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的要求,從來都沒有人能拒絕得了。倒不是他強勢,只是不忍心拒絕,即使,我現在覺有點困了。
晚上的氣溫有點低,跟他走在熱鬧繁華的街上,滿目都是五彩的霓虹和裝飾好看的路燈。
來來往往陌生的面孔,有歡笑,有麻木,有行匆匆。
“我們好像,很久都沒有見面了,覺像是過了好幾年一樣。”
傅言對我說。
“哪有那麼夸我張啊。”我笑道,算起來也不過幾個月而已罷了。
“有句話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笑起來,依舊出一排炫白的牙齒,盡管在線不是很明的夜晚,也覺得晃人眼。
我看著他,忍不住道:“其實,我一直都很想告訴你,你笑起來很好看,又干凈。”
“干凈……”他單挑出這兩個字,愣了下,然后自嘲一笑說:“落落,看人不能總看表面。”
這道理誰都懂,不過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笑得那麼嘲諷,與我心中的暖男有非常大的出,我呆了下,然后說:“反正你又不會害我。”
他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然后我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了。
以前不知道他對自己的心思的時候,沒有力不會想太多,即使不說話,兩人走一起都不會覺得有什麼,現在卻覺得尷尬異常。
我倆沉默了一段時間,走了一會兒,然后他突然問我,“冷嗎?”
“不冷。”我穿得比他的多,估計他怕是冷了,所以才會那麼問。
所以說,這大晚上的有什麼好走走的。還是趕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的好。
果然,下刻他就說:“我有點冷。”
“那我們就……”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然后就覺到一拉扯的力道,隨即到一個溫暖的懷抱。
“……”臥槽,什麼況,他這是在干嘛呢?
我了,想掙開他,卻被抱得更。
皺了皺眉,我張的他,“傅言……”
“別說話,讓我抱一會兒,有點冷,以……朋友的名義。”他祈求的說。
然后我就沒有了,雖然不是我本意,但是我一定真的傷到了這個笑起來很好看的男人,即使他表面總是裝得不在乎,但是喜歡一個人卻又求而不得的心,我很明白。
所以,我知道那會很痛。
他沒有太得寸進尺,抱了我大概兩分鐘的樣子就放開了,然后送我回去,到門口的時候,我跟他說了晚安,轉準備進去,他又突然住我,說:“落落,若是……若是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原諒我嗎?”
他能對我做什麼事呢?就算有過,應該也是無關痛的吧?
我朝他道:“我倒是真的希,你能做一件對不起我的事。”那樣,或許我就會對他不那麼愧疚了吧。
他垂眼笑了下,又接著說:“不過,即使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也不會讓你知道是我做的。我是不會讓你恨我的。”
“……”咦,剛才那一瞬間,暖男是黑化了嗎?
回到工作室的宿舍,櫻花小雨他們已經睡著了,陸還沒有睡,剛洗完澡。在一邊刷微博和互,一邊面,看到我回來,因為不能說話,怕面皺了,就隨便的哼哼兩聲,算是打招呼。
我朝笑了一下。然后去洗漱。
洗漱完畢出來,面早已經敷完了,然后看著我,賊兮兮的說:“落落啊,剛剛傅言找你什麼事啊?”
我想了想,然后道:“好像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所以心虛了,來看看我吧。
”
陸白了我一眼,然后道:“之前聽櫻花小雨說今天好像是傅言的生日,我還以為是來找你給他慶祝的呢,沒想到你那麼快就回來了。”
“……”我愣了下,然后不確定的問了遍,“今天是傅言的生日?”
“是啊,你跟他關系那麼好,我以為你知道的呢!”
“……”啊,怪不得,那麼大晚上的還來找我,想想他和他家人的關系不太好,連年都沒有一起過過,生日怎麼又可能有人跟他一起過呢?
真是的,竟然都不告訴我今天是他生日。
我看了眼時間,都十點過了,也不知道外面還有沒有蛋糕賣,但是給他發個信息過去的話,好像又太寒磣了一點。
趕將之前下來的服又換上。然后拿著錢包和手機就沖了出去,上天保佑,可千萬得有蛋糕店還沒有關門啊!
