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應該的。”
太醫上完藥,離開。
葉棲遲就這麼躺在床上,一不。
蕭謹行此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反正,不可能陪在邊。
就百般無聊的躺在床上,琢磨著這三天可能不是被蕭謹行折磨死,是被自己無聊死。
“皇后娘娘駕到!”
一聲傳報。
葉棲遲連忙表現出一副虛弱無比的樣子。
綠柚連忙跪在了地上,低垂著頭不敢抬起。
“兒媳給母后請安。”葉棲遲作勢要起來。
于晴鳶自然不會讓葉棲遲起,連忙上前扶著,“棲兒別,小心傷口。”
口吻很是關切,連稱呼也變得親昵了。
于晴鳶自然也是會做人的。
“謝母后。”葉棲遲一副非常謙卑的樣子。
“今兒覺如何?”于晴鳶問。
“好多了。”葉棲遲笑了笑,“太醫也說無礙,多修養一段時間就好。”
“那就好,本宮一直放心不下。”于晴鳶說道,“本還在足,卻一直想著你的傷勢,就求讓皇上允我出來探,看你沒事兒,本宮就心安了。”
“兒媳謝母后關心。”葉棲遲客氣。
“棲兒,昨兒個要不是你,本宮還不知道會變怎樣,本宮真的要好好謝謝你。”
“母后言重了,救母后是兒媳的本分。何況,我醒了聽說母后把免死金牌賜予了兒媳,兒媳真的是寵若驚,兒媳何德何能夠母后如此嘉賞。”
“本宮拿著免死金牌用不大,倒是棲兒,你嫁給宸王,宸王卻又心有所屬……”于晴鳶一副,看似說錯話的表。事實上就是說給聽的,“總之,拿著防是好的。”
“那兒媳就恭敬不如從命,謝母后賞賜。”
“對了,宸王呢?”于晴鳶左右看了看問道。
“兒媳不知。”葉棲遲故意垂眸,表現出一副很難的樣子。
于晴鳶看著葉棲遲的表,認定了葉棲遲和蕭謹行不好。
不好,就證明蕭謹行還是對白墨婉不忘。
只要白墨婉不嫁給了蕭謹慎,趙夢予這輩子都別想和斗。
于晴鳶心極好,和葉棲遲聊了好些,做足了“母慈子孝”的戲份,離開了。
離開后。
淑貴妃趙夢予來了。
基本上也是為了做給別人看的。
只是來時,剛好蕭謹行就回來了。
所以蕭謹行這貨,就是為了故意演戲給于晴鳶和趙夢予看的嗎?!
給于晴鳶看的是,他們不好,他和白墨婉會舊復燃。
給趙夢予看的是,他們很好,他對白墨婉沒有。
如此一來,兩邊討好,兩邊勢力都不會對他產生威脅。
蕭謹行從來都是,老謀深算。
如此。
過了三日。
這三日。
葉棲遲如往常一樣,晚上被蕭謹行摟著睡,早上被蕭謹行捅一刀。
過得,極盡憋屈。
第三日,蕭謹行被皇上走了。
葉棲遲琢磨著,這應該就是可以離宮的轉折點了。
……
乾坤殿。
蕭湛平坐在龍椅上,龍大怒。
儼然今天上完早朝后,心很不好。
乾坤殿里面,除了皇上,太子和楚王也在。
加上蕭謹行,誰都不敢出聲,連大氣都不敢出。
“陳和志簡直膽大包天,瘟疫這麼大的事,居然敢瞞不上報朝廷!”蕭湛平一掌狠狠的拍打在龍椅扶手上。
巨大的聲響。
嚇得的旁邊的奴才,連忙全部都跪在了地上,個個都戰戰兢兢。
“陳和志反了不是!”蕭湛平越說越氣。
大殿,陣陣回著蕭湛平怒火沖天的聲音。
其他人依舊,不敢說一個字。
“太子,渝州城瘟疫之事兒,你怎麼看?”蕭湛平強忍著脾氣,問蕭謹言。
蕭謹言才疏學淺,本是平庸,此刻突然這麼一問,瞬間啞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蕭湛平看蕭謹言憋紅了臉,忍著的怒氣又發了出來,“你貴為太子,將來皇位繼承人,問你,你卻一問三不知,你讓朕如何放心把社稷江山給你!”
“父皇萬壽無疆,定然會一直管理大泫江山,兒臣也會努力學習,幫助父皇分憂解愁。”意思是皇上長命百歲,不會這麼輕易早死,他還有大把時間可以學習。
對于蕭謹言的恭維和推之詞,蕭湛平并不用,他毫不留的說道,“努力努力,這麼多年聽得最多的就是努力,你的果在哪里?!”
“是兒臣的不對,兒臣謹遵教誨。”蕭謹言連忙認錯。
就是沒能力,只會打馬虎眼。
蕭湛平氣不打一。
但凡蕭謹言不這麼平庸,他也不至于一定要冒險去換了太子。
他臉一沉,也不對蕭謹言抱什麼希,他轉頭問蕭謹慎,“楚王怎麼看?”
“兒臣以為,這事兒絕非表面這麼簡單,渝州節度使不可能膽子大到,自己敢瞞瘟疫而不上報,兒臣覺得應該實地督查,究竟是渝州節度使為了個人利益還是被他人威脅?!”
蕭湛平點頭,對于蕭謹慎的觀點儼然是認可。
蕭謹行就這麼不聲的看著蕭謹慎,做賊喊做賊的表演。
“但在此之前,兒臣以為,現在首要做的事是控制渝州城的瘟疫。瘟疫乃國之最大災難,現在渝州城的百姓一定苦不堪言,而渝州城外的百姓也會人心惶惶,擔心瘟疫蔓延。”蕭謹慎說得頭頭是道,正義凜然,“兒臣覺得,此時最應該是先把瘟疫控制下來,解救渝州城的百姓,解救全國百姓的憂慮。”
蕭湛平欣。
心系天下百姓者,方可為一代圣君。
蕭謹慎,果然沒讓他失。
不枉他,冒險廢黜太子也要扶他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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