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應該是在做夢。

陸凝相當確認這一點，至夢境比起現實來還不算那麼離經叛道，也沒那麼多怪陸離的景象。

能覺到自己的心跳，也能覺到一種奇異的共鳴，沉睡在這座山脈的某。有些畫面正在逐漸清晰，而一些人的面容則在消退。

朦朧中，再一次站在了半山腰的蛇石柱之前，異樣的安心充斥著周圍，一活躍的正在的燃燒。

“這里已經完全被污染了。”

陸凝猛地回頭，卻看不見任何發出聲音的人或者生。

“能夠聽見回音的，只有你這種意外產生的純凈之人，但是可惜你距離再次淪落也為時不遠。”

“你是……神？魚人的神？”陸凝很快便聯想到了對方的份。

“我的后裔無法傳達，的后裔控制著整片山脈，月正在爭奪那份控制權，對外界漠不關心……我沒有別的要求，只希你能讓這片山脈重新回歸安靜。”

“是讓你的后裔平安吧？”

“你已經察覺了。”

陸凝目重新回到了那條臺階上，所覺到的異常此時正在明晃晃地擺放在眼前。

“我只能給你提醒，也幫不了別的忙了。如今……傳達……到了……”

那聲音愈發縹緲，直到消失于無形。

接著，陸凝醒了過來。

靠在的墻上，糟糕的睡眠姿勢讓的腰部有些酸痛，抬起手的時候發現手上還沾了不發苔蘚。

又回到了燦爛的早晨。

其實應該是過了一段時間的，外面傳來了金屬撞擊的聲音，還有不時的呼喝。

走到外面后，陸凝見到了悉的同伴們正在做最后的練習。

楚劍庭對于戰斗技巧的掌握是最快的，在之前吃了一次莫惜人的虧之后，他變得更加沉默，也更加專注了。陸凝曾經使用的弧形匕首現在已經送給了他，雖然楚劍庭擅長用劍，但作為戰斗專攻的人他肯定也擅長多種兵的運用。

其次居然是蘇芷蘭。

不夠有天賦，但足夠刻苦。一個枯燥的發技巧就可以練上百遍，一個斬切作也要做各種角度的出手測試。而且不像舒星若和葉緹那種大量練習，蘇芷蘭只練了兩種基礎的，一個是能量吸收，一個是雷電強化。

“早上好。”

舒星若揮手向陸凝打了個招呼。

武這東西向來比較短缺，舒星若和葉緹用的全是從村子里出來的柴刀，作為斧子類用來劈砍的威力也算足夠，不過有點笨拙。至于蘇芷蘭拿的則是一把切刀，和之前看到藍嬰拿的那種類似。

謝村民們的友提供。

寧夜不需要練習，便去森林里面找食了。陸凝現在上全是遠程攻擊的手段，近戰姑且也算是放置在了一邊。

“你們覺如何。”

“有了力量的覺好。你覺得今天能解決這個任務嗎？”舒星若問。

“盡量吧，這不是個簡單的事。”

陸凝稍微試驗了兩次拔槍作，調節了一下槍套的位置，然后將手弩的零部件仔細檢查了一番，確認沒什麼問題。

“你們昨天晚上做夢了嗎？”

“昨天？回到早晨之后就醒了啊。”葉緹有點奇怪。

昏迷的時間經過是程霧泠用手表計時的，從手表的結果來看，晚間紅照耀大地之后到所有人醒過來手表本沒有走過一分鐘，所以幾乎就是在重置之后所有人就醒了。

順便一提，通過之前手表所測定出來的晚間十點發生時間凝固這個點來推算回彈的時間點應該是早晨九點——這也是接下來一天程霧泠留心計算的。

“不覺得奇怪嗎？這樣一來我們其實本沒有休息，卻不覺得累。”

陸凝找了個話題。

“是啊，會覺得或者，但是不會累，是不是這中間我們其實已經休息過了？”葉緹也覺得這事有點奇怪。

“不過總歸這件事應該結束了。村子里的事還得稍微理一下。”

隨著人越來越多逃跑功，現在每天早晨醒來山村都要經歷一場子，獵人小屋這邊安全可不意味著別的地方安全。這些村民急了也會稍微往深走一走，好尋找莫名其妙失蹤的袋。

然而現在再去看這些最初帶來了好多麻煩的村民，只要不是群結隊就已經沒什麼威脅了。

“這個小地方居然含了不東西。”

如果不是有任務提示，恐怕陸凝最多做到找到穢儀式的道換了上的逃，別的不要說山頂城堡，連豬臉人都不會知道。

晨練結束，眾人正準備把寧夜帶回來的幾條魚烤了的時候，森林里傳來了雜的腳步聲。

十幾個人從林中鉆出，領頭的正是陳方宇，在他的后，屠門也赫然在列，與屠門同一間牢房的于義和鄧維的兩個兄弟也在其中。

“我就覺得你們會在這里！”看到陸凝等人，陳方宇才松了口氣，拍了拍屠門的肩膀說道：“老弟，我算是幫你找回來了，那都是你隊友吧？”

