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知還在回味大金剛剛說的話,「什麼事?」
大金意外地看了西德一眼,皺了皺眉,看上去不贊同,「你事先都沒和人說清楚的?」
西德聳肩,「現在說也一樣來得及,開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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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是一座非常大的別墅,從外面看的時候,林敬知只是單純地覺得它大,但當大金按下某個按鈕,整個客廳的地板拉開,走下去之後,林敬知再次認識到了這棟別墅的「大」。
在巨大的別墅之下,還有一個地下室,地下室裡放滿了各種各樣的機械甚至是武,而且看上去人氣很足,這意味著前不久應該還有人在這工作著。
就是在這個地下室裡,西德和大金給林敬知播放了一段錄像。
不是高清影像,也不是監控,而是一段被理過的熱度採集的波頻錄像。而錄像的地點,應該就是邊疆的那次人質解救任務的所在地點,輻礦。
被理過的地方也是周圍太顯眼的礦質,而在整個視頻裡,林敬知可以清楚的看見一名高約一米九左右的男人,正在對數十人進行瘋狂的攻擊。
沒錯,而且從還手能力上來看,這數十人大概也不是什麼普通的邊疆百姓。
「人質?」林敬知瞇了瞇眼睛。
「法昂海盜團的人,」西德解釋了他們的打鬥能力,「你猜對了一大半,被劫持的表面上是邊疆百姓,但對方的目的,是這群百姓中間夾雜的法昂的人。這就是諾克和我談的條件,這群人活,法昂就歸降,所有礦星和研究資料一併呈上聯盟。」
「蘇銘的素質非常好,他在我的軍團裡,是能以強悍程度讓我留下印象的兵,另外兩位素質也非常高,加上這群法昂的人,我們的原計劃是三名士兵想辦法放人質自由,等到自由之後---」
「那個組織派來的人手會控制不住人質。」人數過於懸殊,儘管在礦對拼會到很大的限制,但在外面有西德親自率隊接應的況下,功率其實非常大。
西德也不傻,他當然知道那個組織冒著那麼大的危險劫持法昂的人,肯定留有後手,這些守衛不會是那組織唯一的一步棋。但在前線領軍久了都知道,萬無一失的方案是幾乎沒有的,兩軍對搏,尤其是勢均力敵的對搏,很多時候看的就是主帥的應變能力。
西德千算萬算,唯一沒算到對方留的後手會是這樣一步棋。
「速度敏捷,力量極其大,且區分於狂熱者,有冷靜的頭腦。」側的大金沉聲道,「說實話,如果一對一,我不認為我有太大的勝率,蓋倫同樣如此,我們兩的在軍團絕對數一數二,其他人就更不用提了。元帥的勝率倒是很高,但如果對方不止一個這種傢伙的話---」就不一定了。
「為什麼沒有殺人呢?」林敬知看著那段錄像,有些好奇地問道,那男人手了足足十分鐘,但最終卻沒有任何一個人下重手,那他那麼長時間在幹什麼?拖延時間嗎?
「諾克到底是一方首領,他既然能為了保這群人做出投降這麼大的犧牲,肯定會保得更徹底一點。」
「他們上攜帶法昂機?」
「而且是那個組織非常想得到的機。」說到這,西德擺了擺頭,表示邊疆軍對這個所謂的機一無所知,「但這應該是諾克用來在歸降後,在危難時刻再保自己手下一次的手段。所以我們才說,能夠從這個視頻上看出攻擊人是有理智的,他能衡量利弊,從而控制自己的力度,而且從他後來的行為方式來看,他應該是抱著毀掉機都不讓聯盟拿到的想法的。也就是說,如果他的沒有出問題的話,這次人質拯救行很有可能會失敗。」
地點是輻礦,而且是層層包疊的深輻礦,西德可以進去和那人打,但只要他進去,對方就會立刻將攻擊人的目標轉為攻擊礦,而礦一旦崩塌,裡面所有的人質都會到巨大的輻染,回天無力,屆時聯盟什麼也得不到。
「出問題?」林敬知偏了偏頭。
西德應了一聲,調整了一下進度條,拉扯到視頻的尾部分,「你看這裡,他的鮮突然猛增了一段,雖然後面平靜下來了,但卻讓他直接選擇了放棄這塊戰場,在臨走前,應該是這個作,導致了我們軍團那三個兵的重度染。這個是故意的,因為他在這一段有個挑人的作,雖然幅度很低---」
西德說到一半,突然發現後的林敬知沒了聲音,頓了頓,回頭看人,「怎麼了?」
林敬知瞇了瞇眼睛。
從熱度波頻來看,這人的鮮閃爍的極其厲害,和治療中心的狂熱者如出一轍,但卻能保持頭腦清醒地進行攻擊,應該算是接近哨兵的進化人,而這種鮮的跳躍,也確實意味著他在礦裡快把持不住自己的大腦了。
畢竟礦輻,是勾起哨兵頭腦風暴最好的武。
但問題是---
「你為什麼認為那是他的出了問題的象徵?」林敬知目看向西德,的瞳孔裡帶著一探究。
西德不是研究小組的員,他對輻以及輻可能衍生出去的區域應該瞭解的不算深才對。正所謂業有專攻,當時那人撤離的行為從戰爭或者謀的角度上來說,能給出千千萬萬種理由,但為什麼西德單單篤定對方是出現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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