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還在烤著的原因,凌遠臣只好選擇退回去繼續沉默烤,他獻殷勤失敗端回來的那塊自然落到了我手里。
我趁袁芳不注意,拿筷子夾了起來,然后跑到袁芳面前借花獻佛,“親的,a~”
正在打游戲的袁芳聽話的張開了將咬住,然后嚼了起來。我期待的問,“好吃嗎?”
點了點頭,“不錯,是我喜歡的口味。”
我直起微笑,“凌遠臣烤的,喜歡你就他再多端點過來。”
一愣,然后轉頭往凌遠臣的方向看去,后者正一臉欣喜的一邊翻著,一邊回以一個不太好意思的笑。
袁芳白了他一眼,然后回頭又瞪了我一眼,那眼神看我就跟看頭白眼狼似的。
我心虛的咧一笑,然后跑回傅言旁邊,繼續眼饞的看著烤架上的。
他烤好了一串羊,照樣是先先給,我接過來就開始啃,啃完了羊串他又遞給我一串金針菇,我趕又開始使勁兒啃。
“不挑食,真好養。”傅言遞了張紙巾過來給我,笑著道。
我接過紙巾,有點不好意思,突然反應過來,我這樣的吃法是非常的要不得的,他們兩個烤的都沒有吃上一塊,我這個說是來打下手,其實只是來混水魚的人卻把烤好的都吃完了。
“咳咳,我有點口,我去喝點水。”找了個借口迫自己離開烤架邊,倒了杯果坐在袁芳旁邊看斗地主。
其實紙牌我只會三帶二,斗地主我是不會的,所以我兒看不懂,看了幾眼覺得無聊,拿出自己的手機看漫畫。
看了幾章,最關懷我們的10086發來信息提醒我話費余額不足十元,嚇得我趕關了流量,改看緩存了很久一直沒時間看的小說。
眼角瞄到一抹影朝這邊走里來,轉頭仔細一看,是凌遠臣端了半盤烤好的東西過來了,那眼神直直的粘在袁芳上,真正的應了那句“我的眼里沒有別人只有你。”
不過袁芳的眼里卻始終只有游戲沒有他。
“芳芳,了吧,給你。”他將盤子放到袁芳面前說道。那眼神簡直溫得快要流下淚來。
我在旁邊看得狠狠用手捂住被強行塞進里的狗糧。
傅言也端了盤烤好的過來,然后招呼我們,“兩位小姐久等了啊,開餐了。”
我心說:“果然傅言就是暖男啊,哪像凌遠臣啊,活該他追不到人,只知道討好心上人,不收買心上人的朋友怎麼行呢,一點都不開竅。”
之前凌遠臣說話,袁芳置若罔聞,理都沒理,傅言一說話,倒是馬上抬起了頭,退出游戲,將手機放進了口袋里,然后手拿起串傅言端來的就開始吃,一邊吃還一邊出大拇指贊他,“很不錯。”
傅言笑了笑說:“你吃這串是遠臣烤的,你應該夸獎他才是。”
袁芳出去的大拇指僵在半空,用眼角余瞟了凌遠臣一眼。
被一直無視的凌遠臣終于找到了點存在,趕點頭哈腰的賣乖,“你喜歡就好。”
袁芳懶得理他,繼續吃。
凌遠臣垂了眼,臉上的笑容雖然還在保持,卻有些僵,顯得有點落寞。
我突然就覺得他跟我很像,不是說外貌氣質,而是命運。都喜歡上了一個對自己無的人。
不過他跟我還是很不同的,至他喜歡的人,曾經也喜歡過他,至他擁有過,而我不曾擁有過那個人的心。
而失去的原因也是他自己不懂得珍惜,所以造今天的局面,也是他活該。
我接過傅言遞過來的串串一邊啃,一邊默默觀察著兩人。
其實,我覺得袁芳應該對他還有余的,不然又怎會故意疏遠冷淡。看似是不想理,但從某方面來說,也是種特殊對待。
“喝酒嗎?”傅言問大家。
我下意識搖了搖頭,袁芳說了聲,“喝。”
凌遠臣站了起來,說:“我去拿。”
他走遠點的時候,我看到他從服口袋里搜出了一個長方形的盒子,不用猜,那肯定是煙。
說是去拿酒,卻只是為了逃避一時,跑去煙解悶去了吧。
我悄悄問傅言,“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傅言轉頭朝凌遠臣離開的方向看了一晚,而后對我道:“不用擔心,他不會自殺的。”
“……”不是那麼嚴重的事好嗎?