“陳方宇？”

“我們昨天晚上快進避難的時候到了屠老弟和于小兄弟，這兩位也是早些時候到的，看他們沒有記憶到躲藏就知道出事了，你們救過我們，那我們也還你們一個人。”

陳方宇笑呵呵地說。

“幸虧你們還有人在這里，現在人給你們了。”

“謝謝。”

陸凝點點頭，問屠門：“大概況你了解了嗎？莫惜人和莫憐人都有些事要做，反正們現在還不用擔心安全。”

“我知道一點……能不能和我細說？”屠門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發。

“那邊兩位，鄧維的下落我也知道，你們就留在這里不要走的好。如果今天有時間我們送你們過去和他見面，最后……于義，你是不是準備留下來？”

“我和屠大哥一起！”于義慌忙道。

“行。陳方宇，如果你不介意我想了解一下之前大部分游客們的向。”

這個問題陳方宇只是考慮了一下就點了點頭。

被救出來的人數量不，然而這樣一來武裝就了個問題。雖然從村子里農姑且算是個法子，可是能下手到的也只是數，多數人還是沒什麼武。

這個時候，一群人宣稱發現了另外一片能獲得武的途徑，并吸引了不有武的人參與行。事實上這些人也功了，他們洗劫了一個豬臉人的聚落，付出了二十多傷亡的代價，帶回了大量狩獵用的武、食還有一些奇怪的裝飾品。

通過用這些資源再進行武裝，尋找新的村落攻擊這種循環過程，這群人拉起了一支將近二百人的隊伍，甚至有些有勇氣戴上豬臉面的人也可以使用藍火法輔助攻擊。有了這個基礎之后，“昨天”的這些人就策劃了針對村子的大舉進攻。

憾的是這次進攻還是在突然出現的元老獵人攻擊下失敗了。

“那個鎧甲獵人的力量非常強，任何攻擊對都不起作用，包括神，我們遠看都沒弄清楚到底是什麼樣的能力。另外一個穿著斗篷的男獵人出現得稍晚，但是有一支十二人，包括兩個戴了豬臉的人的隊伍正好到，一分鐘就毫無還手之力地被殺掉了。”

“大哥”和“二姐”。

陸凝清楚這兩個人是誰，卻因為沒有親眼目睹，依然無法了解這兩個人的能力都是什麼。

“謝謝你告訴我們這麼多信息。”

“我知道告訴你們對我也有好。”陳方宇笑笑，“我們沒那個本事去揭發幕后，那就做點邊角工作來補償分數好了。你們如果能完那個群任務我們也是升階有。”

陸凝聽見他這句話，想起了一些事，便立即開口問道：“那你現在愿意幫我一個忙嗎？”

“什麼？”

“不需要冒險，但是這應該對我們的行非常重要……我可以信任你吧？陳大哥？”

陳方宇看著陸凝慎重的表，緩緩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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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間的時候，陸凝終于找到了在一個山谷里休息的趙晨霜等人。

鄧維的兩個兄弟還得他去領走，另外跟著趙晨霜的人也都是一臉疲憊的神，看來這幾天確實跑了不地方。

相對的，趙晨霜倒是很高興。

這次進行混實驗的同時，也調查了下豬臉人的生活習慣。

這些人的來歷不明，通常是十幾人到二十上下形一個小聚落，會找山谷或者山的地方居住。由于神中包含遠程通訊的法，他們的聯絡并不太多阻礙。

有趣的是，只有年輕力壯的人才有資格佩戴豬臉面。但似乎聚落當中的每個人都可以使用神。另一個顯著的特征則是，這些豬臉人保留了母系氏族的一些生活習慣，甚至所有的小型聚落當中不存在。

“那……”

“他們的生活習類似于蜂或者螞蟻，當然王不是一個。”趙晨霜說到這個眼睛都在發亮，“我們找到了一個大型群聚的山谷，你能想象嗎？那里有上百名統帥著大約三倍的男豬臉人，階級嚴明，有非常明顯的分工。而外面那些小型聚落更像是工蜂或者工蟻——他們每天捕獵的獵中都有一部分要先送去那個大型聚落，這就是那天我們過去的時候只有幾個豬臉人在的原因！”

“可是這……有什麼意義嗎？”

陸凝不解。

趙晨霜微微一笑，帶著些許神靠近了陸凝耳邊。

“你知道那個大型聚落的正中央是個什麼東西嗎？”

這種明顯為了炫耀的問題顯然不是等著陸凝回答的。趙晨霜很快就自己接著說了：

“一個彎月形狀的池子，周圍布滿圖騰，池子里面已經灌滿了紅得發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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