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導購員在聽到剛剛柳絮兒的那番話之後,也領悟了過來,當即抓住田小七的手,製住的離開,義正言辭地說道:“這位小姐,弄壞了東西就得賠,你現在要是就這樣子走了,可讓我們該怎麽辦呀?況且幾萬塊你也不是出不起吧?”
導購員想到田小七上次一下子買了那麽多的服,這件連9萬塊錢,顯然也是應該出得了手的才對呀,怎麽會這麽計較?
所以現在也不顧田小七的為難,直接將田小七視為要耍賴的客戶。
聽到導購員這麽一說,田小七被噎住。
上次自己來買那麽多服是沒錯,可那是刷的南宮映的卡,現在自己獨自行來這裏本來也隻是打著隨便逛逛的主意,誰想到會突然攤上這麽一件事來。
可是現在又不好意思說自己沒錢,因為要是說自己沒錢的話,那這些人肯定又認為是還不起,必然會更加認定是田小七的責任,所以才會三番屢次地推,就是不想要賠償。
導購員拉著田小七,而柳絮兒此時也站在一旁看著好戲,很快又注意到了田小七此時手上帶著一隻手鐲。
看到那鐲子,柳絮兒的眸立刻一亮。
那鐲子的,顯然很是名貴。
隻是田小七又怎麽會有這種東西?
難道真如外麵所傳言的,田小七嫁了豪門?
可是既然嫁豪門,又怎麽會打扮這個樣子?
但柳絮兒現在倒是沒有心去顧及那麽多了,因為此時田小七手上的那個鐲子,算是看中了!
柳絮兒心中打定了主意,又想了想,繼續朝著那些導購員吩咐道:“既然上沒有錢的話呢,就用其他的品代替吧。你看那鐲子不就不錯的嘛。”
說完,也手指了指田小七手上所戴著的那隻鐲子。
導購員接到那鐲子也是一驚,自己在這店中也見過不份貴重的人上所佩戴者的名貴的品,而現在看到這鐲子,他們也自然知道這個鐲子價值不菲。
不僅如此,這鐲子的價錢還很有可能是這件服的上好幾十倍。
如果有這這個鐲子到手的話,那導購員他們居然也能將功贖罪,免去了被店長的一番訓斥。
於是導購員也打定了主意,掐著討好著柳絮兒說道:“柳小姐說的也是。”
接著又換了一副臉,朝著田小七說道:“這位小姐,麻煩您把您手上的那個鐲子給摘下來吧。”
嘿!
他們這些人,還真是吃雄心豹子膽了!
這個鐲子可是那個惡魔給自己的,要是就這麽被他們拿去的話,那田小七的腦袋肯定也免不了要被那個惡魔給摘下來。
這可是關乎到自己命之重要的事啊!怎麽能任由他們胡來?
田小七這麽想著,便也死死地護住了自己手中的鐲子,不讓他們奪去。
其實現在田小七心中也有一種覺,覺得自己對這副鐲子也像是有了幾分。
畢竟從南宮映將鐲子送給自己之後,便好幾次要摘下來,又好幾次被南宮映給阻止住。
而且在看到南宮家那些人對這副鐲子的眼神,也顯而易見這鐲子對南宮映十分的重要。
南宮映……
想到這裏,田小七又讓自己不要再繼續想下去了,現在不是想那些的時候。
“絮兒,你在幹什麽呢?”
正當他們爭執間,門外又突然走進來一個男人。
他滿臉春風和煦的笑容看著柳絮兒,隨口問了一聲。
可當他看到一旁的田小七後,整個人又突然頓住,口而出問道:“小七怎麽也在這裏?”
“小七?得倒是真親啊。”柳絮兒聽到顧逸晨對田小七的這聲稱呼,臉上明顯帶上了不悅,冷嘲熱諷了一句。
這可是的男人!卻居然跟其他的人走得這麽近。
就是因為如此,柳絮兒才要不斷地去折磨那個田小七,以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聽到柳絮兒的這句話後,顧逸晨也隻是笑了笑,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模樣,又摟著柳絮兒的肩膀,一臉寵溺地嗔道:“絮兒,你說的這是什麽話呢?”
接著,他又轉移了話題,繼續說道:“你要的蛋糕我已經幫你買過來了,是你要的草莓味哦。”
說著,顧逸晨也將自己手上提著的一個蛋糕盒子,拿到了柳絮兒的麵前。
柳絮兒淡淡的瞥了一眼之後,才滿意地揚起了角,又得意洋洋地朝著田小七抬了抬下。
逸晨哥哥現在已經是這個人的男人了。
對於這件事,田小七已經是徹底接,徹底死心了。
所以現在看到柳絮兒和顧逸晨這個樣子,田小七倒是覺得沒有什麽。
而且不知為何,在此時見到顧逸晨的時候,心中卻莫名沒有了之前見到顧逸晨的那種覺。
就像是突然之間,顧逸晨在自己心裏的那個位置,被另一個人突然頂替掉,而顧逸晨在那之後也會慢慢的離開了的生活,離開了的心。
對於這種覺,田小七也是琢磨不。
但是現在在注意到顧逸晨時不時朝著打量過去的目之後,也立刻撇過頭去不去看他。
畢竟此時自己的心中雖然已經放下,但對於自己和顧逸晨之間的那些過往,田小七還是沒有辦法讓自己那麽快就忘記。
而且在聽到顧逸晨要和柳絮兒而結婚的消息時的那個心,田小七如今依舊記憶如新,好像那種心痛的覺還藏在自己的心間。
顧逸晨明顯地看到了導購員拉著田小七的作,而很快,他也注意到了田小七手上的那個鐲子。
田小七有多家,顧逸晨也是知道的。
所以現在看到這個鐲子,他也明顯一震。
這田小七怎麽可能買得起這樣名貴的東西?
饒是顧逸晨娶了柳絮兒這個人之後,雖然柳絮兒家中也家產頗厚,但他也倒是還從未接過這等名貴的品,所以此時也不由得多注意了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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