這時我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我拿出手機看了眼,是秦江灝打來的。由于傅言在場,我不方便接,所以只好去洗手間。
“喂,你打電話給我干嘛?”走進洗手間,我便按了接聽鍵。
“是我。”對面很快就回了話,不過聲音不是秦江灝的,是個人,而這個聲音,我一聽就聽出來是齊婧的了。
喲呵,這個人,真會找事啊,約我見面不功,現在又用秦江灝的手機給我打電話過來,是想秀親還是咋滴?
這可真是我見過最明目張膽,囂張狂妄的小三了。
“哦,你是哪位啊?”我靠在墻上,不咸不淡的裝傻問一句。
特別高傲的回我,“我齊婧。”
“哦。”
很不客氣的問我,“你名字呢?”
我勾起一抹冷笑,“恕不奉告。”
“你他媽……”想要罵話,但只吼了兩個字出來便趕打住,然后冷冷說了一句,“真是沒禮貌。”
我心瞬間就呵呵噠了,你特麼跟一個有婦之夫談,還敢打電話給我這個正妻挑釁,竟然還跟我談禮貌?
腦子沒吧?
“你有什麼事嗎?”真是懶得跟這種神經有問題的人說廢話,還有烤等著我呢。
“難道你就對為什麼我有灝的手機不好奇嗎?”的聲音里也帶了不耐煩,微微參了怒氣,想必已經開始惱火了。
“我連他在外面有了小三都不好奇那小三長什麼樣,一個手機而已有多稀奇?”我淡淡的回道。
“我現在跟他在四季城的酒店里他在洗澡。”
“哦,你不用跟我報他的行蹤,我很大度寬容的,不喜歡查崗。”
“你應該懂我的意思,他既然不你,我勸你還是跟他離婚好些,人嘛,一輩子最重要的就是自己幸福,你們這樣的關系有什麼意義呢?”
我特麼就樂了,“唉?原來你們之前都沒xx過的嗎?我以為你們早就背著我xx過了呢。”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有開門的聲音傳來,齊婧突然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里傳來的盲音,我愣在原地久久都沒做反應,剛剛好像在電話里聽到了秦江灝的聲音。
說的是:“你站外面干嘛,冒了怎麼辦?”
即使隔著電話,我也能聽出他的聲音里帶著責備卻不失寵溺。
將手機切換回桌面,看著壁紙上的古風男,腦袋里一團緒,口突然沉悶異常。
說起來這張照片還是我的一個畫家網友畫的,其實,看到這張男畫的第一眼,就覺得這人長得有七分像秦江灝,然后就找那個網友要了原圖做了手機屏幕。
“你特麼眼瞎啊!”
突然一聲惱火的大吼聲傳來,把我嚇了一跳。循著聲源去。看到一個穿得花里胡哨的男人正猛地把另一個男人推在墻上,眼里蓄了怒火,一副要將對方碎尸萬段的模樣。
而那個被推在墻上的人。剛好不是別人,而是借口出去拿啤酒卻跑到廁所去煙的凌遠臣。
一看兩人這架勢,就是要干起來的樣子。
我趕收了手機,跑過去問況,“凌遠臣怎麼了?”
凌遠臣聽到我的聲音轉頭了我一眼,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本來剛才還是和那個穿得花里胡哨的男人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這會兒卻突然冷靜了下來。
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看著面前的男人,說了句,“我今天不想打架,說吧,你想要多錢?”
那男人一聽這話,臉上的怒氣都接近了扭曲,“你特麼有兩個臭錢了不起嗎?有錢你就可以朝別人上隨便扔煙頭了嗎?老子又不是花子。”
一聽他這話,我下意識往地上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一個還燃著點火星的煙頭,也是因為看到了煙頭,才注意到男人面向我這邊的袖子上約好像有個被燒出來的。
瞬間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那你想怎樣?”凌遠臣有些不耐煩,口氣也不好了起來。
“老子想干你。”那男人怒吼一聲,抬手就一拳朝凌遠臣的臉上招呼了過去。
我嚇得不知所措,凌遠臣已經躲開了襲來的拳頭,然后反跟那個男人干起了架。
“我說你倆別沖啊!”我在旁邊無語的怒吼一聲。不過他倆打得嗨,本就沒理我。
你來我往的,不一會兒都掛了彩,我站在旁邊干著急,又不進去阻攔,只好一跺腳跑出去找袁芳和傅言。
帶著二人趕回來的時候,戰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兩個人變了三個人,是對方的人,凌遠臣于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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