我直接打了個出租車,然后讓師傅載著在附近蛋糕店轉一圈,找了好幾家,才看到有一家已經開始打烊了的。
現做蛋糕人家肯定是不愿意的,畢竟都是拿固定工資吃飯,誰愿意加班啊,又不算加班費,多賺的錢也不是自己的。
我只能買一個十幾塊錢的那種人家做好的小蛋糕了,其他大的,都是做參考的而已,早就不能吃了吧。
寒磣就寒磣了,總比沒有的好。
那生日禮要買什麼呢?都那麼晚了,也沒什麼賣的了,算了,就買個小蛋糕好了,路過一個烤鴨店,又順便買了一只烤鴨。
寒磣就寒磣到底吧,總比沒有的好,生日禮什麼的,改天再補。
給傅言打電話,也不知道他走沒走遠,不過走遠了也沒有問題,反正我知道他家在哪里。
打電話,沒有人接,然后就打了車直接開去了他家,門竟然是大開著的,從里面出白的來。
因為經歷過一次被小闖的事件,所以我現在對這種沒有一點安全意識的行為很是反,我進了門,然后又順手關上門。
客廳里沒有他的人影,然后我去了他的房間,還是沒有人。
他不會還沒有回來吧?可是這門和這燈都是開著的啊!
難道……一想到某種可能,渾就忍不住的抖了起來,畢竟那段記憶實在是一點也不好。
不過,剛才進他臥室的時候,看起來并沒有一點遭竊的樣子啊?
腦不由一開:莫非他是回來正好撞見剛竊的小,然后經過一番激烈的拼搏,然后讓小給跑了,隨后他又追了出去?
好吧,覺傅言這種看起來文文弱弱的人,似乎干不出這種事來。
將蛋糕和烤鴨放在茶幾上,然后找了張紙給他留了個言就轉走了。
站在路上打車的時候,突然接到秦江灝的電話,問我現在在哪里。
我想著雖然現在還在大馬路上,但是馬上就要回宿舍去了,不想他擔心,便說在陸的宿舍里。
“一直跟們在宿舍嗎?”
他沉聲問。
“是啊。”一輛出租車過來,我趕攔了,怕關門的時候,他聽到聲音覺察出來,我趕跟他隨便說了兩句就掛了。
到了宿舍,又接到了傅言的電話說是看到了我買的蛋糕和烤鴨了,很好吃,并說了謝我的話。
我都不太好意思說什麼,畢竟拿出來的東西太寒磣了,連自己都鄙視自己,明天得去買個像樣一點的生日禮。
換了陸借我的睡,跟陸躺在床上嘮嗑了一會兒,然后困意襲來就睡著了,可是還沒睡到自然醒,就被一陣刺耳的異響給吵醒了。
櫻花小雨去開的門,陸在床上翻滾了一圈有些懊惱的嘟囔著罵人,我了眼睛,掉眼屎,又瞇了瞇被刺痛的眼角,方才支起一點子看是怎麼回事。
“欸?你,你怎麼……”櫻花小雨有點訝異的聲音傳來。
“我來接落落。”一聲低沉的聲音,竟然是秦江灝的。
然后一個頎長的影邁了進來,確實是秦江灝,但還不待我看清楚他,他就被櫻花小雨扯了出去,“干嘛呢,這里是生宿舍!里面的生都沒穿服,你不可以進去。”
“滾開。”秦江灝冷冷的低吼一句。
然后就沒聽到櫻花小雨的聲音。
臥槽啊,什麼況,秦江灝吃錯藥了?堂而皇之的闖生宿舍,還有理了他。
我坐起,然后貓著腰從陸的上過去,還沒跳下床穿鞋呢,秦江灝就大踏步過來,然后冷冷的看我一眼,將我打橫抱起,二話不說朝門外走去。
“你干嘛啊?”我懵了,這是鬧的哪一出?
他不說話,徑直快步走著,在玄關看到了櫻花小雨,眼睛紅紅的,想必是剛才被秦江灝給嚇的。
我朝投去一個歉意的眼神,沒有看我,也沒有看秦江灝,只是生氣的把頭撇一邊。
到了外面,發現天都還沒有亮,我此時還穿著睡,服包包手機什麼的還在陸的柜子里,我看向秦江灝,皺眉道:“你干嘛啊?我東西還沒拿呢?”
他不說話,可是能覺出來他整個人的氣都很低,臉上有快要崩裂的憤怒,但是他卻忍不發。
走到他的車前,將我扔進副駕駛座,然后大力的甩上車門,我被那響聲震得下意識捂耳朵,替車門覺到疼。
他上了駕駛座,車飆出去,車速漸漸加快,雖然我還沒有考駕照,不懂得多快速度算是違規超速,但是覺他已經超速了不是一點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