“……”
信息量好大。
尼.瑪他的頂頭上司真的是個小孩子啊,而且看外貌還是個極其年的小學生。
賀蘭之瞬間想起被小學森支配的恐懼,一到寒暑假那真是各路小學森層出不窮,竭盡全力換著花樣地坑隊友。
這還算好的。如果要是遇上現實中的熊孩子,那他更是沒轍了。畢竟正常人很難理解熊孩子的腦回路,道理講不通,揍他又不行,只能自己生悶氣,換來滿腹怨念。
而如今,他賀蘭之居然被小學森皇帝相父。
真是作孽喲……想他穿越前還是個二十歲的小伙子,結果現在年紀大得都能當皇上干爹了。稱呼都能直接從小哥哥被轉換大叔,一場午覺抵十年,想想就好心酸。
說真的,以后有機會他一定要去某乎回答“做皇帝干爹是種怎樣的驗”這樣的問題。
賀蘭之心復雜地上自己的臉,然而并沒有想象中壑縱橫飽經滄桑的皺紋,反倒手還不錯,的。
小皇帝十分不解相父這莫名的舉意在何,聲氣地問道:“相父你臉做什麼呢?”
“臣……”
賀蘭之本想口而出的話語一頓。他自然不能說自己是想看看臉上有多皺紋這樣的愚蠢理由,此番話語不免會讓皇帝到奇怪。現下他只能用迂回的詞措來讓皇帝順勢而下,以便達自己的目的。
“皇上,微臣臉上是否有墨漬?”
“沒有啊,”小皇帝眨著烏溜溜的眼睛,“要不相父弄個鏡子自己瞧瞧?喏,正好桌上有一面。”
很好,這波套路十分順利,皇上這話正中他下懷。
賀蘭之接過銅鏡定睛細看,鏡中男子相貌可謂絕妙無雙。一雙目轉眄流,薄絳朱猶似茱.萸逢雨。烏發俊眉,又有云霧淺淡籠春山之貌。
玉潤,香澤。姿容俊,溫潤君子當如是。
……話說鏡子里這人誰啊?
雖然五的確跟他有幾分相像,但總值比他高了不是一點點啊!而且這張臉看上去怎麼自帶濾鏡的?
無惡不作、荒無度的丞相能長這張男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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